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也是被一個歧視中國人的男老師欣賞
那時候有一個英文老師,也是教歐洲文化曆史的一個我很喜歡的課的老師說話讓我感到很痛恨。
有一次上課,他提起一個法國的藝術家,TOULOUS LE TREC 依靠毒品產生幻覺和靈感。
突然他提到中國人:“THE CHINESE BROUGHT OPIUM TO SAN FRANCISCO,AND WE DO NOT ALLOW THEM TO ENTER。 WE TOLD THEM TO GO BACK!"
"中國人帶著鴉片上岸,我們不讓他門上岸,我們讓他們滾回去!"
OMG。那瞬間我馬上就氣炸了。
我先是一驚,然後就開始憤怒。主要是是EMBARRESSMENT。
我覺得白人真的非常強詞奪理。
鴉片是怎麽過去的?還不是老英老美強硬加給中國的。
我覺得他骨子裏瞧不起中國人。他上課提起華人攜帶鴉片上岸。
其實就是那些非法走私的人了。
那是我一次有強烈的民族尊嚴的體驗。
我當時就想站起來和老頭理論。
雖然我對這段曆史不很熟悉。但是我們都隱隱約約聽說這是一段恥辱。
OMG,老師當著所有他的學生辱華?
我當時就想趕緊吵一架,理論個前因後果。
我們也知道中國人墮落。但是真正的禍根是誰啊?
其實美國是在英國之後對華販賣鴉片最多的國家。
後來我想,因為在香港是回歸的一年,所以也許,他發生了這樣的感歎。
香港的割讓就是來自英國的不平等條約。
那時候我馬上離畢業隻有一個月。但是我心想,就是不畢業也要跟你老頭兒抄一架。
但是我依然是忍氣吞生的忍耐了這一份兒氣。
其實周圍有不少港台ABC,他們沒有任何的憤怒。我不指望他們有任何的反抗精神。他們已經倚來順受多年。
其實這個老師是最欣賞我的一位。他就是當著全體同學表揚我。而且平常,他也說我的英文好之類的。
但是民族感情就是民族感情。我們放不下任何的侮辱和對尊嚴的踐踏。
我之所以IMPRESS這個老師,其實是因為我在那節課總可以回答一些全班同學回答不上的話題。有些問題隻有我一個人舉手回答,我沒有因為我不是美國白人而回答的少。
當我舉手,很多雙眼睛都聚在我的身上。我也是借用此時發揮我的微薄之力。
知識就是力量。在那時,我隻有盡可能地不斷展示自己的知識和智慧,才能夠讓所有人高看我們的才能和被重視。
我們永遠不因為自己母國的問題而導致的各種排斥和偏見而低頭。
這就是我,早在17歲時候內在的誌向。我希望這個國家變好。隻要我活在世界上一天,我就永遠不放棄對這個國家的期待和寄托。
那個時候老頭經常有一句話:We Are Progressive
我感到莫名其妙他為什麽和一群孩子說這些。We就是說的美國人,歐洲人。而你們,就是那些第三世界國家的人。
那給人一個征服者的霸權思維。仿佛你們永遠就是落後的。那咱們中國人混什麽勁兒啊。
後來我把這句話說給一個上海大哥。他也覺得不好。他開導我:別急,風水輪流轉,那天就到了中國。
結果後來真的這一係列曆史變化讓我們看到了社會的變化。
其實早在那個時候中國威脅論已經存在在一些歐美人的思維和關注裏。
當然,這件事我到現在還沒有忘記。
我內心刻骨銘心的那瞬間就是看到香港回歸儀式。那時候我鮮明的感覺,我們都是曆史的見證人,沒有一個人能逃脫國家命運對個體的影響。
哪怕是在一個微不足道的事情上,我們的態度就是映射了社會的狀態,誰也無法逃離這份責任。
當年大陸人太少,我的同學大部分都是所謂第一世界國家的人。我們還是一個貧弱的國家,而且百般被人折磨和輕視以及怠慢。所以我不希望他們聽到某人的這種論調,這個汙辱華人的論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