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有兩個中文學校,一個是建立了幾年的繁體字教學,另一個是新建的簡體字教學。學生大多是美國出生的第二代,也有美國人從大陸領養的孩子,和不多的土生土長的美國人小孩。我的這位同事決定送兩個女兒去繁體字中文學校。理由來自繁體字學校的老師,說是幾十年的經驗證明,學了繁體字,再學簡體字比較容易,也不用學習拚音。我提了兩個問題,一個是,從實用的角度,世界上有多少人用繁體中文,多少人用簡體中文?另一個是,學習是從簡單到複雜,還是從複雜到容易?這位同事說,我怎麽就那麽容易被繁體字優越說給說服了呢?許多年過去了,簡體字中文學校辦得風生水起,繁體字學校早已不複存在。
自從美國將中國定為第一敵人,美國發生了許多變化,關閉孔子學院,取消大學中的漢語專業,和中國的交換項目。世界第一的哈佛大學把與北京大學的培養中國專才的語言,外交,國家關係研究的合作項目取消,改為去台灣大學。
台灣大學講的是台灣政治,台灣文化,說的是台灣國語,這樣培養出的專才對大陸文化製度一無所知,就是長著一張亞洲人臉,做不了間諜,一張口台灣腔,身份就全暴露了。指望多年培養的台灣問題專才研究中美關係,不是在侮辱哈佛大學的智商嗎? 可這是事實。
金融為政治服務,教育為政治服務,藝術為政治服務,工業技術為政治服務。我們生活在一個事事政治掛帥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