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資本主義尾巴。說說我小時候的事。
我住那個大城市確確實實街頭有賣烤地瓜和糖炒栗子。早上有大餅油條賣。好像不記得有警察趕。有時有取締大概是衛生原因。一張大薄餅卷黃豆芽的春卷最好吃。(不是通常油炸的春卷)
我在假期去鄉下縣城,那裏有五天一次的農民趕集。 農民賣燒火木柴。幾元一擔。賣野黃花菜。賣水煮梨子。賣柿子和賣批把。還有賣竹子編的東西。賣雞鴨鵝。賣小豬和剛出來的小雞鴨。都是我親曆親見。
宣傳的不一定是都是事實。 我也不否認有的地方有的時候有過過左。但不是都那樣。也不是一直是那樣。
我住在大城市邊靠近郊區。新村邊上就是一個叫花園大隊的農村。有同學是農民戶口。
農民都有自留地。春天可以街邊買到剛摘下的枸杞葉吃,冬天買一枝臘梅,老遠能聞到幽幽的香氣。買到塔苦菜。甚至金魚和帶魚卵的魚草。因為花園大隊負責養出口的金魚。我們小朋友幾乎每家都養金魚。這些都是我小時候的真實生活。出生的魚苗象針尖。小金魚苗到成魚有個特別的過程,沒養過的不知道。
那時我每天放學,功課一下做完,主要任務就是跑幾裏地去撈魚蟲。有硬殼和軟殼之分。金魚吃軟殼。然後回家練字。
油菜花快收割時,還跟農民子弟去放地石塢土炮趕鳥。恐怕知道地石塢土炮的這裏的網友不多。
後來新村裏的小混混和農民子弟打架。小混混用課桌椅上弄下的三角鐵棍衝擊農民的村子。被農民子弟拿鋤頭鐵搭打得鼠竄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