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學校在市郊的城鄉結合部。班上有附近農業社的孩子,年齡大許多。班上一個年齡大我五、六歲,個子比我高一頭的大孩子,課後的時間站在我的桌上,腳踏在我的書本上,並惡言挑釁。
實在沒法忍,站起來抱住了他的雙腿用力拉。那個大男孩仰麵朝天朝後倒了下去。還好,沒有直接倒在地板上。先倒在後麵的座椅上,再滾到地上。
當時我嚇壞了,以為他要死了。趕緊去拉他,喊他。那個大男孩躺在那裝死,看我真急了,才破涕一笑,說沒事。後來我們成了好朋友,再沒打過架。但是那個大男孩,小學沒上完,就退學了,回家種地去了。
這件事,多年後還經常在噩夢中出現。非常後悔自己當時出手太重,差點出了人命。也擔心那個大男孩是否留下腦震蕩之類的後遺症。
在小學二年級時發生的這件事,是我一輩子的噩夢,一輩子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