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年,是哪兩年? 1998和1999年,這兩年在我們的家中意味著最慘痛艱難的時期,那前一年的1997春季金融危機風暴未至;那後的2000年春天局勢已經觸底反彈曙光漸顯。
那兩年的春季我都抽空回廣州陪伴父母分擔壓力,那兩年我們搬了很多很多次家租房住,有一次我和媽媽就近在流花湖散心,媽媽突然說一看到水上的白宮、岸邊的白荊她就感覺肅殺沮喪心情低落,好像世界在為她送行,也許她真的渡不過當時認為是滅頂之災的這場浩劫。。。。然後我就盡我所能的開導她逗她開心,最後我們就走到那釣小金魚的公園裏門市部,在電飯煲裏泡煮著的香噴噴糯唧唧白玉米買上兩根,一起坐在湖邊一邊看白宮賞白荊一邊啃白糯米調整心態,聊天放鬆享受3白。
那白糯米,我們在四川老家時就挺愛吃,雖在公園裏買但也不貴,這也是當時選擇不多可以承受的價格。
人生在世起起落落,總是要倒黴失敗若幹次,定下心來守得雲開見日出,那就是通常所說的每個人的生活必修課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