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們這條街上有個上海男人,覺得學校老師對他女兒不好,他就去找老師說道。他嗓門大,說話又急還又語意發散,但他有一強項,就是別人一回辯,他劈頭蓋臉就給頂回去,句句都強調孩子應被良好對待,強逼別人承認他說的都對。老師搞不過他,就請來了校長助理,助理又同樣敗下陣來,然後又請來校長,校長也拿他沒撤。再後來教育局派來了人,政府還派了社會工作者參與,但都沒降服這個上海男人。
沒辦法,各路人馬隻能聚在一起商量,一致認為這個上海男人神經不正常,反而倒可憐起他家孩子了,認為孩子生活在這麽一個家庭很不幸,於是乎開始在各個方麵照顧關心他家孩子,特意為他女兒配了二個輔導老師,政府還派專人定時到他家來看望孩子。然後這上海男人就徹底放鬆了,天天沒事就在家k歌,全街人都能聽到。尤其是他唱那首《女兒情》,唱了五、六年還沒唱到調上。每次他一張嘴唱歌,街邊大樹上的老鴉就啊啊啊啊地罵罵咧咧地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