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呦呦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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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屠呦呦團隊青蒿素的新進展上了熱搜:
他們延長了青蒿素的用藥時間,而這一進展,能解決“青蒿素抗藥性”這一世界級難題:
《人民日報》的記者還了解到,在“青蒿素抗藥性”研究獲新突破的同時,屠呦呦團隊還發現,雙氫青蒿素對治療具有高變異性的紅斑狼瘡效果獨特。
紅斑狼瘡被稱為不死癌症,因為無法治愈,所以得了就是絕症。
對於那些患病的人來說,這種病意味著死亡。
我們知道的邁克爾·傑克遜、Lady Gaga的姑姑,都是因為這種病去世的。
2012年,中國紅斑狼瘡的患病人數已經達到了90萬,而且這個數據在不斷增長,其中係統性紅斑狼瘡的患病率居世界第二。
對於紅斑狼瘡,最大認知便是:目前無法根治。
屠呦呦的新進展意味著什麽?
這意味著,僅僅在中國,屠呦呦這一發明有可能拯救上百萬人的生命,而如果從世界範圍來看,這個數字會呈幾何倍數增長。
人們驚歎於屠呦呦的厲害與偉大:
但是,早在這之前,屠呦呦便已經用自己的研究,驚豔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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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屠呦呦就已經被授予諾貝爾生物學和醫學獎,同時也是第一位獲得該獎項的中國人。
這是中國醫學界迄今為止獲得的最高獎項,也是中醫藥成果獲得的最高獎項。
2019年,英國BBC發起了一項全民票選,屠呦呦和居裏夫人、愛因斯、圖靈並列位“20世紀最具標誌性人物”。
BBC記錄短片《20世紀最偉大的科學家》這樣說道:
當我們提及傑出的科學人物時,毫無疑問,屠呦呦一定會出現在這個名單中。
為什麽?
紀錄片給出了答案:
如果要用拯救了多少人的生命來衡量一個人的偉大程度,那麽,毫無疑問,屠呦呦,是人類曆史上最偉大的科學家之一。
她研製的藥物,拯救了數百萬人的姓名,包括世界上的貧困人群,以及上百萬的兒童。
而這,都是因為青蒿素的發現和提取。
瘧疾一直以來都是人類最大的殺手之一,僅非洲每年就有100多萬人死於瘧疾。
上個世紀60年代,美越戰爭成千上萬的士兵在被攜帶瘧疾的蚊蟲叮咬後喪命,因瘧疾死亡的士兵數量,多到無法估量。
麵對越南的求助,中國成立了研究組,當時身在中醫研究院的屠呦呦,臨危受命,接下了研究對抗瘧疾藥物的重任。
她靠著一雙腳,走訪瘧疾藥方,靠著一雙手,一字一句,生生整理出640萬字的藥方集:
當時有2000多個關於瘧疾的藥方,需要一一實驗排查:
巨大的工作量,耗費了她的全部精力。為了新藥的研製,她不得已將孩子們送去寄養:
研製的過程異常艱難,一次次實驗,研究了200多種中草藥,但依然顆粒無收。
當身邊的人都勸她放棄,畢竟連美國這樣發達的國家都束手無策,更何況我們。
但是,屠呦呦不死心,她把目光轉向了厚厚的古代醫書典籍。
翻閱浩如煙海的典籍,她發現了古書中一條關於治愈瘧疾導致發熱的藥方:
這給了她靈感,改用低沸點溶劑來提取有效物,後來發現這種有效物對於瘧疾的抑製程度達到100%。
但是,當她們欣喜地進行臨床試驗時,結果卻不盡如人意:
經曆千辛萬苦發現的有效物,卻根本無法判斷是不是能適用人類,研究一度陷入停滯。
