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放膽說一說幾位曆史先賢,賠罪在先。
我常和人開玩笑說,我的母親不比孟母和嶽母差,是我不爭氣。孟子和嶽飛,的確是天下最好的兒子,因為他們能夠讓他們的母親作為中國母親的楷模,千古流傳。
相比較,陸遊就不夠意思了。一首“紅酥手,黃滕酒。”,倒是把愛情題材的門檻提到了新高,可是把陸母拆散一對鴛鴦的遺憾留給了千秋後代。如果說的誇張一點,可以這麽說:陸遊的這一首詞,為他的母親留下了千古罵名。罵名可能說的有些過分,人們從此對陸母沒有好感應該是說得過去的吧?
可憐天下父母心,都希望孩子有出息,可是有的孩子出息了,母親千古留美名;有的孩子出息了,母親千古留罵名。
上哪兒說理去啊!
我今天就是好說一說陸母,抨擊一下陸大詩人。
對於這一對近親的戀人,拆散了,留下了惡名。如果不拆散,到時候生下來一個或幾個怪胎,難道就不惡了嗎?隻可惜,曆史沒有這樣的機會給陸母一個公義。
然而,曆史卻給了陳炯明一個公義。容我慢慢道來。
我們以前生活在那樣一個環境中:革命的總是好的,反革命的總是開曆史倒車,不好的。孫中山革命推翻滿清是好的,陳炯明反對孫中山革命,是不好的。
然而,知道我們有一天,突然發現革命生出來的是一個或幾個怪胎,我們還會在那裏盲目地呼喊革命萬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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