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饑荒餓殍數據猶抱琵琶半遮麵
——讀《摘錄 【和周總理恪守了半個世紀的秘密】
剛從網上看到《摘錄 【和周總理恪守了半個世紀的秘密】一文，原來是周伯萍次子周軒進撰寫的【是從他的繼網上發表的《白金婚風雨情》一文續寫的第三篇文章】。原以為周老（既老資格又高齡，百度一下方知他2012年走的，活了92歲）臨終前會將大饑荒時期餓殍的真實數據透露給他的子孫。看到此文標題，以為大饑荒餓殍真實數據會浮出水麵了，成為急於捷足先登看揭秘。
【不知從何時開始的，國內外學術界對我國上世紀60年代初經濟困難時期所謂的“大饑荒”問題興致越來越高。對於其間“非正常死亡人數”或俗稱的“餓死人數”，的各種推測，考證也越來越多，且各數據間差距巨大，可達數千萬之巨。一些學術作風較嚴謹的學者都能看出，這樣大的差距，遠遠超出了學術研究誤差的允許範圍。於是，他們開始紛紛把目光轉向了真正掌握具有統計意義的全國數字和數據的我的父親周伯萍。】看到這樣的開頭的口氣，筆者意思到，周軒進先生透露的也許能接近真相，但不會等於最後真相。請看第一句話：“【不知從何時開始的，國內外學術界對我國上世紀60年代初經濟困難時期所謂的“大饑荒”問題興致越來越高。“”不知從何時開始，，，，所謂的‘大饑荒’那口氣都透露著作者的輕蔑與不屑。說什麽“不知對大饑荒問題從何時開始感興趣“，難道還要問嗎？不從“毛太祖“駕崩和粉碎四人幫之後開始，還能等到“毛二世“說一不二的時候嗎（最初筆者對“毛太祖“和“毛二世“之稱感到刺眼，現覺得那個意味越發突出了）？
【爸爸在那個時期作為中央糧食部的黨組成員，身兼政研室、計劃司、采購司等多個司局長職務。其重要原因之一是總理特別看重爸爸誠實可靠，了解實情，敢講真話，從不弄虛作假的品質。看重他高超的算盤計算，及超強的記憶能力。為了提高工作效率，總理經常把爸爸直接招到中南海單獨詢問和研究問題。實際上把爸爸當成了他在糧食工作上的一個大秘書。每當糧食部有人提出異議，說爸爸不分管這方麵工作時，總理就讓陳國棟給爸爸加一個新的司局長頭銜，繼續進行上述工作。】作者介紹他爸爸為人及與周恩來總理工作上的密切關係和如何受到周總理的器重，筆者無話可說，完全相信。筆者被小三（老大是外交部、老二是經貿部）式的對外單位派到坦桑工作期間，周伯萍是中國駐坦桑尼亞大使館政務參讚，當時中坦關係好到最火爆的程度：坦讚鐵路為首海運農業紡織建築醫療（隊）等諸多行業都一窩蜂似的湧向世界最大的受援國坦桑（包括整個文革期間）。因與周參讚接觸機會多（總比接觸仲曦東大使機會多），確實感到周伯萍老練持重穩穩當當老實忠厚。不管給什麽樣類型的領袖人物當管家，都不會背叛。就像汪東興致死忠於毛澤東一樣，周伯萍致死忠於周恩來。這一點他的次子軒進作了有文為證的見證：
【對於最後計算出的數字，總理指示爸爸：“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不允許再向任何人透露。”由總理單獨去向毛主席匯報，解決問題。爸爸回去後，又根據總理的指示，銷毀了全部原始報表。】這段話很蹊蹺，也很明顯，那就是，有關大饑荒餓死人的數據，除了周伯萍，就連糧食部部長陳國棟也不知道。周伯萍一人當麵向總理報告餓死人數據，銷毀數據還是周伯萍一人。請問：如果不是罪大惡極滔天大罪的證據的話，為什麽要單線聯係？為什麽要“銷毀了全部原始報表。”？心中無鬼能銷毀嗎？那餓殍數據是假全國農業係統統計係統 （周伯萍兼任有關幾個係統的局長）（實際上把爸爸當成了他在糧食工作上的一個大秘書。每當糧食部有人提出異議，說爸爸不分管這方麵工作時，總理就讓陳國棟給爸爸加一個新的司局長頭銜，繼續進行上述工作。），進出中南海與周恩來總理單線聯係，可以淩駕於部長之上，上報國務院的千百萬人命關天的驚天數據說銷毀銷毀了，而且不準追究。請問：毛黨建立的新中國到底是黨的天下、還是毛澤東和周恩來的二人天下？難道還是人民的天下嗎？再看看周恩來在使用和提拔晉升幹部問題上多麽隨心所欲、任人唯親，糧食部及有關各部的黨組織豈不都成了擺設？！
