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踐是撿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理想與偏執的區別在於這個理想是否能在有生之年實現。簡單的說,50年能實現的是理想。100年才能實現的就隻是幻想了。通常說要100年才能實現的就是不能實現的。當年老鄧將共產主義實現的時間推到百年之後就是這個意思。大清一朝,反清的運動就沒消停過。最後辛亥革命推翻了清朝。但是辛亥革命與早年的反清複明的天地會之類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性質。曆史能記住辛亥革命,誌在推翻清朝的先行者就隻能當古裝劇的主人公了。中國現在就在向民主自由的方向走。共產黨的一黨領導的運行模式肯定也不會一成不變。我們能看到的是一屆核心與一屆核心的不同。即使50年的遠處,誰也說不清。我個人認為國家治理的中心還是經濟,脫離了這個而去追求虛無縹緲的普世價值,曆史定位之類就會出問題。有一點我相信,將來的變化絕不會是64事業的繼續。也不會在劉曉波的旗幟的照耀下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