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嘴裏的“辯證法” “中國人把結婚叫做紅喜事,死人叫做白喜事,我看很有道理。中國人很懂得辯證法的。結婚可以生小孩,母親分

 

毛主席嘴裏的“辯證法” 

“中國人把結婚叫做紅喜事,死人叫做白喜事,我看很有道理。中國人很懂得辯證法的。結婚可以生小孩,母親分裂出小孩來,是個突變,是喜事。一個人分裂出兩個、三個,甚至八個、十個,像航空母艦一樣…… 新事物的發生、變化、滅亡,老百姓都叫喜事。人死了,開個追悼會,一方麵哭鼻子,一方麵又覺得是喜事,確實是喜事。你們設想:如果孔夫子還在,也在懷仁堂開會,他兩千多歲了,就很不妙!” 

毛主席嘴裏的“左”和“右” 

“什麽叫左傾?什麽叫右傾?好像婦女生娃娃,七個月就壓出來,就是左了。過了九個月不準出來,就是右了。” 

毛主席嘴裏的原子彈 

即便美國的原子彈威力再大,投到中國來,把地球打穿了,把地球炸毀了,對於太陽係來說,還算是一件大事情,但對整個宇宙來說,算不了什麽。 

毛主席對帝國主義的奉告 

帝國主義侵略者應當懂得:現在中國人民已經組織起來了,是惹不得的。如果惹翻了,是不好辦的。 

毛主席談戰爭與和平 

中國人民有這麽一條:和平是讚成的,戰爭也不怕,兩樣都可以幹。我們有人民的支持。在抗美援朝戰爭中,人民踴躍報名參軍。對報名參軍的人挑得很嚴,百裏挑一,人們說比挑女婿還嚴。如果美帝國主義要再打,我們就跟它再打下去。 

毛主席的自我評價 

“我曆來不相信,我那幾本小書,有那樣大的神通。現在經他一吹,全黨全國都吹起來了,真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我是被他們逼上梁山的,看來不同意他們不行了…… 晉朝人阮籍反對劉邦,他從洛陽走到成皋,歎到:世無英雄,遂使豎子成名…… 我是自信而又有些不自信。我少年時曾經說過:自信人生二百年,會當水擊三千裏。可見神氣十足了。但又不很自信,總覺得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我就變成這樣的大王了。但也不是折中主義,在我身上有些虎氣,是為主,也有些猴氣,是為次。我曾舉了後漢人李固寫給黃瓊信中的幾句話:山堯山堯者易折,皎皎者易汙。陽春白雪,和者蓋寡。盛名之下,其實難副。這後兩句,正是指我。” 

毛主席談王明 

中國第一次王明路線搞了四年,對中國革命的損失最大。王明現在在莫斯科養病,我們還要選他當中央委員。他是我們黨的教員,是教授,無價之寶,用錢都買不到的。他教育了全黨不能走他的路線。第二次是抗日戰爭的時候。王明是可以直接見斯大林的,他能講俄文,很會捧斯大林。斯大林派他回國來。過去他搞“左”傾,這次則搞右傾。在和國民黨合作中,他是“梳妝打扮,送上門去”,一切都服從國民黨。他提出了六大綱領,推翻我們黨中央的十大綱領,反對建立抗日根據地,不要自己有軍隊,認為有了蔣介石,天下就太平了。我們糾正了這個錯誤。蔣介石也“幫助”我們糾正了錯誤。王明是“梳妝打扮,送上門去”,蔣介石則是“一個耳光,趕出大門”。蔣介石是中國最大的教員,教育了全國人民,教育了我們全體黨員。他用機關槍上課,王明則用嘴上課。 

毛主席談反對大國主義 

到現在還有人懷疑我們社會主義建不成功,說我們是假共產黨,那又有什麽辦法呢?這些人吃完飯,睡完覺,就在那裏宣傳,說什麽中國黨不是真正的共產黨,中國建不成社會主義,要建成那才怪呢! 看吧,中國也許要變成一個帝國主義,除了美、英、法帝國主義以外,又出現了第四個帝國主義——中國! 現在中國沒有工業,沒有資本,可是過一百年以後,那才厲害呢! 成吉思汗複活,歐洲又要吃虧,也許要打到南斯拉夫去! 要防範“黃禍”呀! 絕不會如此! 中國黨是個馬列主義的政黨,中國人民是愛好和平的。我們認為,侵略就是犯罪,我們不侵犯別人一寸土、一根草。我們是愛好和平的,是馬克思主義的。 在國際上,我們反對大國主義。我們工業雖少,但總算是大國,所以就有些人把尾巴翹起來。我們就告訴這些人“不要翹尾巴,要夾緊尾巴做人”。我小的時候,我的媽媽就常常教育我“夾緊尾巴做人”。這句話很對,現在我就時常對同誌們講。 