雖然明知有生命危險,但是屠呦呦還是決定以身試藥:
後來,試驗成功了。
這背後是191次實驗。
一次次改良、實驗,再改良,無限循環更新,終於在1986年,青蒿素獲得了衛生部新藥證書;1999年,世界衛生組織把青蒿素列入基本藥物名錄。
在屠呦呦發現和成功提取青蒿素之前,全世界約一半人口處於罹患瘧疾的風險之中,而屠呦呦的發現,直接讓這個數字整整下降了50%。
BBC這樣說道:
很少有人像她這樣,敢於冒著生命危險,去直麵不可知的危險,僅僅因為治愈別人的一絲希望。
即便取得了世界級成就,我們也很少在一些場合看到她的身影。
2015年諾獎身份公布去領獎時,根據事先的約定,各路記者領導為她送行,結果,左等右等,卻始終不見屠老身影。
後來才得知,屠呦呦早已悄悄辦完登記手續,走普通登機通道登機起飛了。
2017年,屠呦呦榮獲2016年度國家最高科技獎,當閃光燈都準備好的時候,等到的隻有滿臉抱歉的負責人: “實在抱歉,屠呦呦先生因為身體欠佳不能到場,由她的幾位同事接受大家采訪。”
是的,她又一頭紮進實驗室。
張載的《橫渠四句》有這樣一句話: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屠呦呦,擔得起這四句話。
放眼望去,世界上像屠呦呦這樣的人,少之又少。
而我們何其有幸,能擁有這樣一群人。
3
這個穿著汗衫工作的老爺爺叫高伯龍:
作為86歲高齡的中國工程院院士、激光物理專家,他曾說:“外國有的、先進的,我們要跟蹤,將來要有;但並不是說外國沒有的我們不許有。”
1960年,美國率先研製出世界上第一台激光器後,馬上開始激光陀螺的研製,全世界都在加緊研製導航技術。
他帶著團隊攻堅克難,那些困難,別人甚至難以想象。
但是他們生生扛過來了:沒有實驗場所,他們把廢棄食堂改成實驗室;沒有軟件,就自己動手編程;經費不足,就利用廢棄的材料自己造設備、搭平台……
1981年,他負責的“208”項目,誕生規格之高,在國防科大曆史上絕無僅有。
在大多數人的印象裏,他常年一身黃布軍裝、一雙草綠膠鞋,別人很難把他和院士、大師這些稱謂聯係在一起。
然而,正是這個看似普通、毫不起眼的“掃地僧”,傾盡一生的心血,默默堅守半個世紀,讓我國的激光陀螺從無到有、從弱到強,綻射出耀眼的強軍之光。
他帶領團隊成功研製了第一代環形激光器實驗室原理樣機和“全內腔綠色氦氖激光器”,他們的研究成果填補了中國激光領域的7項空白。
因為他的存在,中國在這個領域穩居一流位置:
第一台高精度反射率透射率測試儀;第一個激光陀螺實驗室樣機、工程化樣機;第一個實現激光陀螺產業化生產;第一家具有獨立知識產權並能全閉環研製生產激光陀螺的單位……
正是因為他,為高新武器進行目標定位,才讓我們的武器想打到哪兒就打到哪兒,底氣十足。
如果用一句話總結他的成就,這一句足矣:
他一生從事激光陀螺研製,使我國成為繼美俄法之後,世界上第4個能夠獨立研製激光陀螺的國家。
圖片裏這個笑得特別和藹的老爺爺叫於敏:
他是我國核武器獨立設計的主要領導人之一、“兩彈一星勳章獎”獲得者,被稱為“氫彈之父”。
在他的帶領下,中國第一顆氫彈空投爆炸試驗成功:
做到這一步,美國人用了7年零3個月,蘇聯人用了6年零3個月,英國人用了4年零7個月。
而中國人,隻用了2年零8個月。
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於敏,那隻能是“bug”:
為什麽這麽說?
全世界範圍內,隻有兩種氫彈構型,一種是“於敏構型”,另一種是美國的T-U構型。
美國雖然研究出氫彈,但是並不具有實用價值,而“於敏結構”的特殊存在,使得中國低成本保存了氫彈,成為目前世界上唯一擁有氫彈的國家。
這個結構厲害麽?
