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奴性幫我們生存,在逆境中就靠它了,而且要比毛澤東思想還要重要。
如果我突如其來給大家戴個“奴性十足”的高帽子,肯定得到一片罵聲。因此我先拿自己開涮。嚴格的說,我感到自己有奴顏媚骨是上網以後,開博發表文章被批評以後才感覺到的。從回帖的句子爭論中我反省,警醒後發覺我確實有奴性,而且還比較嚴重,有時甚至病入膏肓,不可救藥。其實這種奴性是中國文化的特點,華人的特色,不僅我有,相當一部分人都有,中國人的時代和曆史的烙印,沒有才怪。
有個網友叫“頤和園”聽到國內外網上對香港市民與學生爭取選舉權的一片謾罵時評論:“這是一個猴子想不再爬行,要站立行走,一群猴子蜂擁而上,拳打腳踢,就是不讓這個試圖站立行走的猴子站起來,還口中罵道,大家都四肢著地爬著走,你為什麽非要站起來,我們過去幾千年爬著走不是挺好的?”
另一個網友也舉了個例子,清末,法國大臣羅傑斯對中國皇帝說:“你們太監製將健康人變成殘疾,很不人道”;貼身太監姚鄖不等皇帝回答就搶嘴:“這是陛下恩賜,奴才心甘情願,怎可詆毀我大清國律,幹涉我大清內政?” 做了奴隸而不知道自己是奴隸,還以為自由,是不是有病,是不是很可憐。 林語堂曾說過:中國有一類人,身處社會最底層卻有著統治階級的思想,真是“替天行道”。
這些事實依據恰如其分解釋我的奴性,一種潛意識的東西,我習以為常,甚至根本就不知道什麽叫奴性。大力捧場,卻沒有特意去叮囑自己“獻媚”。因為在大陸已經活過大半輩子,國外生活時間占不到一半。在那個萬馬齊喑環境中長大的人,為了穩定的生存,沒有一點奴性是不太可能的。在那個大染缸裏染透了的人,會不由自主非常謙恭,即便有些虛偽,人雲亦雲。擁有些奴顏婢膝是正常的,是時代烙印。中國曆史上“指鹿為馬”就是這個意思。
展開分析,奴性與民族劣根性不無關聯。要不中國人移民國外,已不受中共統治,照樣的畏首畏尾,有些貪生怕死。不僅自己,而且後一代也如此,不願當兵。體育方麵,不愛冒險,登山,及參加賽車比賽。一方麵喜靜不喜動,另一方麵體質總體較弱。心態上對社區活動不熱心,不喜拋頭露麵,不喜也不善從政,怕遭到“槍打出頭鳥”。願意被人領導,心裏不服氣也一聲不吭。另外,奴性培養也與家庭教育,生活環境,個人性格,人生追求的目標,職業工作性質有密切的關係。以上是對一般人而言,所以不能一概而論,華人中也有體育政治出類拔萃的代表。
以前我認為屬於理性那一類,做事總是要為別人考慮過。包括對中共政權也是充滿崇拜,不敢輕易挑戰,不是嗎?我們在那個時代有幾個人敢和政府叫板呢?遺憾的是我們在這種專製環境中長大後,身心上往往有些恐懼感。害怕說了壞話被抓獲,杵逆之後拿住歸案怎麽辦,哪有反黨分子永遠逍遙法外的呢?逃過了初一,逃不過十五。現代高科技,當代軍事水平,要去水泊梁山藏起來也藏不了,難於上青天。我的職業不是革命家,政治家,為何要把自己送去坐牢?在中國,莫說反黨了,連不說違心的讚美話都很麻煩,看看趙本三吧!
受到右派人士的批判和教育,自己想通了,我膽子變大了。我亦明白了一個道理,在身居歐美民主國家的現實生活中,大可不必如此謹小慎微,杞人憂天。世界之大,人的想法各有不同,對同一事件,有幾個人完全想到一致的呢?因此在民主的社會裏有自由說話的權利。即使一些右翼人士,隻要不是特別惡毒的,死不改悔的那種,不大可能被揪出來,並送進監獄。
考慮到此,我勉勵自己一定要鼓起膽來,寫文章要盡量客觀一些,站在中立的角度,以理性的筆調評論世事,史實,或焦點問題。對於中國的政府和中共的領導人,要正確麵對,大膽建議,要有些反骨。如果這個政府還有些人性,還願意有所作為的話,會聽聽反麵意見,批評使人進步嘛。刺耳的忠言反而對政府的政策有所裨益。
我覺得大家夥來網上是交朋友來的,不應在乎誰是右派誰又是左派(除非自己宣布,旁人不應該輕易判斷並下結論)。盡管從表象發現網上評論家偏右的較多,其實大部分人都應當是中立地,反動派也是愛國者,隻不過愛的方式不一樣而已。應該看到,普通的博客作者作家斯文大雅,很少大打出手,或罵人掐架。他們躲進小樓成一統,管它春夏與秋冬。兩股力量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相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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