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中國式巨嬰”與“普世規則”的本質與歷史淵源

論“中國巨嬰”與“普世規則”的本質與歷史淵源

 

俗話說,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人類社會要正常有效運行,當然需要行成一定的規範,製定一定的規則。所以,規則的創製,首先是為達到一定的目標,也就是說,所有的規則都是為實現一定的目標服務的,規則其表,目標其裏,世界上並不存在一種超越目標的抽象的規則。

 

然而人類散居於世界各地,自然環境,人文歷史,生產方式,生存空間各不相同,相應生活目標及行為規則必然大為不同。

 

隨著交通工具的進步,散居世界各地的人民開始互相來往,規則之間的碰撞和沖突也就開始了。

 

幾百年前,大英帝國的臣民覲見他們的女王陛下,規則是親吻女王的手背,而大清帝國的文臣武將覲見皇帝陛下,則必須行三跪九叩的大禮。這不僅是禮節,而且也是法律。

 

然而世界各國各民族最易犯的毛病,就是想當然地以自己的地域習慣為全世界的“普世價值”,以自己的國內“家法”為全世界的“萬國公法”。所以,當英國來的馬嘎爾尼使團踏上大清土地時,竟然異想天開,也想去吻一下乾隆皇帝的手背,甚至還懶蛤蟆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地要求“舔”一下大清皇後及聖母皇太後的手背。按照英帝國的“習慣法”,這是紳士見女士的“隆禮”,但是按照大清“律例”,這簡直是“大不敬”,是“冒犯天顏”,誅九族滅十門的死罪!

 

幸而乾隆皇帝博通古今,悉知中外,不與這幫化外蠻夷一般見識,隻是曉喻他們:既然來到大清地界,那麼就請遵守大清法律,尊重大請“朝禮”,向皇帝,皇後,皇太後行“三跪九叩”之禮。

 

可是這個馬嘎爾尼爵爺,身為使團團長,卻連孟子講的“入境問俗”,客隨主便的道理也不懂,非要把英國的“家禮”搬到大清來當“普世價值”使用,拒絕行大清的“三跪九叩”之禮。而大清在沒有兵敗的情況下也絕無讓外夷“洋法”取代大清“家法”行之於大清領土的道理,結果就是浩浩蕩蕩的大英使團怏怏而歸,並沒有達到出使的目的,而大清也喪失了一次“改革開放”,“師夷自強”的機會。

 

但大英使團此次並未白來。它在大清大肆從事“間諜”活動,將大清的政治,經濟,軍事的底細模了個透,為數十年後的鴉片戰爭積累了情報資料。

 

鴉片戰爭,也是大英帝國償試用自己的“國內法”取代大清“家法”的一次武力冒險活動。由於大英的火炮火槍的射程遠大於大清的弓箭梭標,大清戰敗,結果除了“割地賠款”外,就是

大清必須接受大英的“國內法”取代自己的“家法”在大清的領土上實行。這個,就叫做“領事裁判權”,或曰“治外法權”,是大清國變為殖民地的開端。

 

可是習慣的力量是巨大的,有一句話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大清的“家法”行了幾百年,就算簽了“城下之盟”,一時半會還是“舊習難改”,這樣一來大英的國內法在大清就打了折扣,結果就是“第二次鴉片戰爭”,以及數十年後基於同樣理由的“八國聯軍”攻入紫禁城的“庚子之難”。

 

細思這兩次使大清徹底淪為半殖民地的對外戰爭,起因就是比江山還難改易的“習慣”。“火燒圓明園”的那次戰爭,就因為換個約,大清以“家法”命令英法使團棄舟登岸,走旱路入京,可使團非得依自己的“國內法”行事,堅持隨炮艦走水路,將兵艦開到皇宮所在的紫禁城下。

 

這種“目無王法”“藐視規矩”的英國式“巨嬰”行為,使負責保衛皇宮安全的大清警察署署長僧格林沁將軍看不下去了,一個過頭摔,便將英國“巨嬰”巴夏禮將軍扔進了護城河與烏龜同泳。這與今日之瑞典警察把曾家一家三口從旅店拖出,扔進野外墳地,誰說不有異曲同工之妙呢?

 

1900年的那場戰爭,肇因就更是如此:那麼多西方列強的“巨嬰”跑到大清撒潑打野,有哪一個是願意和主動“入境問俗”,自覺尊守大清“法律”的?有哪一個比今天的“曾家三口”表現良好?行為文明?這些在大清土地上胡作非為,強買強賣,偷鳴摸狗,男盜女娼,綁架嬰兒,販賣人口的外國傳教士“巨嬰”們,之所以膽敢視大清律例如無物,不就仗著那個“領事裁判權”的護身符嗎?