我隻能說,美國用了20年時間仿製,至今都沒能成功。
他叫林俊德,很多人應該非常陌生,因為他在西北的荒漠中,隱姓埋名一輩子。
但他是我國爆炸力學與核試驗工程領域著名專家、中國工程院院士、某基地研究員,堅守在羅布泊52年。
他參加過我國所有的核試驗,一共45次。
空中爆炸衝擊波、地下爆炸岩體應力波、爆炸地震波、爆炸安全工程技術……這些爆炸,你可能聽都沒有聽過,但是,隻要聽到就能想象到這些它們的危險程度。
他,是真的在用命工作。
然而,他的晚年,卻與癌症相伴,這是長年過勞與頻繁參與核試驗後的結果。
醫生說他還有幾個月的時間。
但他拒絕做手術,並堅持要搬出重症監護室。
因為,他手裏有好多涉密的文件沒保存好。
如果沒交代好這些,他沒辦法放心地走。
這位老人在生命的最後8天,拖著病弱的身軀,完成了他這一生最後一份工作表:
將電腦裏藏著的幾萬個關係國家利益的保密文件一一保存;
整理移交了一生積累的全部科研試驗技術資料;
3次打電話到實驗室指導科研工作,2次在病房召集課題組成員布置後續實驗任務;
完成了130多頁、8萬多字博士論文的修改,寫下338字的6條評閱意見;
與基地領導幾次探討基地爆炸力學技術的發展路線;
向學生交接了兩項某重大國防科研尖端項目……
他帶著氧氣麵罩,處於半暈厥的狀態,還不停詢問:
“文件存好了嗎?”
老伴勸他躺著休息。
他說:我不能躺下,躺下就起不來了!
在生命的最後一天,他留下的不是對家人的囑托和惋惜的淚水。
在生命的最後一個小時裏,他做的,隻有工作。
很少有人能認出照片裏的這位老爺爺,但是大多數人都吃過他研製的糖丸。
1955年,脊髓灰質炎,也就是俗稱的小兒麻痹症,在中國集中爆發,在當時的中國,這種病,無藥可治,更談不上預防。
得病的孩子,超過四分之一死亡,剩下的孩子,即使僥幸存活,伴隨他們是終身殘疾。
恐慌在全國蔓延。
而當時,能預防這種疾病的疫苗,隻有2種,而且都是產自美國:
一是美國Salk死疫苗,需要注射三次(每次高達5美元)。
一是美國研製出來的活疫苗,不但成本高,而且風險極大。
於是顧方舟決定自行研究,他給227隻猴子做了4500張病理切片,而這些切片摞在一起,有四層樓那麽高。
為了試驗藥效,他親自喝下疫苗溶液,以身試藥,甚至給自己剛滿月的孩子服用疫苗。
萬幸,最後證明他研製的疫苗真的有效。
顧方舟以一己之力,拯救了全國數以萬計的兒童,自從疫苗推廣,小兒麻痹的發病率從1949年的十萬分之4.06,下降到1993年的十萬分之0.046。
用“救星”來形容他,真的一點兒都不為過,從60年代至今出生的孩子得以健康成長,都是因為他。
圖片裏的這個人,可能很多人都不認識:
他叫吳孟超,是我國的肝髒外科之父。
憑一己之力,把中國的肝髒外科醫療水準,拉到國際水平。
1956年,外國的一個肝髒外科專家訪問中國時斷言:中國的肝髒外科水平要達到世界水平,至少要二三十年的時間。
沒有人質疑這個記者說的話,因為當時的中國的肝髒外科,還是一片空白。
而吳孟超帶領他的團隊,僅用七年時間,從無到有,不斷創新,實現了我國肝髒外科理論基礎研究和臨床治療的重大突破。
他畢生都在於肝髒疾病周旋,而且創造了多項第一:
1959年創立中國人肝髒“五葉四段”的經典解剖學理論;
1960年,他主刀成功完成第一例肝癌切除手術,發明“常溫下間歇肝門阻斷法”;
1963年,他成功完成世界首例中肝葉切除術,使我國邁進國際肝膽外科的前列;
…...
雖然沒有幾個人知道他,但是的研究成果,卻造福了無數國人。
從醫75年,他把16000多名患者從死亡線上拉回來。
因為他的研究,肝髒外科手術死亡率降低0.3%,肝癌術後5年總體生存率56.1%,小肝癌術後5年生存率79.8%。
很少有人看過這張照片:
在高鐵二等座上,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穿著破舊的鞋,在研究圖紙。
他是78歲中國工程院院士劉先林老先生。
他從事測繪儀器研發工作55年,用精益求精的工匠精神,將中國測繪儀器的水平推進到國際領先地位。
有報道說,他曾用很少的研究經費,取得了一係列重大科研成果,填補了多項國內空白,為國家節省資金2億多元,創匯1000多萬元。
可他是一個非常節儉的老人。搞了一輩子科研,可家裏的書桌都磨損成了這樣:
講台上的人,叫黃大年,一個一聽《我愛你,中國》就會熱淚盈眶的海歸赤子。
他是國際知名的戰略科學家,早年間就在海外名利雙收。
2009年12月,他毅然放棄了在英國優厚的待遇,懷著一腔愛國熱情回到祖國。
就這樣一位各國爭相搶奪的科學家,幸好他是中國人,他回來了。
他帶著先進技術,重點攻關國家急需的“地球深部探測儀器”。
這種設備就像一隻“透視眼”,能“看清”深層地下的礦產、海底的隱伏目標,對國土安全具有重大價值。
而這樣的高端裝備,國外長期對華技術封鎖。
他用了八年時間,把中國“深部探測技術與實驗研究”項目5年的成績超過了過去50年,達到國際一流水平。
而外媒曾經這樣報道黃大年的回國:“黃大年讓某國當年的航母演習艦隊後退了100海裏。”
圖片裏戴著安全帽的工程師,很少有人認識:
他是國際知名天文學家南仁東,被譽為“天眼之父”。
當他投身到中國射電望遠鏡研究事業的時候,麵臨的是一窮二白。
當時中國最大的射電望遠鏡口徑還不到30米,而國外呢?
