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2016

戰爭是文明擴張的雞血,它用摧枯拉朽的方式打通了世界,讓文明得以傳播。

“國雖大,忘戰必危;國雖強,好戰必亡。”這句話音韻節律上佳,但意思未必足夠鞭辟入裏。國大,如果不強,也許隻代表沒落的文明,必然會被先進者取而代之。國強,隻表明過去的成績,表明過去代表了先進文明,至於是否代表將來的先進文明,並不可知。但假若將來一直是戰爭,那麽戰爭本身恐怕代表不了文明。戰爭是為了達成某種目的,為炫耀武力而戰,甚至是為戰而戰, 那種失道寡助的戰爭,越打隻能讓戰士分崩離析,戰士終究還是人,有人就有民意。

具體到美國,在911後發動戰爭,從經濟上對其國力是很大的消耗。但強行把文明洗腦到伊拉克和阿富汗,假若它能夠消化掉這兩塊頑石,這樣的戰爭,能讓美國收獲堅定的盟友。但伊拉克匆匆撤軍,似乎並不能收獲鑒定的盟友,伊拉克變成美國的敵人倒更有可能,最差恐怕也會變成一個撕裂的國家。不按照人民的發展程度采取相應程度的民主形式,似乎害多利少,猶如拔苗助長。

美國是新的煉鋼爐,其本身是新移民國家,融合程度怎樣,還是個未知數。從黑白分裂看,像是一鍋還沒有融合的各種固體。

中國是舊的煉鋼爐,看起來是多種族國家,其實通過殘酷血腥的戰爭、內亂、鐵血統治,融合程度即使不是鐵板一塊,也類似於長城磚。

 

中國人的主要開銷似乎不再擔心溫飽問題,而是人情的維持和看病難,可能還有住房難。但這些,似乎都可以選擇。病入膏肓還要換心求活的人不少,這樣的人,不知道活著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大約是擔心自己的錢沒花完就死心有不甘。可是心都換了,還是原來那個人嗎?從這個意義上,這個人倒更像社會造人,與自然人已經相去甚遠。

唐朝杜甫的“安得廣廈千萬間”,在表麵上是實現了。但能住進去多少,還是未知數。似乎並沒有實現“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就我觀察,大多數家住房都依舊狹窄局促。有剩餘產能,為何不能將剩飯降價賣給沒錢人呢?三線城市有爛尾樓,這些爛尾樓,基於開發者賺得盆滿缽滿的利潤開始建,市場的高燒一退,隻能爛尾,那麽,仔細盤算續建的成本,是否可以達成政府、開發商、寒士三贏局麵?讓寒士用低價買房,需要寒士們用勞動換取,小區的衛生,市政的一些不太找人待見的工作,或者其它更適宜的勞動形式,是不是可以作為取代?

社會主義一直批判的資本主義的殘酷無情中,有資本家寧願把牛奶倒掉也不給沒飯吃的人。中國既然號稱是社會主義國家,共產黨既然是這個國家的核心組織,大約不該犯這種錯誤吧。那麽,老百姓的安居工程,在基於按勞分配的原則下,就該以某種形式照顧到絕大多數——如果照顧不到全部的話。社會中貧困潦倒的人,也是社會這個係統的產物,本質就是這個係統並不能考慮到全民的特點而讓每個人都能得到充足的發展。從這個意義上,這些人的貧困,都是這個社會係統的缺陷,改進這些缺陷,也許才是改進社會這個係統的著眼點。

 

中國的人口眾多,會讓一些西方經濟學家大跌眼鏡,看起來虧本的買賣,很有可能是非常賺錢的行當。主要就需要考慮到這個類似於無窮大的基數。例如高鐵,如果運營成本有縮減的空間,等到運營自動化形成,運營係統極其高效,它就可以變成將無數城市聯結到一起的瞬移傳送門。現在的京津冀一體化,完全可以變成華北一體化,甚至全中國是一盤棋。而之後帶動一帶一路加速世界融合也可能不再是夢。中國似乎將其作為龍頭,帶動其他國企。