 

但是“洋人巨嬰”.欺男霸女,偷娃殺嬰的暴行惹惱了左鄰右舍遠鄉近縣的市民和老百姓,政府因為喪失主權,不得不忍,但人民受了欺侮,他們可不能忍。他們組織了“義和拳”,以維護日常生話中的規矩和秩序。

 

“義和拳”起來後,什麼“領事裁判權”,什麼“大清律”,通通的不管用,管用的是“義和團”的拳頭。

 

但是“拳頭”的射程比不上洋槍,弓矛的射程比不上洋炮,所以“八國聯軍”一來,“領事裁判權”成了大清領土的最高法律,大炮的炮膛成了租界半租界地的最高法院。

 

“八國聯軍”強奸大清的偉績,誕生了孫中山國民黨領導的中華民國。中華民國雖然有了點美式裝備,但比起甲午海戰大發橫財的大日本帝國,仍是形同侏儒,這又引來了日本軍國主義屠戮婦嬰的武功。中華民國被日本帝國強暴的後果,又誕生了毛主席共產黨領導的中華人民共和國。

 

毛澤東是世界歷史上唯一用小米打坦克,用步槍對大炮,用竹杆捅飛機,用一支纖毛筆鎮住美蘇原子彈並且最終贏得勝利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宇宙第一偉人。但即使如此,他還是清醒地明白,類似“原子彈是紙老虎”的諸葛亮的“空城計”隻瞞得了一時,唱不了一世,於是他帶領全國人民,當了褲子,終於搞出了核子,將自己槍炮的射程向著把槍炮瞄準我們的敵人延伸了好幾倍。

 

敵人見武嚇不大起作用了,於是改為文攻。文攻之法,除了他們的總統親自飛到中南海,把手伸進菊香書屋與毛澤東互握外,就是忽悠中國加入這樣組織,那樣聯盟,簽署這樣公約,那樣宣言,組建這樣國際仲裁協會,那樣國際法院。

 

勿庸否認,美國人的這一招還真忽悠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毛澤東之後的至少兩代國家領導人:他們一個要“先富起來”,另一個要“悶聲大發財”,他們都提出“軍隊要讓路”“國防開支要減一減”“國防建設要擺一擺”“部隊官兵要過一過緊日子”。他們把毛主席的“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的教導篡改成“時間就是金錢”“效率就是生命”。老百姓被他們一忽悠,紛紛相信“金錢是萬能的”這一“普世價值”,真誠的相信“凡是用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迷信“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他們爭先恐後,拚命賺錢,生怕在“先富起來”和“悶聲發財”的康莊大道上“輸在人生起跑線上”。於是乎,“有錢能使磨推鬼”這類騙人的鬼話,騙著騙著自己也不自覺地相信了,以為這個宇宙“有錢就是大爺”“有錢就是規矩”“有錢就能讓法律讓路,讓法官低頭,讓拳頭和刀槍蒙羞”。他們全然忘記了毛主席“永遠夾緊尾巴做人”的諄諄教導,滿世界嚷嚷:“信不信?老子拿錢砸死你!”

 

這時中華大地的江湖上出現了另一個姓鄧的,她是個給人修腳的女中豪傑,名叫鄧玉嬌。她用手中的修腳刀,捅死了聲稱要“拿錢砸死她”的大爺。

 

鄧玉嬌事件的意義在於,她用實際行動告訴人們:錢是“砸”不死人的,真正能“紥”死人的,還是手中的鋼力,哪怕隻是一把小小的修腳刀或者水果刀。有人想用錢來書寫“規矩”,但鄧玉嬌的經驗告訴我們,所謂規矩,歸根結底是用武器來書寫的,是靠暴力來維持的。

 

這就是一切“規矩”和“法律”的最科學的解釋。但是一切有錢人,財主,富豪和資本家最害怕人民,尤其是人民中的窮人認識到這一真理並掌握這一真理,所以他們要拚命掩飾,拚命給窮人洗腦,想盡一切辦法使窮人相信,“規矩”是先於人類而存在的,是“上帝”早就定好了的窮人與富人之間的“契約”,隻許遵守膜拜,不許反抗懷疑。

 

