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困惑的時候是在我青少年的時候。那個時候我經常是和一代移民家長很多掙紮的。而且我那時候是不得不依靠他們的。好在我還有些二代同伴。就算不很好,也是一個環境長大的。
但是當我完全長大以後我就是包容不同類型的人了。自己獨自闖天下,接觸各種類型的人了。
我也可以不管中國不說中文。但是這些都是我生活裏的烙印,很難不去關注的。
但是有些生活裏的人也讓我打推堂鼓。到底還聊不聊啊。
我真的不覺得自己是個很弱的什麽夾縫人。
我最近和一個13雖來美國的中國女孩聊天。她說她去中國大陸工作是被歧視的。但是她中文也特別好。那個是老北京姑娘,比我還利索。哈哈。她跟我反映類似情況。但是我們兩個一致達成共識,我們這種確實少,所以也不用找組織。就是為兩種文化需要付出一些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