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娃都從來沒夢到過,入夢的淨是這些不相幹的人
夢見她住在一個很小的公寓裏,酒店式公寓,我從內走廊裏經過,驚鴻一瞥。看見她門開著,坐在沙發上,沙發緊靠著門,很瘦,一頭短發頂在腦門上,染成了比金發略深的黃色。小屋裏空蕩蕩的,她似乎在看電視。我走過去了,進了她家斜對麵的一個門。敢情我跟她是鄰居。
關上自家門之後我開始內心活動,想起了她的那些作品,重點回憶了《金鎖記》以及由此改編的長篇《怨女》。正感慨著,有母女倆過來串門邀我一起逛街。母女倆坐在跟張同款的沙發上,說起張在家裏鍛煉走太空步。恍惚間我也學走起來,小小的房間仿佛太空艙,正鍛煉著,鬧鍾響了。
張的一生,有高光時刻,為後世張迷留下了許多膾炙人口的作品。但依我愚見,她的人生無論如何是算不上幸福的,至少晚年,算不得圓滿。我感謝她留給後人的作品,她也是我為數不多的關注過她自己生活的作家。雖然世人如我有如此愚見,但也許,她精神豐足,內心充盈,自己感到很幸福呢?
別怪我蹭(作)古(之)人的熱度,就是聊一聊春眠不覺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