所有重大的全球望遠鏡計劃,都拒絕帶中國人參與。
他翻遍了貴州山區,終於找到一塊合適的場地。
然後又用自己在國外的人脈和影響力,自學技術,克服種種苦難,終於,為中國造出了領先歐美20年的“天眼”:
它是目前全世界最大最靈敏的單口徑射電望遠鏡,能看到137億光年的距離,是人類認知宇宙的邊緣。
截至2018年9月12日,僅僅在中國天眼的調試階段,科技人員就發現了44顆優質脈衝星候選體。
中國天眼,給我們這些渺小星球上的渺小人類,對於浩瀚的宇宙未知的宇宙探索和了解,對於那些關於自身,關於全人類未來何去何從的問題,都有了一絲探索的可能。
而創造出堪稱奇跡的南仁東,把自己的一生都投入到這項研究中,他的一生,大部分時間都在工地,他和科研人員相處的時間,遠比陪伴家人的時間要長。
一生的堅守,換來了我們仰望蒼穹、和宇宙對話的機會。
一個人的夢想可以有多大?大到直抵宇宙。
一個人的堅持可以有多久?久到窮盡一生。
南仁東,用一生來回答。
這個笑眯眯的小老頭,我敢保證,走在路上,不會有人多看他一眼。
可他是國內遙感領域泰鬥級的專家——李小文院士。
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老人,扛起了中國遙感技術的一片天。
遙感測繪技術是當今世界上,最尖端的技術之一,但是西方先進國家對此技術,一直都是嚴密封鎖。
但是,他憑借幾十年的潛心研究和技術攻克,成功開創了國內遙感技術,還提出了李-Strahler模型,他的碩士論文,成功入選國際光學工程協會“裏程碑係列”。
有了李小文和他的研究,美國也不得不借用我們的技術。
我們熟悉的NASA(美國航空航天局)做出的各種圖像分析,捕捉到的各種宇宙信息,全部都歸因於李小文院士的李-Strahler模型。
美國波士頓大學地理係主任Strahler說:李小文是遙感基礎研究領域最頂尖的兩三位科學家之一。
如果沒有他,全世界對於宇宙的探索,都會停滯不前。
而生活中,他完完全全是個普通人,網上最常見的照片是他穿著布鞋給學生上課:
雖然頭頂有無數絢麗的光環,但是生活上卻極其簡樸,唯一的樂趣就是喝點兒小酒。
無論去哪兒,都沒花過什麽錢,即使被邀請去做高大上的演講,手裏拎的始終是個紙袋子:
李小文院士,在生命的最後一節課,站在講台上,講了兩個小時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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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那些科學家裏,有一大部分,我們沒聽過,也不認識。
因為他們沒有名氣,也不追名逐利。
但是,他們的貢獻,他們的研究,才切切實實給了我們一個安全的國度,給了我們便捷的生活,甚至挽救了一條條生命。
今天屠呦呦團隊的新進展,不僅僅是一項研究成果,也不僅僅是為了獎項去做的努力,對於很多人來說,那是他們的生命和希望。
在微博下麵有這樣一條評論:
曾幾何時,這些人是我們追捧的對象,我們對他們有著無限的崇敬和狂熱。
小時候,一提起哥德巴赫猜想,我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陳景潤,同學之間的攀比,就是誰買到了刊登陳景潤的雜誌,熬夜給陳景潤寫信,問他關於數學、科學的問題,如果能得到陳景潤的回複,比中了彩票還值得慶賀;
那個時候,我們沒有手機,但是我們看各種各樣的書籍,印象最深的就是人手一本《十萬個為什麽》。畢竟兩彈一星之父錢學森都這樣教育他的兒子:書架上有本《十萬個為什麽》,每天讀40頁,遇著問題做個記號,空了我給你說說;
那個時候,我們寫作文,最想寫的就是《假如我和心中的英雄生活一天》,如果能和那些頂尖的科學家、工程師、航天員接觸一天,一睹他們的風采,內心覺得此生無憾;
那個時候,我們沒有去過酒泉,卻無數次聽過這個名字,因為每當有衛星發射,全家人都擠在電視前守著,盯著畫麵裏的基地,心都抬到嗓子眼,比新年倒計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
那個年代,是推崇科學,追捧知識的年代。
我們的父輩最熱切的希望便是,我們能成為科學家一樣閃耀的人,如果不能,多懂些知識也是好的。
那個年代,書籍和知識影響著人們的一生,有人憑借它考學,魚躍龍門,有人甚至拿著它提親,因為知識就是財富。
可我們的現在呢?
