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看到又班曬出他養的睡蓮,特別喜歡。到了周末,拉上ld買回來一模一樣的花盆,挑了幾顆花色各不相同的苗苗種下,盼著花兒出水的那一天。
那陣日子,天天都會去看看苗苗長得怎麽樣了。好不容易有成色了,想著隔天可以向又班匯報學習成果高光一下。早上到院裏一看,花盆被打翻在地,花和葉全被扯出來,七零八落地散落一地,而且,曬在院子裏給貓洗澡用的浴巾竟也被扯到了花盆旁邊。
誰幹的?可能是浣熊,一家老小五口呢。
前些日,偶然看到有人在聊《老炮兒》,就把八年前寫的短文搬了過來。沒想到碰到了老朋友玫瑰,還有為我仗義執言的未兄。正高興著呢,忽然一道熟悉的高光射過來,從茶館到走廊,再到回首至家壇,易容達人不厭其煩地特別負責地一路給額捂住帽子打著燈,堪稱活雷鋒。
過兩天,發現一向喜歡吃的豆漿油條,竟然變成了一個死去活來不斷破產重組的著名品牌。再過幾天,看到說起抱怨不抱怨的,居然被人提升到上不上井岡山和階級鬥爭的高度,就覺得學習毛語錄入腦入心入魂的積極分子模範啥的,在玩穿越啊。
也看到玫瑰對鄰居孩子擇校的好建議;易路向北對自己出色女兒的諄諄教誨,還有她撰寫的精彩的國內工作經曆;小膽鼠對額的熱心幫助,及很多誘人的美食帖(看了幾貼後,因額正處於減重中,決定拒腐蝕永不沾就不再看了),等等(額不常來,來也匆匆,許多好貼都沒看到,沒說到的請見諒)。
這真是,家壇處處有高光,充滿喜和樂。
當然,也不都是喜樂的。有個網友提到李X娟,勾起了額的一段回憶。
多年前,X娟到訪米國。聚會中,聽到一位男士對她說:這米國簽證也不知怎麽回事,鄭教授(其丈夫)和他的團隊一個都沒來成。她笑笑,沒吭聲。
額挺奇怪的,回家後就上網看了一下。
那個鄭因不能提供五百多例肝移植的器官來源符合道德倫理的證明,國際權威學術期刊《國際肝雜誌》,撤銷了鄭原來發表的相關論文,並終身禁止其投稿。結合有關活摘什麽的,及米國不讓他及團隊入境。額奏想啊,早知如此,肯定離那個X娟遠遠的,天曉得她身上的冤魂有多少啊。
想起東北大媽說的:沒當兩年道士,都不敢跟你倆嘮嗑,鬼話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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