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者》
文/馬青
在紅朝,成為反對者,就是孤獨和邊緣化的開始。
公務員、藍領、白領、黑領、金領、農民工、農民、單位職工、商人,通通站在黨和國家那邊反對你。不是叫你住手,就是叫你圓滑一點,或者,順勢而為。盡管,你身為反對者,所做之事,是為包括你自己在內的所有人奪回利益和作人的尊嚴。
很多反對者因為周圍環境的麻木不仁而心冷,並且,向周圍朋友述說自己的心冷。
人人都有述說的欲望,特別,作為被主流社會邊緣化的反對者,更希望傾吐窩火和無奈。但是,當利維坦久推不倒,或者說,將倒未倒之時,作為反對者,一屁股坐在利維坦麵前不說,還忙不迭地叫,算了,我太悲觀了,一下推不倒,即使推倒,也會周而複始,中國人劣根性太強了!
“靡不有初,鮮克有終”。這句詩經中的古話,一帶一路總指揮背過,意思是,剛開始,一屁股的勁,到了後來,就偃旗息鼓了。這句話,在東歐和前蘇聯身上得到了印證。在所有背叛共產主義遠大理想的社會主義陣營國家身上,都得到了印證。
反對者,如何才能跳出“靡不有初,鮮克有終”這個怪圈?
反對者的心冷,比普羅大眾的心冷,對推牆和沉船更具阻礙性。沒有嚐試過推牆的人,可能站起來推。推過牆的人高聲說:“沒用,推也沒用!”會是啥結果?本來想站起來的人會想,行動會變成無花果。還是,作一天和尚撞一天鍾吧!活著就好!
反對者的灰心和犬儒化,誰最願意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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