【關於爸爸和總理最後統計出的數據（註：指餓死人的數據），爸爸始終恪守對總理的承諾。絕不透露。總理去世後，我問到爸爸時，爸爸仍不肯透露。直到很久以後，有一次我單獨和爸爸在一起聊天時，爸爸似是無意地說：“我當時按照總理的要求，最後統計出來的是兩個數字，一個是1700多萬，一個是2000多萬。”我問爸爸，為什麽兩個數字之間的誤差會有3、4百萬這麽大？爸爸說，“這不是計算誤差，而是對新生兒口糧的不同計算引起的。”當我再想多問時，爸爸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不僅說自己記不清了，還警告我說，今天的話，不許對任何人去講！此後，任何人再問起這個問題，爸爸的回答總是那句，“記不清了”。】周軒進終於從他爸口中聽到1700多萬和2000多萬這兩個數字。對此數據，筆者不敢說數字是假的，但絕不是最後的真實數據。請看：【當我再想多問時，爸爸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不僅說自己記不清了，還警告我說，今天的話，不許對任何人去講！此後，任何人再問起這個問題，爸爸的回答總是那句，“記不清了”。】這是上邊引述的那一大段最後一段，這是最關鍵的一段。餓殍的最後真實數據就這樣被淹沒了。但是這種磐古以來餓死最龐大的為共產黨打天下農民兄弟的數據，周伯萍竟說“記不清了”。 前邊他次子明明提到他爸“超強的記憶能力“嘛，豈能在麵對這種天大問題天大數據上“記不清了”？！說得通嗎？
【當我再想多問時，爸爸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不僅說自己記不清了，還警告我說，今天的話，不許對任何人去講！】這句話說明了什麽？說明周伯萍對自己兒子也留一手： 吐了半截又咽回去了，真是“猶抱琵琶半遮麵“啊，即使其主子是曆史罪人也要忠於主子。對這種人我們善良的人們往往不忍心過多指責，但不能不說可悲和愚忠。客觀上是幫了獨夫民賊的天大的忙。
但在周伯萍父子心目中，顯然毛黨魁和周總理都是數一數二的偉大。“周恩來總理，就是中華民族曆史上，500年、甚至上千年才會出現一個的天才政治實踐家。有了周恩來，中華民族幸甚。中國共產黨幸甚。“在餓殍問題上，周伯萍父子在為周恩來下令銷毀罪證辯護的同時，對毛的罪惡也是隻字不提的。他們就是*****周粉堅定的崇拜者。這篇文章的露臉，就足以說明大饑荒餓死幾千萬人的事實實在遮蓋不住了， 雪藏下的堅冰已經融化到露出冰山一角，冰山還在進一步融化時刻，尤其楊繼繩的揭露大饑荒餓殍真相一書，大白於天下的《墓碑》，出口轉內銷，其中揭露3600萬農民餓死了。作為知情者周伯萍對外界一直守口如瓶。其父於2012年亡故後，顯然有人想借其子懷念父親與總理工作上密切信任關係，暗中授意披露一點接近餓死人實情真相也無礙大計嘛，反正把最關鍵的隱瞞了。最後真實的餓死人數據被他老子帶到火化場了。
以筆者見，其子這篇文章發出來目的很明顯：就是在詆毀楊繼繩的《墓碑》一書所產生的影響，企圖用1700萬和2000萬取代3000萬和4000萬。早在《墓碑》2009年就在香港出版了，而且2015年成為國際上獲獎的著作，越發暢銷起來。周伯萍於2012年亡故，周老不可能不知道揭秘大饑荒的此書的問世，書中不可能不提及餓死人的事，用不著自己親自閱讀那1200頁的大部頭，不可能沒有耳目吧？為何周老活著時不用自己知道的真實的餓死人的數據站出來或通過他的次子出麵駁斥楊繼繩呀？既然他們父子那麽崇拜周總理（當然也包括毛澤東在內）？
