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手破新橙。錦幄初溫,獸煙不斷,相對坐調笙。
低聲問:向誰行宿?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野史說, 周邦彥正在和李師師幽會,宋徽宗來了。 周邦彥下得鑽到李師師的床底下,直到宋徽宗走了, 才敢出來, 就酸溜溜地填了上麵這首“少年遊”。
這麽說的, 是一點也不懂男人的心理。 自己趴在床底下不敢出來, 能寫出這麽美的詩嗎?
再說了, 皇上咋咋可能在李師師那裏玩到三更? 馬滑霜濃, 對皇上來說, 算個屁事!
也不能說:路上沒人, 黑燈瞎火的, 就別回去了。
徽宗更不可能吃李師師給剝的橘子呀。 李師師拿並刀剝橘子,在皇上麵前,根本是不可能的。
。。。
這首詩, 更像寫周邦彥自己和李師師的約會。
從詩詞本身來看, 李師師真是位不錯的女子,
難怪那麽多人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