西門雪:
揭秘哈佛如何走到今天這一步。之前整個校園的狀況隻能用群魔亂舞來形容。那些中東留學生竟然把旗杆上的美國國旗扯下來,換上哈馬斯的旗幟,占領校園,逼得學校停課。如果說川普破壞了侵犯了學術自由,那麽哈佛被極左暴力思潮裹挾至停課癱瘓,難道就不是對學術自由的破壞嗎?
我並不是完全支持川普對哈佛的做法,其中確實有些矯枉過正的成分。但哈佛走到這一步,完全是咎由自取。因為它自己做了初一,就別怪別人做了十五。看過我之前文章的朋友,應該都知道這些年DEI(多元、公平、包容)在哈佛有多麽喪心病狂。
想當年我還在哈佛工作時,這股反常識的極左歪風就已經刮了起來。我印象最深的是,我們辦公樓的廁所標誌幾乎每隔幾個星期就要換一次。那是一個單間的男女共用廁所。一開始是大家習以為常的男女標誌,後來不斷更換,因為永遠無法達成共識,究竟要用什麽樣的標誌才能“不排斥、不冒犯”那些男女之外的“許多許多性別”。
直到去年那場支持哈馬斯恐怖活動的運動,這股極左歪風達到了頂點。奧巴馬的人馬在哈佛校董會裏鳩占鵲巢,最後他的前商務部長出任校董會主席,隨即提拔了一個研究種族議題、隻發表過11篇論文且大量抄襲的黑人女教授Gay當校長(這種水平,放在中國的二流大學都評不上正教授)。自此,哈佛進入自由落體式的崩塌。
各種文革式風氣令人發指。比如當年Gay校長劣跡斑斑,我知道很多哈佛老師並不喜歡她,但卻沒有一個人敢出聲反對。哈佛在職老師有一萬多人(有些是人事檔案不在學校的醫生,他們也有擁有哈佛教師頭銜,所以才會這麽多人),除了幾個退休教授敢發聲,竟然沒有一個在職者敢公開反對。更有甚者,還有人發起聯名支持Gay校長的運動,逼著老師們表態簽名,那場麵讓我真切地看到了“文革”的縮影。
而且,在2024年大選期間,不少哈佛老師在公開場合及社交媒體上表達支持拜登和卡馬拉。可是一萬多在職教師裏,竟然沒有一個人哪怕在社交平台上公開表示支持川普。即便哈佛再怎麽偏左,從統計學上說,這也是不可能的。可是為什麽沒有呢?原因無他,就是寒蟬效應。就像文革時期,即便你對路線有不同意見,你敢說出口嗎?
有句名言道:你敢罵的人,都不是獨裁者,因為獨裁者你是不敢罵的。所以他們天天罵川普是獨裁者,這本身就是個不攻自破的謬論。
如今的哈佛,儼然成了“革命小將”的陣地。那些支持哈馬斯、導致學校停課的學生,屢教不改,最終受到學校處分,反而激起學生們的憤怒。今年畢業典禮上,哈馬斯的旗幟高高飄揚,無數學生高喊支持哈馬斯的口號。兩位學生代表的演講甚至脫稿自由發揮,譴責哈佛懲罰那些占領校園的學生。
這還是一所學校嗎?在這些學生眼中,學校是否開門根本不重要,支持哈馬斯才是最重要的,支持極左DEI才是最重要的。為了支持哈馬斯,學校就該停課關門。既然如此,那為什麽又說是川普讓哈佛無法運作呢?
哈佛不是沒有選擇。隻要放棄已經聲名狼藉的DEI(在哈佛是DEIB,還要加上Belonging歸屬感,這種詞的趨勢就是字母越加越多,但是諷刺的是,右派學生和猶太學生有歸屬感嗎?),就能恢複聯邦科研資金,恢複國際學生的招生。但問題在於,DEI已成為哈佛極左邪教信仰的核心。正因如此,哈佛寧願玉石俱焚,也不願回頭。那怕走向滅亡。
我在新聞上看到有博士生表示,他們的實驗室的領導知道實驗室會因為失去資金而關閉,但依然為學校的決定感到驕傲。我自己當年也在哈佛管理過一整個實驗室。那時候我天天思考的,就是如何支持我們的研究項目:包括製定科研方向、爭取研究經費、招募人才、管理科研計劃。DEI從來沒有出現在我腦海中過。
科研難道是為了DEI而做的嗎?還是DEI是為了科研而存在的?我真的搞不懂現在這些學者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麽。竟然願意為了DEI放棄科研,這簡直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