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她比較小資,童年少年生活優渥,對小而精致的東西有本能的喜歡;另一個也是後來過苦日子,不願意浪費,覺得小包裝的用起來正合適。
關於肥皂,我家裏也是這樣,我記得我爸爸把用到很小的肥皂叫“肥皂頭”,把它們捏合在一起又變成大點的一塊,接著用。用絲襪這個方法很聰明,現在美國有賣肥皂套子,就是異曲同工。我家裏那會兒還沒想到這個好法子。
我想到我父母,心裏很難過,他們都是一落千丈過了多年苦日子。我爸出身將門,從小到青年時候一直是家裏的“二少爺”。後來各種苦,用“肥皂頭”是一個,炒菜的油鍋他會把飯倒進去摟摟,為了不浪費那點油。我成年後想到他的這種反差,心裏痛不可當。
這麽說有點矯情,那個年代,工農家庭的人們也非常苦,甚至在物質上更苦。上網後看到工農家庭的孩子回憶童年,那相比之下我的童年就幸福得多得多了。但總而言之,這種人為造成的“苦”,毀了整整一代人。
唉,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