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中山的鴉片經與毛澤東的鴉片冤
南泥灣開荒,軍隊自己動手,解決軍糧問題,從而避免與民爭食,天下盡聞。說起來這也不是什麼創新,不過是承襲了中國漢魏就有的軍事屯墾製度。
然而被敵人收買利用的一批反動學者,叛徒文人,估計是江郎才盡,黔驢技窮,實在無計可施,無文章可做了,竟然連屯田墾荒的戰時措施也拿來攻擊共產黨。
綜括起來,他們攻擊南泥灣屯墾之腦殘理由如下:
一,南泥灣種的不是軍糧,而是鴉片,毛主席紀念的張思德就是燒製鴉片而死,而不是燒炭而死。
二,南泥灣原址本有一片原始森林,因為墾荒,植被消失,環境惡化。
可是就第一條,他們至今拿不出令人信服的證據證明共產黨在南泥灣種過鴉片。所有的“證據”,除了“日記”,還是“日記”,除了“史料”,還是“史料”,除了“推論”還是“推論”。然而所有的“史料”和“日記”,都是敵方匯編的“史料”和“日記”。更為蹊蹺的是,那些影印的明確標明印刷出版於一九四二年的“檔案”“史料”“統計報表”的影印件和出版物照片,居然全是用標準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字改革後才有的簡化字係統排印,而且製作這些“文件”“檔案”和”表格”的居然是windows操作係統和office辦公軟件,那行尾及表格裏的回車符號清晰可辨。不得不說,這些反共的所謂的“學者”“歷史學家”偽造“史料”的手段未免太拙劣,“工作太度”也太馬虎了。這是其一。其二,據那些“日記”及“史料”,既然“鴉片”是國民黨“經濟封鎖"期間延安一大經濟支柱,南泥灣必滿山遍野罌粟花,當時去延安的中外記者也不少,為何就沒有一張照片?既然是“經濟封鎖”,共產黨又如何大搖大擺“一車車鴉片運往國統區”,又“一車車錢袋”“一車車武器”從國統區運回?須知,那時延安最需要的藥品都沒法運進,白求恩醫生如果當時有支青黴素,他就不會死。其三,如果國民黨當時既要“經濟封鎖”延安,同時又允許大規模明目張膽的“鴉片貿易”存在,那麼是否可以“推論”出:國民黨才是延安“鴉片經濟”的元凶?其四,按照那些“日記”“檔案”所雲,延安有一所房子專門撥出來用於加工鴉片,並且專門雇了師傅,張思德死於鴉片加工窯洞,那麼用作工厰的那所房子安在?受雇的師傅或後人又安在?張思德死難的那孔窯洞又安在?如果這麼大規模的鴉片種植,加工,運輸,貿易確實存在,不可能不留下痕跡,現在的考古學那麼發達,延安的歷史又那麼近,這些反共學者如何就拿不出一兩件令人信服的“物證”呢?納粹德國的毒氣室,日本731部隊的細菌室都能被挖出來,拿出如此大規模“鴉片經濟”的物證很難嗎?其五,所有那些“日記”“檔案”“史料”中,沒有一字提到“鴉片”,有的隻是“土特產”“特貨”“收煙”等語,如果這些可以被“推斷”成“鴉片”,那麼毛澤東的中國政府,是不是歷史上唯一禁絕並消滅了娼妓,毒品和性病的政府?這個事實又能“推斷”出什麼結論?