從這個意義上,將錢花在吃喝嫖賭上,完全沒有把錢花在大幹快上更爽。將錢花在類似於投機倒把的房屋買賣上,也不如實業更有意義。金融業是錢生錢,它能生錢的原因是帶動了實業的發展,讓資源配置更高效。商業也是如此,在低買高賣中來讓資源向最佳配置趨近。而實業則更類似於生產資源。人的空虛多半是因為沒有實業,務虛久了多半會變成個半仙之體——說難聽一點就是半截已經入土。而投身於實業,將自己的榮耀係在周圍的人身上,將會滿足人社會性的天性需要,又防止大腦出軌的胡思亂想,也許更容易收獲幸福感。

從這個意義上,關係網中的政商關係,紅二代官二代拆二代貪二代學二代之間的大融合,50後6070809000後的大融合,也許才是互聯網的真正意義,調動古今中外的力量,用隻爭朝夕的精神,又防止拍腦袋蠻幹,也許才是中國現在欣欣向榮的原因。

 

高鐵,似乎可以在加速地鐵化上著眼,將高鐵和地鐵之間形成高速互聯網。打通高鐵、地鐵、航空、高速的通道,讓物流暢通無阻。同時再讓信息高速公路暢通無阻。這樣的話,從務虛層麵,形勢看起來一片大好,即使經濟上暫時有調整升級換代的現象出現,也會在不遠的將來,在波穀之後迎來波峰。

具體的高鐵體驗:居然沒有無線網。可能中國手機普及,沒有這個需要?不過我覺得即使如此,依舊有挖掘剩餘價值的可能。

另外就是信息化還有很多提升的地方,如果能在網絡上訂票、改簽、改座位,甚至讓同一個車廂的人互相之間可以交流換座位,可以隨時中途下車,然後再隨時上車,這樣的話就會挖掘出非常多的需要。表麵上看損失了改簽費用(合適定價的話也未必算損失),但因為需要的自由流動,卻會挖掘出需要,在方便人出行的同時擴大了市場。相當於做大了蛋糕。這另一方麵需要對高鐵係統進行更大投入,在信息係統等方麵投入人力物力,但從長遠來看,似乎是有回報的。

 

北京的天網係統。到處都是攝像頭,讓犯罪分子無藏身之地。這種巨大的震懾作用,假若遍及中國的大城市甚至是所有城市,甚至通過衛星遍及全國乃至全世界,那麽,是不是共產主義已經提前在地球上實現了?人類的矛盾就變成了按勞取酬的人和想不勞而獲的人之間的矛盾,階級矛盾就變成了犯罪階級和守法階級的矛盾。全世界聯合起來,打擊犯罪,這個似乎對誰都有利。利用犯罪來進行政治鬥爭,短期內即使對一個國家有利,長期內也未必有利。

 

霧霾治理中的燒麥稈落實到責任人,處罰責任人。這就消除了總是不知道有關部門是什麽人的問題。不過還有燒麥稈的。我覺得也許可以有另一種思路,即弄清楚為什麽要燒麥稈,能不能建立一個自然循環係統。將燒麥稈的需要給解決掉,而不是禁止。如果燒麥稈的需要是將麥稈粉末化,那麽也許可以集中焚燒,用熱量發電。或者建造畜牧場,麥稈作飼料,牛糞作肥料。這個可以計劃經濟幹,也可以用政府補貼來調控讓民間幹,或者讓國企幹。似乎國企能調動更多地資源,更合適一些。也符合習call的把國企做大做強的計劃。

 

北京的單雙號限行製度,讓有些富人必備兩輛車,這種開拓市場的方法也可以有。以後還可以讓富人有三輛車甚至30輛車,這樣一方麵可以通過經濟手段從富人那裏將錢調集起來投到汽車生產上,一方麵可以用錢發展公共交通。而私車共享的打車係統,也是充分利用資源即資源利用效率最大化的方式。

 

北京已經開始選市長,似乎證明民主已不能作為攻擊中共的尚方寶劍。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中:民主僅次於富強列在老二,似乎說明二子還是很有地位的。

 