再請看周軒進是怎樣美化周總理的：【三、有些所謂“學者”，把爸爸和總理之間的保密約定，說成“刻意隱瞞共產黨餓死人的罪過”，至少是不了解當時的曆史背景。須知當時國際上正千方百計地探聽我國缺糧情報。一旦獲知我國嚴重缺糧，必將大幅提高糧價。我國有限的外匯將無法換回救災的足夠口糧。一旦這一數據泄露，其直接結果將是導致更多的、成千上萬人口因缺糧饑餓而死亡！更何況當時美蔣對是否要借機“反攻陸”正在猶豫不決之間！】這一通說法不完全像出自軒進個人之思考，倒像是上層周粉們的一種口徑，包括把大饑荒主要說成天災，而拒絕說成人禍。騙誰呀？騙那些3600萬餓殍吧？要叫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豈不知還有這樣的知情者：”上世紀50年代末爆發的大饑荒一直是中共諱莫如深的話題禁區。隨著時間的推移，大饑荒是徹底的人禍而非天災的真相逐步被各種渠道披露。據擅長研究中共黨史學者在海外披露，大饑荒期間，盡管大量死人的消息已經上報到中共中央，但周恩來仍下令繼續大量征糧，用於出口換黃金，在造成幾千萬人的死亡上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引自網文*****2017年1月13人《學者揭秘：大饑荒全麵出現後周恩來下達恐怖命令》這一段單看“盡管大量死人的消息已經上報到中共中央，”這一句就夠了。一邊餓死人，一邊還在大量征糧用於出口換黃金，而不是換人命，請問毛周政權心中還有農民嗎？周軒進為周總理辯護說:”我國有限的外匯將無法換回救災的足夠口糧。”為什麽不說“還在大量征糧用於出口換黃金，”呀？“須知當時國際上正千方百計地探聽我國缺糧情報。一旦獲知我國嚴重缺糧，必將大幅提高糧價。”國際上既然是這種形勢，為什麽毛周不向聯合國求援呀？請再看一下揭秘：“1960年，一艘聯合國救援船載著1400噸（1400噸與後邊能救25萬人，筆者覺得這兩個數字可能有誤）糧食趕往中國。但毛澤東傲慢而荒唐的拒絕了，說我們國家人民安居樂業，不需要糧食。這艘船不得已掉頭去了菲律賓。當時這船糧食能救25萬人。”（引自2017年5月11日網文《在它眼裏，中國人根本不是人”與中恩來在糧食問題上緊密合作的周伯萍難道不知道嗎？難道不該接發嗎？
“就在人民紛紛餓死，哀鴻遍野，吃人肉的時候，他突然決定加大對越南、阿爾巴尼亞、朝鮮和非洲援助糧食和外匯。並且為自己在杭州、武漢、廣州、上海、湖南等地給自己建造61個奢華的行宮。”（引自同上）
無論*****（更不要說毛左了）還是周粉，在新中國隻須歌功頌德不須有異議尤其不許揭露陰暗麵的歲月裏，他們曾被打造成聖人。過了古稀之年，特別進入耄耋之年的我們，都跟著山呼萬歲的廣大群眾隨幫唱影，沒有自己的主見，沒有自己的思想。信息是閉塞的，即使受過高等教育，也有蒙昧或被蒙昧的一麵，總被敵我矛盾糾纏著而不能自拔：國際上帝修反亡我之心，國內要時時分清左中右、敵我友界限。我們把一些元老們，尤其數一數二的毛周偉大化了高尚花了神聖化了。卻不知他們本來麵目：外來西方紅魔運動輸入中國，支助扶植反政府勢力，幫助中國打內戰，建立國中之國，將中國一分為二；接著東瀛黑魔入侵中國，將中國一分為三。原中華民國如何對付內外三種勢力？後而是為內鬥勝方無休止的禮讚，並在新中國成立後，變本加厲的繼續發揚內戰——窩裏鬥，鬥掉了幾千萬，紅魔遺老遺少還要繼續鬥下去，連講真善忍都不容。