都想整容當網紅、做奸商打版複刻抄襲、靠流量賺粉絲錢,或者找個富二代生個孩子改變人生。
甚至連小學生都說,長大的夢想是當網紅:
再看看隔壁的日本,他們像過去的我們一樣,把科學家捧上天。
日本企業專門為科學家設立各種獎項,讓科學家有源源不斷的收入,安心科研。
而且,縱觀整個日本社會,各個年齡段各個階層的人,都十分崇拜科學家。
崇尚科學,尊重科學家,是整個社會的價值觀,就連他們的貨幣上印的都是科學家,完全就是在向整個社會宣告誰才更值得整個社會敬仰。
在日本人心中,縱觀187種職業,大學教師是最受追捧的職業。
日本人,讓這些不斷為人類文明探索的科學家,拿著切切實實的高薪,安安心心搞研究。
根據日本的一項調查顯示:
大學教授年收入71.4萬元,副教授為55.6萬元,大學講師為46.2萬元,而對比日本巨星木村拓哉,他的片酬也隻有200萬。
2015年日本學士院財務報告顯示:
發放院士工資3.34億日元,院士差旅等補助經費4.36億日元,平均到一個人身上,就足足有500萬。
日本,真的在身體力行崇尚科學這件事。
而我們,似乎不太在乎自己身後的這些瑰寶。
今天,屠呦呦上熱搜,有人說:
屠呦呦,真厲害,可,和我,沒啥關係。
是的,這也是當下很多人的困惑:屠呦呦和我,有什麽關係呢?
我想說:
- 不要讓成年人價值觀的崩塌毀壞了未成年人的去路。
如果祖國的未來,自小就好逸惡勞,鄙視貧窮,對有意義的工作一概無視,否定科技,對祖國發展無感,我們的國家還能繼續強大嗎?
鞠躬盡瘁的科學家們,我們沒有人能認出他們的長相,記得他們的名字。
他們用一生做出來了成就,一樣無人喝彩。
除了他們自己,會為這個國家又強大了一點,默默歡呼。
他們喜歡清貧、寂寞的人生。
因為這樣,就可以更專心地為祖國效力了。
而享受他們勞動成果的你我,難道我們不該為了讓科學家們的辛勤有所後繼,出一份力嗎?
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別再讓孩子們的價值觀就此崩壞。
告訴他們什麽是價值,什麽有意義。
更不要讓我們這個國家,民族真正的英雄,寂寥無依。
讓他們恐懼死亡,恐懼死亡之後,再沒有人迎頭趕上,國家再無進步。
一個好的社會,不該隻充斥著浮躁的欲望。
曾經在知乎上看過這樣一個問題:如何評價屠呦呦?
網友牙牙蟲的回答是這樣說的:
在當下這個時代,人們瘋狂追逐著名與利,大多數人都希望孩子能一夜成名, 沒有人想成為科學家,大多數人的人生規劃,是成為明星,要不就是網紅,除了這些,似乎無從選擇。
而屠呦呦的存在,這些默默無聞、籍籍無名卻真正改變這個時代、擔起民族脊梁、扛起國家未來的人,也許給了我們關於人生的另一種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