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WaWa油站買咖啡,排隊付錢。可能隻有一個收銀員(現在都鼓勵大家用自助的機器付款),隊比較長,收銀員的動作又慢,大家都等了蠻久的。我突然感覺後麵那個人等得有點不耐煩,大大地吐了一口氣,那股帶有濃濃煙味的口氣都噴在了我的後脖子上。我轉頭看了看這個人,發現就是附近一家中餐館的老板,也是我朋友的朋友。這個人就是那個生了4個女兒,卻一定要老婆繼續生,必須生出個兒子出來的家夥。
我倆打了聲招呼,彼此寒暄了幾句所謂的家常。近距離聊天,這家夥講話很用力,又是一嘴的煙味。突然,我感覺到他的一滴口水噴進了我的嘴巴裏。怎麽那麽巧?這不是間接濕吻嘛!心裏感覺到莫名的噁心,又不可能說出來。正好輪到我,連忙說:“你可能趕著回店裏,你先你先!“ “哪怎麽好意思!” 他客氣地回我。殊不知,我是為了避免再次和他來個間接的濕吻。
出了油站門口,我連忙往垃圾桶裏吐了幾口,然後,再到車裏拿瓶礦泉水,喝了幾口漱漱口,再吐在了附近的小樹木邊。那感覺真不好,為什麽那麽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