鬥轉星移，隨著事態的變遷，合二而一拗不過一分為二。被山呼萬歲的戰神拗不過死神。隨著曆史真相的披露和曝光，我們逐漸從誤判中清醒過來。原來大救星竟能演變成大災星。蒙著正人君子麵紗的鄉願式的人物，被揭去君子麵紗，露出鄉願真麵目。周恩來何止在內鬥上與毛狼狽為奸，還參與製造了大饑荒餓死幾千萬有重大罪過。不信再看:【中國把三門峽工程的失敗歸於蘇聯專家。李鵬在《三峽工程日記》中專門用一節來談三門峽工程：“三門峽工程是蘇聯水電專家設計，在我國政府缺乏經驗的情況下確定的。由於沒有很好考慮黃河泥沙淤積問題和上遊鹽鹼化的影響，被迫改建。”如果真是蘇聯專家的設計錯誤，中國政府完全有理由向蘇聯要求賠償。如果不賠，還可以告上國際法庭。為什麽周恩來沒有提出索賠呢？】（引自《周恩來大罪首次曝光 讓子孫後代詛咒》——<周恩來須為黃河三門峽工程的失敗負責。>）
這段有關三門峽失敗的話題，點出了李鵬、蘇聯專家和周恩來。李鵬與總理什麽關係？大家都知道。自然要把責任推給蘇聯專家。那麽，周恩來能逃脫幹係嗎？請看下麵一段：【周恩來根本沒有意識到這個更改的後果是什麽，可能當時也沒有人敢指出這個更改已經宣判了工程的死刑。通過更改使得水庫庫容從原來的六百四十七億立方米驟然下降到九十六億立方米，庫容減少了五百五十一億立方米！之後五年半時間淤積的五十四點七億立方米對於六百四十七億立方米沒有什麽大的影響，隻占六百四十七億立方米的百分之八點五，但是它占九十六億立方米的百分之五十七。所以常說，半個三門峽水庫被淤滿了。中國方麵更改蘇聯專家的設計，如何再向蘇聯提出索賠？】（引自同上）
驚天的三人攻守同盟幻化成兩個二人攻守同盟
本來寫到這裏，筆者想打住。但是似覺尤有未盡之意。看到文尾有《白金婚風雨情》續記三字樣，筆者想進一步追蹤《白金婚風雨情》始末。經過搜索，不僅《白金婚風雨情》收搜到了，而且還搜索到【《白金婚風雨情》續記二】。方知：首篇文章是作者口訴，文章落款為光明日報駐巴基斯坦記者（原來同一人）。但從【《白金婚風雨情》續記二】得悉：作者，即周軒進曾為光明日報編輯和記者，曾為駐巴基斯坦記者。此外，筆者還從【《白金婚風雨情》續記二】了解到有關大饑荒餓殍情節和數據更為驚天的細節：“那夜，爸爸在向糧食部黨組書記陳國棟匯報後，又和李先念同誌等一起去周總理處商討對策。而他們開完會後，周總理又單獨將父親留下來，一起反複核算糾正誤差，因此最後的統計數字則隻有周總理和父親知道了。”
【父親統計完數字後，請求周總理允許他向毛主席他老人家“冒死上書”，要求立即批準進口糧食。他痛苦地向總理陳訴：我們手中的糧食幾乎調撥殆盡，連拆東牆補西牆的辦法也一用再用，難以為繼了。事態已經嚴重到再遲進口一天糧食，都要多餓死多少萬人那！周總理神態肅穆地對父親說，“你相信我嗎？如果相信，事情交給我來辦”。據說父親走後，周總理找毛主席徹夜長談。第二天毛主席就批準了“出口大米，進口小麥”的決定。理由是國際市場大米貴，小麥便宜。當然數量由總理定。】從這兩段文字我們看到了什麽? 我們看到了驚天的秘密和驚天的攻守同盟。這個攻守同盟本應由周伯萍周恩恩來和毛澤東三人組成。但被周恩來巧妙地化解為兩個二人攻守同盟：即以周恩來為核心“二周（周恩來和周伯萍）同盟”和“毛周（毛澤東和周恩來）同盟”。為什麽不幹脆直接來個毛周周“三人同盟”呢？況且周伯萍已經像周總理“請求周總理允許他向毛主席他老人家‘冒死上書’，要求立即批準進口糧食。”這就體現出周恩來老奸巨猾精明之處：一則周伯萍不過是個局長，盡管身兼數個局局長，與毛周並列不夠格，而且此時既不願也不敢把周伯萍提升到僅次於自己地位的官銜，新中國的天隻能由毛澤東和周恩來二人來撐著，沒有第三者。二則避開二周結盟要挾毛主席之嫌。“你相信我嗎？如果相信，事情交給我來辦”請問：周伯萍還敢堅持單刀赴會毛澤東嗎？這就是周恩來化解三人同盟的妙語。周伯萍雖有“冒死上書”毛主席的勇氣，但絕無有抗命周恩來的膽識。為什麽？ 筆者不想細說，因為這裏有明與暗之別。
