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政治異見人士跑到西方搞民運,實際成了一種特殊謀生之道。他們都和中國體製決裂了,對國家充滿惡意,罵中國成了他們的“職業依托”。隻要中國一直好下去,他們都將前赴後繼地“被耗死”,他們的希望就是中國崩潰,那樣的話他們才可能“時來運轉”。
實事求是說,最近這些年跑出去的政治異見人士絕大多數都是因個性化原因在國內待不下去了,其中不少人性格偏執,甚至古怪。這種人到了西方,很容易越變越怪,很難正常融入新的生活。舉例來說,美國社會同他們一些人相處某種程度上比中國社會與他們相處更難,因此前者和他們實際變成了赤裸裸的相互利用關係。但由於中國巋然不動,他們的相互利用有時並不好玩,常常要腆著臉裝。
這些人本來在中國就大多沒什麽名氣,離開中國後就更沒影響了。他們在西方能不能運氣好些,取決於他們能否扮演好西方需要他們扮演的角色。他們既是個體,也被當成來自中國的符號,為顯示中國與西方的差異而存在,襯托中國的“落後”和“不人道”。由於在全球化中的成功,中國已經以新的麵孔進入到美歐社會的日常生活中。但是這些人作為“話把”幫助西方社會保持了他們的優越感,他們可以指著這些人斥責中國說:瞧,你的人權不行。
西方的庇護總體上鼓舞了中國政治異見人士,他們大概永遠都會存在,但人數不會多,而且會“新陳代謝”,維持一個小圈子。正常情況下他們的輕重就像是晴朗日子裏遠處傳來的憂傷的曲子,你可以駐足聽一下,也可以不管它,風一吹就走了。
中國的前進和不斷強大對絕大多數國人來說都是欣喜的,但會讓那些極少數人痛苦不堪。他們很可能將痛苦整個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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