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民主的政府和一個專製的政府都有可能喪失對社會成員的組織動員能力。即喪失治理國家的能力。
所謂給中國人民自由,中國人就會給世界一個驚豔的說法,屬於蛤蟆大喘氣的說法。100多年前,中國推翻了帝製,給人民以自由,中國人不但沒給世界一個驚豔,反而受盡世界的羞辱。把中國幾千年的臉麵都快丟盡了。
晚清政府是一個專製政府喪失組織動員能力的極好例子。並不是專製和集權就一定帶來效率。
後來的北洋政府是一個“民主”政府喪失組織動員能力的另一個極好的例子。有各級國會,總統輪流做,有無數政黨,但就是治不了國。媒體知識分子人民有各種自由,真真正正的自由沙子。沒有一尊,沒有權威。這種自由幾乎導致了中國的亡國滅種。那時候山東的膠東,中國比較好的地區。出了煙台青島,很多臨近縣市為土匪控製。政府無能為力。一個電視劇《牟氏莊園》很好滴反映了這一段。很多淺薄的知識分子為北洋政府唱讚歌,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這兩個怪胎都在中國出現過。結果是四億人的國家麵對小小的日本卻無有禦敵之兵。須知,日本興起的時候,是有天皇這個一尊的。一尊是日本這個社會組織動員起來不可或缺的因素。戰後,天皇這個一尊被法製這個一尊所代替。
中國真正開始追趕世界是從1949年新中國的建立。因為中國這時候有了一尊,名曰共黨。共黨政府把中國社會前所未有的組織動員起來了。這是做任何事情的一個基本前提。一個組織動員起來的社會可能走偏方向,像極左時期。但盡管走偏了。改革開放前的30年仍然是成就巨大的。成就遠超過按市場經濟指標設定的統計數字指標所能說明的。後來的中國的改革開放步子飛快,絕不僅僅是給人民自由這麽膚淺的原因。而是一個組織動員起來的社會走在了正確的路上。集權的力量和個人的活力得到了較好的配合。中國在短短的四十年搭建了如此大的基礎設施體係,絕非是自由能解釋的。其他國家搞市場自由經濟搞了幾百年了,國土麵積小很多,且沒有戰亂禍害過,到現在也沒把架子搭起來。
自由隻有在一個健全的強有力的法律體製下才會有效率。比如美國。否則,自由堪比毒藥,誰吃誰死。中國現在有良好的條件開始搭建一個法製體係了。這是努力的起點。共黨這個一尊遲早會被法製這個一尊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