改革開放以來,西方的大資本家,大銀行家,大地主,大富豪們以及接受他們“捐獻”和操縱的政客們,就是用這套漂亮邪說蠱惑我們的人民,蠱惑我們黨內少數理想信念缺失,意誌不堅定者,投機分子,以及借著“三個代表”混進黨內的資本家階級和其他剝削階級的代表和代理人,還有他們的發聲筒和啦啦隊,也就是活躍在各大網絡論壇上的所謂“公共知識分子”和“良心犯”。

 

在上述那些天底下最無知識的“公共知識分子”和宇宙間最沒有良心的“良心犯”們長篇累牘的忽悠,蠱誘,和煽惑下,時間一長,我們的人民群眾和我們的黨員幹部中有一些人還真的相信起“美國資本家的幫規就是世界市場的規矩”,“美國金融家的家法就是宇宙的萬國公法”,“白種人的習俗就是各民族的普世價值”,“代表殖民地奴隸主利益的自由女妖真的會給全人類帶來自由”,“西方人的雞毛就是東方人的令箭”。

 

但是,謊言不管裝飾得多動聽,總有被戳穿的一天,畫皮描得再嫵媚,總有被揭破的時候。看看吧!當菲律實向位於海牙的“國際法庭”提起仲裁的時候,美國人把雞毛當成了令箭,拿著他們自己都拒絕批準承認的《國際海洋法公約》來壓我們;但是當這個海牙“國際法庭”要起訴美國在阿富汗,在中東各國犯下的戰爭罪和屠殺罪時,美國人就原形畢露,把令箭當成了雞毛,威脅要“製裁”“逮捕”國際法院的法官。

 

樁樁件件的事實表明,洋大人們根本就不承認有什麼國際規則和普世價值,他們隻不過仗著他們的大炮射程遠,核動力航母和潛艇無遠弗屆,隱身轟炸機和隱形戰機天下無敵,把他們自己的“家規”和“家法”來強行充當“普世規則”和“國際法律”,並用來忽悠,欺騙和壓製若小者罷了。而一旦這些“規則”和“法律”對自己不利的時候,他們照樣會把這些“規矩”和“法律”當雞毛拉圾掃掉,哪怕它們本來就是他們自己的“家法”和“家規”。

 

但是,美國人就是這樣“氣壯山河”地做了,全世界弱小國家和民族能柰他們何?

 

因為,人家美國全球鷹幾十年來一直磨槍不輟,征伐不休,手裏的“屠龍刀”現在是世界無敵的。而我們,由於“改革開放”後兩代領導人隻顧著“先富”和“悶聲發財”,把國防建設和軍事建設當做了“擋路石”給他們“讓路”,結果就是今天的被動局麵:我們的手中除了“一代天驕”和“風流人物”留下的幾把雖然射過大雕卻已經落滿灰塵且部件生銹的“彎弓”外,拿不出幾件可以叫板“屠龍刀”的兵器。

 

而今,特朗普正是仗著這把“屠龍刀”,在我們的眼皮前又比又劃,向我們要“公正”來了。而我們的“彎弓”蒙塵生銹,射程勉強隻能到達“大雕”,卻難以夠到“全球鷹”的高度。

 

怎麼辦?

 

無知識的“公知”們和沒有良心的“良心犯”們在特朗普集團的身前身後或左或右地聚攏著,為他們鼓噪吶喊,給我們出主意了。他們要我們丟下長矛,毀壞長弓,放棄製造能射老鷹的強弓勁弩的企圖。

 

他們告訴我們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向“國際規則”和“普世價值”投降,便能得到“公平”和“正義”。

 

可是,他們忘了他們的祖先曾經說過:“正義在大炮的射程之內”;鄧玉嬌的經歷也告訴我們:“公道在修腳刀的刀尖上”;美國政府有利時把“國際法庭”當打手,不利時逮捕“國際法庭”法官的所做所為也告訴我們:“真正的‘國際法院’,恐怕不在海牙的某座建築物內,乃在大炮的炮堂之內”;傻大木,卡炸非,齊奧塞斯庫的死亡也己證明:“放下屠刀”,不是“立地成佛”,而是很快變鬼。

 

所以,我們寧可向鄧玉嬌學習,向金正恩學習,向普京學習,哪怕隻有一把小小的修腳刀,也要緊緊地攥在手裏,絕不鬆開。

 

我們認為,“中國製造2025計劃”,“高科技及國防技術現代化”,“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的發展道路,就是我們中華民族實現復興的修腳刀。

 

如果我們一旦聽從“公知”們和“良心犯”們的忽悠,放棄這把修腳刀,我敢斷言,全球25億華人的待遇隻會比瑞典“曾家父母”更糟。“華人與狗不得入內”,難道不是言猶在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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