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0多年前上一份工作最後一任的老板,隻比我大一歲,當時我們都三十出頭,工作輕鬆愉快,時常出去喝酒。
她是典型的南方小鎮美女,小巧豐滿,金發。她說她的小夥伴們都在家鄉早早結婚,好幾個孩子了;她自己學習好但家境清寒,拿到Georgetown獎學金學政治,畢業後去亞洲工作一大圈:印度、印尼、新加坡、香港......在新加坡認識了她老公,是英國還是澳洲人(有點忘了);然後回華盛頓兩人都在一個政治方麵的谘詢公司工作。她感歎說走出家鄉小鎮,就回不去了,但這麽多年太忙了,政治也太髒了,瞎忙了這麽多年,把生孩子都耽誤了,吃促排卵藥把人都吃胖了也沒懷上。於是下決心轉到工業界,憑著特別能說的嘴巴加幾張證書混到我們公司當了個小老板。
有一次喝多了,她和大家說她曾是不去field的Special Agent. 大家好奇,再問問她又不肯說了。其實也可以想到,她年紀輕輕去亞洲晃蕩什麽?
她手腕口才都挺厲害,但有點用錯地方的感覺,把本來大家舒服混日子的環境搞得人人如履薄冰。我也是因為這個換了現在的工作,反而因禍得福了。她自己後來也被上麵一個在業界“世襲”的女人幹掉了。
至今還記得她的名字和長相,笑起來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