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近平:漢字改革要兼顧全球漢化的遠景 中華漢字不僅是中華祖先留下的遺產,也不僅是中華民族在生產生活中所必須使用的交流工具,它還

習近平:漢字改革要兼顧全球漢化的遠景

 

中華漢字不僅是中華祖先留下的遺產,也不僅是中華民族在生產生活中所必須使用的交流工具,它還很可能是全球人類的終極文字。

 

漢字的最大優勢,就在於它是一種表意文字,隻要字形與意義之間的聯係保持穩定,它就具有超越時間和超越空間的交流效果和傳播能力,而這是西方一切拚音文字所望塵莫及的。

 

中國幅員那麼大,民族和方言復雜而又眾多,如果我們的老祖宗當初沒有統一文字,而是任由各方言區保留各自方言並創製自己的拚音文字,則中國現今不知當有多少互不通曉的語言,互不認識的文字,互相紛爭的民族,互相戰鬥的國家。

 

看看歐洲吧!歐洲人正是因為沒有表意文字而隻有拚音文字,所以他們的拉丁文無法流傳至今並作為歐洲統一的工具,他們的語言文字隻能基於方言而各行其是,結果就是:幾乎毀滅過往文明的兩次世界大戰,都在歐洲點燃,都把歐洲打爛!

 

而我們中國人恰恰因為老祖宗留下的這筆寶貴財富,才使我們的文明比歐洲文明更具有了超越時空的穩定的傳播和輻射能力。雖然我們的方言繽紛各異,開會時南腔北調甚至互相聽不太懂,但寫起文章讀起報告來一點障礙沒有。過去,康有為梁啟超孫中山等僑居日本,與日本人雖無法口頭交談,但拿起筆來在紙上寫,一樣可以暢談無阻。在週圍的朝鮮,越南,琉球,呂宋,爪哇,?羅等國亦然,這就是中華文字超越空間的能力。在我們國家,凡受過初高中以上教育者(更不用說學士碩士博士了),拿起兩千年前的《史記》《漢書》來也基本能讀懂,不少人還能用文言文甚至甲骨文作文章(高考中已湧現這類學生),這就是中華文字超越時間的傳播能力。

 

而在使用拚音文字的國家,如不接受專門的外語教育和考古教育,誰能垮出國門而識別鄰國文字?誰能讀懂千年前的拉丁文?在考古界,中國考古學家挖出兩三千年前戰國竹簡也能順利解讀,甚至四五千年前的曱骨文金文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但是,在希臘克裏特島出土的已被征服屠滅民族的拚音文字,西方考古學家仍是望文興嘆,一臉朦屄。相反,埃及及南美出土的五千年前的象形文字,已被專家破解大半。這說明,表意文字的超時空傳播能力確非拚音文字所敢望其項背。

 

當年太史公寫《史記》,意不在寫一本暢銷書賺快錢,而是誌在“藏之名山,傳之來者”,其後千年以來的中國學人,讀書做文章大抵也誌在“為天地立心,為聖人立言,為萬世開太平”。大凡此種鴻圖遠誌,我不認為拚音文字能夠做得到。因為拚音文字的長處,隻在為舍不得下功夫花時間“頭懸梁錐刺股”“十年寒窗”苦讀的賴人笨人蠢人編暢銷書賺快錢節省“鐵杵磨針”的功夫。

 

如今,中國國力日益強盛,我們中華漢字也開始超越國界,影響世界,在世界各地越來越多地被使用和學習,並且有的人已開始操心漢語最終有沒有機會取英語而代之成為世界共同語。

 

借著這種漢文熱潮,有人已經迫不及待舊調重彈倡議什麼“廢除漢字,改用拚音”了。持此種主張者,我認為如果不是“圖樣圖森破”,那就是別有用心。漢語那麼多互不相通的方言,如果改行拚音,立馬就會像歐洲那樣分化派生出數十甚至上百種需要翻譯才能讀懂的文字。廢除漢字,這完全就是對中華文化實行“欲練神功,必先自宮”的陰謀。世界上拚音文字數千種,世界共同語也就英語,而且是靠英鎊美元接力支撐,大炮核彈相繼威嚇才保住的地位,與該種語文自身的優劣完全無關。

 

對這個問題,我的看法是:我們還是偏保守一點的好。什麼意思呢?我們暫不奢望向全世界推廣我們的漢語,因為我們在自己的國度連普通話也沒普及呢!何況人家自己的語言也是相當完備豐富的;但是,我們應借助強大的國力,傾全力向全球推廣我們的漢字,因為漢字的超時空能力是一切拚音文字難以望其項背的。我們不應要求拚音文字國家的人聽懂會說我們的語言,但我們可要求他們認識我們的漢字,看懂我們的漢文。 沒學過中文的日本人聽不懂我們中央臺的節目,但卻多少能看得懂我們的報紙。 文與言可以分離,唐宋以來一千年的漢語文的實際就是如此,這是漢字的一大特點,與拚音文字相比較,也是一大優點。我們推廣漢字,也要利用這一優點。漢字既然可以用普通話讀,也可以用各地方言讀,甚至有人還用已消失的“古漢音”讀,那為什麼不可以用外語來讀呢?比如,我們說“吃飯”,我會見馬英九時他們就說“駕崩”,英國人為什麼就不能說“憶她”(eat)呢?如果將來世界各國讀書人也能像日本人那樣,用他們的本國語言來讀我們的漢字,那我們就算很成功了。

 

最近有篇文章,說我們要根據實情改變一些字詞的正式讀音,比如“寬農”改讀“寬衣”什麼的,由此吵吵嚷嚷,沸沸揚揚。我覺得這有些無聊。語言作為即時交流的工具,本就是隨時間而更改,隨空間而變異的。英語現在不是很牛嗎?可是放耳當今世界,我們就能聽見英國英語,美國英語,澳大利亞英語,印度英語,還有我們的中式洋涇浜英語,發音用詞句法也都每每不同,有時還有誤會。往過去說,500年前的莎士比亞英語,詹姆士國王欽定的《擺布爾經》,照著古音讀下來,他特朗普總統要是能全聽懂,我“習主席”就倒著讀。

 

我對語言文字的理解是:文字之所以被創造發明出來,其目的就是為了克服口語語言的時空局限,讓異地的人知道你的意思,讓後世的人了解你的思想。所以,口耳相接所用的語言,隻是一種即時交流工具,隨時間地域而變異,著於竹帛寫於紙張所用的文字,才是超時空交流思想信息的工具,具有永恆不滅的時間空間穩定性。所以,對於漢字全球化的努力,我們的著力點不在讀音的標準化和一致化,而應該注重字形與字意的穩定性,這才是我中華漢字上下五年年縱橫八萬裏恒久不變的精髓和價值所在。

 

根據這個思路和認識,我有個建議,我們教育部主持的那個“對外漢語考試”,是否可以廢除聽說,隻考讀寫?

 

畢竟,信息化社會中的學人,大都文人相輕,自命不凡,自以為高明,一天實在也說不了幾句話(無人耐心傾聽,連老婆孩子都不願聽),也聽不進幾句言(亦無耐心聽人煩言,包括老婆的嘮叨,兒女的抱怨),實際上大部分時間都在讀寫中自娛自樂而已,所以,比起讀寫來,聽說相對可有可無,不那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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