所以,在沒有確鑿證據證明這些反共“海外中文媒體”的“揭密”之前,我的唯一“推論”就是:
桀犬吠堯。
毛澤東的鴉片冤“鳴”完了,我想再揭一揭孫中山的鴉片經。
其實,反共“學者"們竭力美化的國民黨的祖宗,中華民國的國父孫文,在變成革命黨之前,早就在中國大規模種植鴉片並提倡種植鴉片了。自然,我的證據也是“文獻”,不過這篇“文獻”是孫文親筆撰寫,可不是他人捉刀,請看:
竊以我國自欲行西法以來,惟農政一事,未聞仿效,派往外洋肄業學生,亦未聞有入農政學堂者;而所聘西儒,亦未見有一農學之師;此亦籌富強之一憾事也。文遊學之餘,兼涉樹藝,泰西農學之書,閒嘗觀覽,於考地質、察物理之法,略有所知。每與鄉間各農談論耕植,嘗教之選種之理,糞溉之法,多有成效,文鄉居香山之東,負山瀕海,地多砂磧,土質磽劣,不宜於耕。故鄉之人,多遊賈於四方,通商之後,頗稱富饒。近年以美洲逐客,檀島禁工,各口茶商,又多虧折,鄉間景況,大遜曩時,覓食農民,尤為不易。文思所以廣其農利,欲去禾而樹桑,迨為考核地質,知其頗不宜於種桑,而甚宜於波畢。近以憤於英人禁煙之議難成,遂勸農人栽鴉片,舊歲於農隙試之,其漿果與印度公土無異,每畝可獲利數十金。現已群相仿效,戶戶欲栽,今冬農隙所種必廣。此無礙於農田而有補於漏卮,亦一時權宜之計也。他日盛行,必能盡奪印煙之利,蓋其氣味較公土為尤佳,迥非川滇各土之可比。去冬所產數斤,凡嗜阿芙蓉之癖者爭相購吸,以此決其能奪印煙之利也必矣。印煙之利既奪,英人可不勉而自禁,英人既禁,我可不栽,此時而申禁吸之令,則百年大患可崇朝而滅矣。勸種罌粟,實禁鴉片之權輿也。由栽煙一事觀之,則知農民之見利必趨,群相仿效,到處皆然,是則農政之興,甚易措手。,其法先設農政學堂一所,選好學博物之士課之,三年有成,然後派往各省,分設學堂,以課農家聰穎子弟。又每省設立農藝博覽會一所,與學堂相表裏,廣集各方之物產,時與老農互相考證。此辦法之綱領也,至其詳細節目,當另著他編,條分縷晰,可以坐言而起行。所謂非欲徒託空言者,此也。文之先人,躬耕數代,又於樹藝牧畜諸端耳濡目染,洞悉奧竅,泰西理法,亦頗有心得。至各國土地之所宜,種類之佳劣,非遍歷其境,末易週知。文今年擬有法國之行,從遊其國之蠶學名家,考究蠶桑新法,醫治蠶病,並擬順道往遊環球各邦,觀其農事。如中堂有意以興農政,則文於回華後,可再行遊歷內地新疆、關外等處,察看情形,何處宜耕,何處宜牧,何處宜蠶,詳明利益,盡仿西法,招民開墾,集商舉辨。此於國計民生,大有裨益。所謂欲躬行實踐,必求澤之沾沛乎萬民者,此也。惟深望我中堂有以玉成其誌而已。
大家看好了,這是國父孫文當年求職時寫給李鴻章的《自薦書》的倒數第二段。他不但自己帶領農民種罌粟,而且還勸李中堂也種,並且還懇請李中堂“玉成”其種植罌粟的“事業”。而他種植經營鴉片事業的目的,是為了擊跨英國東印度公司的鴉片輸入,最後達到禁煙的目的。以毒攻毒,目標不可謂不高大上。
我在這裏引證孫文的這篇文章,絲毫也沒有要貶損攻擊抵毀他的意思。稍微有一點歷史唯物史觀和歷史常識的,都知道不能用今人的標準去衡量古人,用和平時期的道德去指責戰爭年代的行為,這就是反共學者和反共媒體指摘南泥灣開荒毀“壞森林破壞環境”顯得十分荒謬十分無知的原因。
試問,戰爭的道德難道不是“我活敵死”嗎?戰爭的邏輯難道不是“殺人放火”嗎?美國的開國之父當年不砍倒一片森林攔住英軍輜重部隊的道路能有當今美國的存在嗎?蔣介石不炸開黃河淹死幾十萬百姓能逃得性命嗎?美軍不炸毀伊拉克油井能捉住薩達姆嗎?你們這些漢奸走狗叛徒,中國人民的“全民公敵”,不是整天都夢想著美軍幫你們核平北京上海廣州,夢想美軍幫你們炮擊紀念堂,火燒中南海嗎?你們不是天天夢想著秉政之後,殺死六千五百萬中共黨員,消滅“豬圈國”的所有豬民嗎?
比起這些,南泥灣的軍人們砍去一片樹林,墾出一片土地,種出一片糧食瓜果,填飽自己的肚子,避免與民爭食,難道還不夠“天使”嗎?
最後一問:
如果用白天公共場所的行為道德去指責夜間閨房裏的行為,那麼你們的爹娘創造你們的運動,是否也該受到指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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