毛主席談中國人的謙虛 

現在中國人有謙虛的態度,願意向別人學習,這也是有原因的,我們沒有本錢:一、我們原先沒有馬列主義,這是學別人的;二、我們沒有十月革命,是在十月革命三十二年以後才在一九四九年取得革命勝利的;三、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我們是一個支隊,不是主力軍;四、我們沒有工業化,主要是農業和破破爛爛的手工業。因此,就是有人想翹尾巴,也沒有本錢,頂多翹一兩公尺。但是我們要預防將來,十年、二十年以後就危險了,四十年、五十年以後就更危險了。 ……中國過幾十年在工業化後,翹尾巴的可能性就更大了。你們回去以後,請告訴你們的下一代,將來中國如果翹尾巴,翹到一萬公尺以上,就批評它。要監督中國,要全世界都來監督中國。那個時候我就不在了,去找馬克思開代表大會了。 

毛主席談斯大林 

我在見到斯大林之前,從感情上說對他就不怎麽樣。我不太喜歡看他的著作,隻看過《論列寧主義基礎》、批判托洛茨基的一篇長文章、《勝利衝昏頭腦》等。他寫的關於中國革命的文章我更不愛看。他和列寧不同,列寧是把心給別人,平等待人,而斯大林則站在別人的頭上發號施令。他的著作中都有這種氣氛。我見到他以後就更不高興了,在莫斯科的時候和他吵得很厲害。斯大林有脾氣,有時衝動起來,講一些不大適當的話。 我曾寫過一些歌頌斯大林的文章,一共三篇[23]:一篇是在延安慶祝他六十壽辰時寫的,第二篇是在莫斯科的祝詞,第三篇是他死後《真理報》要我寫的。我向來不願祝賀人家,也不願人家祝賀我。但到莫斯科去祝壽,不歌頌他,還能罵他不成?他死後,蘇聯需要我們的支持,而我們也要支持蘇聯,就寫了那篇歌功頌德的文章。這不是對斯大林個人的,而是對蘇聯黨的。延安的那篇文章,我拋掉了個人感情,把他當做社會主義國家的領袖。那篇文章還比較有生氣,其他兩篇不是出於內心意願,而是出於需要。人的生活就是這樣矛盾的,感情上不願寫,但理智上不這樣不行。 

毛主席談群眾來信 

我國很少有人公開批評我,我的缺點和錯誤人們都原諒。因為我們總是為人民服務的,為人民做了一些好事。我們雖然也有命令主義、官僚主義,但是人民覺得我們做的好事總比壞事多,因此人民就多予歌頌,少予批評。這樣就造成偶像,有人批評我,大家就反對他,說是不尊重領袖。我和中央其他同誌平均每天都能收到三百封信,其中總有幾封信是批評我們的,但這都不署名,或署假名。他們並不怕我整他,而是怕周圍的人整他。 

毛主席談 

你們提到的《論十大關係》,這是我和三十四個部長進行一個半月座談的結果。我個人能提出什麽意見呢?我隻是總結了別人的意見,不是我的創造。製造任何東西都要有原料,也要有工廠。但我已不是一個好工廠了,舊了,要改良,要重新裝備,像英國的工廠需要改裝一樣。我老了,不能唱主角了隻能跑龍套。你們看,這次黨代表大會上我就是跑龍套,而唱戲的是劉少奇、周恩來、鄧小平等同誌。 

毛主席談中國的前途 

關於中國的前途,就是搞社會主義。要使中國變成富強的國家,需要五十到一百年的時光。現在已不存在障礙中國發展的力量。中國是一個大國,它的人口占全世界人口的四分之一,但是它對人類的貢獻是不符合它的人口比重的。將來這種狀況會改變的,可是這已不是我這一輩的事,也不是我兒子一輩的事。將來要變成什麽樣子,是要看發展的。中國也可能犯錯誤,也可能腐化,由現在較好的階段發展到不好的階段,然後又由不好的階段發展到較好的階段。當然即便不好總不會像蔣介石時代那樣黑暗,是辯證的,即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這樣曲折地發展下去。 

毛主席偶爾也耍耍文 

它是站在海岸遙望海中已經看得見桅杆尖頭了的一隻航船,它是立於高山之巔遠看東方已見光芒四射噴薄欲出的一輪朝日,它是躁動於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個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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