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時彼一時。毛和習有不同的起點和基礎。

毛有用群眾運動的群眾基礎,習沒有。

腐敗已經到了動搖國本的地步,必須強力治理。也許方法不那麽適當,但比起前任,總比無所作為強。

順便說一句,前任所作為的一個原因,我認為是政治局常委的集體領導,在一些政策上不能統一,無法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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