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學公開反對學校過度幹涉學生自由。最後被選為學生會頭頭。
在畢業前夕,有學校學生管理處的負責人,找我談話,要我關注學習,少帶領同學鬧事,並以畢業分配暗示我。我直接就說:畢業分配不滿意的不會隻有我一個,關鍵是他們是散沙,你們可以各個擊破。我有能力把同學們組織起來,你們相不相信?一個學生不服從分配是學生的問題,幾十個上百個學生不服從分配,就是你們的問題了。
工作以後,有土共的基層黨支部書記和我談心,大講年輕人要積極向黨靠攏,接受組織考驗。我直接說:共產主義是個夢,我不會為一個夢奮鬥終身,我也不願意投機,所以我對入黨沒興趣。
以前對民主自由覺得很美好,到了美國漸漸認識到,民主自由就像共產主義一樣,就是一個夢。我也不願意為這個夢奮鬥。
接著看到許多向你這樣的人到處忽悠,我才反彈。
沒有那麽多忽悠,我才不關心什麽民主不民主呢。我沒有那麽投機,我也看不起政治上的投機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