“據說父親走後，周總理找毛主席徹夜長談。第二天毛主席就批準了出口大米，進口小麥的決定。”這句話所在的那一大段和這句話本身是【《白金婚風雨情》續記二】中最有看點的之所在。試想：讓全國乃至全世界知道中國有不要說幾千萬，就是一兩千萬農民被餓死的話，身為總理的周恩來的臉往哪兒擱？身為大救星紅太陽的黨魁毛澤東的臉往哪兒擱？共產黨的臉往哪兒擱？能不誓死也要銷毀餓殍數據嗎？！但就“第二天毛主席就批準了‘出口大米，進口小麥’的決定。”的決定，也不失有荒唐之處。出口大米換小米，一邊餓死人，不把大米拿來救人，還要等到用大米換回小米之後再救人，這等待期間又多少人要餓死呀？為什麽不拋出庫存黃金換小米呀（前邊不是揭發了嗎，年年用糧食出口換黃金）？請看周恩來的態度：【據當事人回憶說：1960年，中共財政赤字已經高達80億元人民幣，但為保證最低限度的國計民生的需要，還必須從國外進口大量小麥。在嚴重危機麵前，如果政府在國際市場拋售黃金，以解決外匯緊缺問題，也不是不可以的，但周恩來不讚成這樣做。他說，黃金不能賣！要以黃金作後盾。他強調，在外匯的使用上，花一個美元都要認真考慮考慮！】(引自網文*****2017年1月13人《學者揭秘：大饑荒全麵出現後周恩來下達恐怖命令》在周恩來心目中，一個中國人的命遠不如一個美元的價值！
最後，筆者還要做一點重要補充：在處理整個大饑荒餓殍統計數據過程中，沒有國家主席劉少奇的身影，也就是說，這個天大秘案避開了越過了國家元首劉少奇。要知道劉少奇於“1959年4月，在第二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上當選為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國防委員會主席。六十年代初期，中國的經濟發生了嚴重的困難，劉少奇進行了大量的調查研究，參與製定了一係列重要的政策措施，使國民經濟得到了恢複和發展。”（引自網上劉少奇簡介）蹊蹺的是：參與製定了一係列重要的政策措施的劉少奇，在處理國家天大案件時，既被消影也被消聲了。
根據建國十年來的實踐經驗，毛感到自己不是安安靜靜搞和平建設的料，而是與人奮鬥搞整人搞階級鬥爭搞內戰搞窩裏鬥的魁首，不宜也不能以國家元首身份整人，所以退居二線，不再當國家元首，整起彭德懷反黨集團就理直氣壯了。直到文革打倒國家元首之後，都理直氣壯。這就是不再設國家主席的緣由。遺憾的是，見風使舵鬼精靈的林彪還堅持設國家主席，豈能不遭殺身之禍。其實整個毛時代就是黨國，所以國家元首隻能退居小三之列。進而1966年文革一爆發，國家元首就被首當其衝了。
為什麽文革一開始，喊出打倒劉鄧的口號，而不喊打到劉周呢？直到此時筆者才悟出門道：對大饑荒餓殍數據的處理上，周恩來與毛的徹夜長談，那是毛周自保的一次攻守同盟，也是他倆唯一的一次攻守同盟。所以毛不可能在文革初期將鬥爭矛頭指向周恩來，否則周也可能來個魚死網破。至於後期，毛將矛頭指向周，周為何不來個魚死網破？周比林聰明，他知道自己的大限到了，毛的大限也不遠了，搞魚死網破毫無意義，隻能給自己罪上加過。但不管怎麽說，為銷毀大饑荒餓殍數據和不得不進口糧食救急的徹夜長談，促使毛周結盟，是毛周狼狽為奸的鐵證，更是周助紂為虐的鐵證。這個徹夜長談不僅達到了毛周自保，也達到了保黨的目的，一舉何止兩得。
（精神綠洲2017年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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