南方的民主選舉似乎已經步入正軌,而東北的賄選還如火如荼,鄉村的貪汙也是風氣,這個似乎反映了不同的市場經濟發展程度。越是落後閉塞的地方,越是腐敗愚昧。從這個意義上看,薄熙來也是時代的需要,也許薄熙來這樣有後台的紅二代強人政治(地頭蛇最怕的就是有後台的中央派來的),才可能短期內改變東北。習薄之爭變成一方要下獄,還是有讓人扼腕的地方。也許下一屆的接班人之爭會更“和”一些吧。另一方麵,落後的地方,即使貪汙的人,弄來的錢也是為了擺闊氣,讓自己的家族富起來,而自己的家族有遠親有轉折親有五百年親,似乎也能從歪門邪道上實現鄧先富帶動毛後富的政治理想。

 

流水不腐,戶樞不蠹。中國的官員調動製度,假若能夠在流動性上作些文章,讓地頭蛇們紛紛調離本地,必須到外地任職,不得不變成過江龍,也許能改變東北這種鄉黨的愚昧落後。

 

尖子生進重點製度。一個差的高中,如果有一個學生很拔尖,會被重點高中挑走。這樣對差的高中的老師的積極性是一個打擊。似乎應該建立一個補償係統(和身份證的信用係統結合起來),如果學生真的拔尖,相關老師都應該按比例給與獎勵,而不是僅僅獎勵最後那個下山摘桃的人。

 

北京的市政交通一卡通,可以坐地鐵、公交,可以租自行車。不知道什麽時候各地能把身份證利用起來。假若身份證能變成信用卡一樣的信用係統,那麽,一個類似於上帝的蓋棺論定理論上就可以實現。一個人也許不需要拿各種各樣的卡和錢,隻需要用指紋就可以進行消費。信用卡的產生,最初是為了解決有錢人沒帶錢也不能消費的問題。那麽,身份證的深化,也可以解決有身份沒帶身份證就變成沒身份的尷尬。這個身份證係統,極其龐大,做起來猶如建通天塔,但中國如果經濟乏力,朝這方向努力未嚐不是一個利國利民的手段。初步不妨讓北京一卡通和身份證連接。這個係統有動靜的話,微信支付之類的估計就該死翹翹了,至少股票該喋喋不休吧。要不然,這幫人就得忙著去往這個方向努力。身份證係統建立後,一定意義上是良民證,還可以變成黑民洗白的存儲卡,犯罪要通過坐牢或者其他手段洗白,欠賬要通過還錢洗白。黑人要通過和白人融合來洗白。這麽一來,中華上國,也可以接受四夷歸化,通過海外人身份證的方式進行。第一步可以是海外華人第一代,然後第N代,同時海外友好人士例如白求恩榮譽身份證。這個恐怕要超越現在的計算機處理能力。古狗和今狗一起努力才能解決。量子計算機不知道能整不能?按說世界人口總量不到80億,人的大腦的神經細胞就有1000億,看起來光生物計算機都能勝任,量子計算機更應不在話下才對。具體實現可能需要進一步的科學發展。但中國這種海納百川的精神,將世界上的知識都能為己所用,又把自己捂得好包子一樣不露餡,未必不能實現,而且也許還不會象畝產一萬斤一樣餓死人。如果否定之否定規律沒錯,沒準這就是畝產一萬斤的升級版,即餓不死人的畝產一萬斤。

 

華為的發展模式,就是工會委員控股,不過是按勞分配的社會主義分配原則的貌似最大化。有點象中共中國的微小版,但又有不同之處,其更可能首先實現國際性、先進性。每個人都是社會主義集體的一員,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同時每個人都必須勞動,做出最大的貢獻。而集體則為了成員能做出最大貢獻,努力投入人力物力財力為成員創造更好的環境。因為它主要招高學曆成員,類似於精英治國,也許可以找出更合理的分配製度。而這種分配製度,也許能作為社會主義的試驗田而廣而告之。而這種分配製度,未嚐不是上帝模式——或者說共產主義模式。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這是終極的上帝模式。人類不斷摸索中趨近上帝模式,所以有馬克思畫的大餅和因此各國做的饢,在這種無限趨近中,也許就會在某一天到達奇異點,呼啦啦,人忽然間都變成了上帝,或者,至少,每個人往超級計算機的操縱台上一站,就成了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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