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水狗可以圈養在水裏,也可以驅狗吞狼,還可以變喪家狗為家狗,甚至變野狗為家狗,並不是隻有消滅這一條路。
即使是瘋狗,假若醫療技術足夠發達,也可以將瘋狗恢複神智。對沒瘋的狗做藥物實驗侵犯了公狗權(哦,錯了,是公民權),對瘋狗做藥物實驗也許是仁義。狗若有知,總能體會到上天有好生之德。
瘋狗的出現,有其環境,環境不改變,同樣的瘋狗就必然會再次出現。而對瘋狗的藥物實驗,可以了解環境和瘋狗之間的關鍵節點,也許能發現為什麽瘋狗之所以為瘋狗而大多數看門狗還在老老實實地看門。這樣,對症下藥,也許就可以將轉化瘋狗的環境改變成寵物狗的樂園。
那麽,什麽是瘋狗呢?
一般來講,瘋狗的瘋就是瘋狂。估計瘋狂就是狂極了。孔老二說:“不得中行而與之,必也狂狷乎!狂者進取,狷者有所不為也”。看樣子,瘋的意思就是狂而不狷,也就是自身膨脹到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
尼采把自己當成了太陽,結果他瘋了。
文藝家總有這種瘋的傾向。為了把自己變成神也是蠻拚的。為突破人類的各種認知局限確實也作出了巨大的貢獻。將人類的知識的大圓不斷地朝黑暗中拓展。但因其忽略了製約因素,常常不是循序漸進的步步為營式,而是拔苗助長式,結果既害了自己,也害了他們的跟從者。
瘋狗的出現,多是認為自己無限大。周永康薄熙來之流是因為自己的權力失去了製約,覺得自己可以淩駕於其他所有人。尼采是因為覺得自己的思想可以不受身體的製約,可以淩空飛舞。劉曉波為代表的知識分子則認為炮製新憲法可以不受中共老槍杆子的製約,可以推倒重來。
這就象衝出大氣層的自由一樣,在自由的天空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射線,這種自由,真的是你想要的嗎?你真的承受得住嗎?
將本文應用在劉曉波身上,要提出的問題就是:對於良心犯,難道不能發揮他們的認知能力,讓勞動改造成為一種選擇嗎?
宋朝時候,據說對知識分子最好,不殺知識分子。對各種失勢的知識分子也是各種的流放了事。
那麽,對劉曉波這樣的良心犯,難道就不能提供更符合良心的處罰方式嗎?
例如流放到南疆。既然你認為你有重新寫憲法的本事,那麽,去做點實事,看看你能不能把南疆治理好。
英國從前把各種各樣的殺人犯流放到澳大利亞這個不毛之地,現在不少中國人卻削尖了腦袋要往這個監獄裏跑。習近平等中共政要們,常被稱為獨裁,難道不能利用獨裁的優勢,做一些更富有創見富有成效的措施?
美國的內華達州,是一片沙漠,可賭城拉斯維加斯可以拔地而起。這就是變換思路的效果。世界上並沒有一成不變的路,山路並不一定隻能開隧道。
劉曉波也並不一定需要關監獄。異質的不同政見者也可以讓他們發揮他們不同政見的好處。
假如中共牢牢控製槍杆子,保證國防和治安,建設一個喀什特區實驗田,讓政治犯去大展身手,未嚐不可以作為公有製統治的必要有益補充。正如中共的官方一貫宣傳的那樣:私有經濟是公有經濟的必要有益補充。
照中共現在的水平,新疆如果愈行愈遠,那麽,以上的做法,就值得嚐試。這即使不能化敵為友,也至少可以做到讓所謂的敵人為己所用。
具體的做法,就是提供這種選擇,例如可以選擇坐牢,也可以選擇去支邊當縣官,也可以選擇去大山裏當老師。
中共治下的所謂知識分子,總是號稱中國最不缺的就是人才。思想僵化到了極點,放著金鑲玉也當成驢糞蛋,你們真的知道什麽叫人才嗎?
魯迅《拿來主義》:裏麵說尼采發瘋
http://www.saohua.com/shuku/luxun/qjtz/009.htm
最美鄉村教師候選郜豔敏:被拐女成為山村女教師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3554687
《牛群回憶當縣長稱死的心都有》:牛群能當縣長,劉曉波也可以試試,這樣以後至少可以正大光明地說:你行你上,不行別BB。從劉曉波的角度,也可以讓他證明自己不是腐儒。
http://news.xinhuanet.com/society/2008-02/24/content_7655924.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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