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老兩口又同去巴黎。一起吃飯,然後分頭各做各的事。晚上再碰頭吃飯,買了十幾個包子和一袋線茄子,你拎包來我拿茄,夫妻雙雙把家還。
世人或事物,總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有些地方,無趣到了極點。出去進來都無趣,處處麵目可憎、無聊透頂。這就是旱的旱死。
而巴黎就是一個澇的澇死的城市。每天的同一時段,有太多的事情可做。室內、屋外,都是豐富的畫卷。逛展聽戲看古董、購物吃飯喝咖啡,消遣的可能無窮無盡。而就算啥也不做,在街上亂走,也是有趣的。
在這個城市,錢多不會無聊,錢少也有樂子。
夕陽西下,LD拎著包子,我拎著一袋細長的線茄子,施施然行走在塞納河右岸。憶往昔崢嶸歲月稠,我們巴漂已是幾十年前的事了。巴黎未老,我們老了。
巴黎不僅沒老,還與時俱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