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好奇問:
“所以,先生昨晚也醉了?”
背手離開,醉沒醉,怎麽來問他?他昨晚又沒去找先生,有事都是打通電話,讓下邊人送衣物過來。
“我隻是看院,養鳥的。”大伯道,“吃飽了,您自個兒在園裏玩,我去外邊掃掃地,這裏沒什麽保姆,靜慣了,有事就喊一喊吧。”
點頭說好。
人多嘴雜,不會亂招一堆人來看院,甚至家裏還不知道他手裏有這處園子。
屋簷下的小雀兒,嘰嘰喳喳叫喚。
果然是隻吵的,給眼神越叫越歡,不給眼神它才老實棲在歇腳棒吃糧,酌水。
回想昨夜,始終一片空白,看來兩個人都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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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院的鯉魚池。
池中央有一處八角涼亭,男人正坐在椅子裏,焚香煮茶。
挨在座椅裏,隨意道:“去玩。”
可不信他真的隻是去玩。隻不過,這人,不會事事和人說,跟他交往,不該問的不要問,問了他可不會回,問重了,指不定冷不丁投來一個冷漠的眼神。
分明是笑著,說話也正常,從不惱不怒,卻還是覺得麵前這位待人總有濃重的疏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