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我交了北京大學“培養費“?還是被訛詐勒索了?
王利民
2016年1月17日
2014年,因為家庭的悲痛事,我在網上提到了1999年我要交北京大學兩萬二千元人民幣
作為四年本科(每年2500元)、三年研究生(每年4000元)“培養費”的事。此時,才
突然意識到,我很可能當年被北京大學生命科學學院的幾個老師訛詐勒索了。
1999年春夏,我接到了美國倫斯勒工學院的錄取和全額獎學金通知。在隨後的出國手續
辦理時,先好像是聽同學說(抑或是在實驗室裏偶爾聽說)要交培養費才能出國。到管
理生命科學學院研究生成績單的彭燕(女,當年50來歲的樣子,體型較高偏瘦)桌邊,
我第一次正式被直接告知,需要交如上所述的培養費才能辦理最終的成績單和開啟出國
手續。當時,管理本科生成績單的孟玉平(女,當年也是50來歲的樣子,體型稍矮較胖
,與彭燕是在同一個辦公室,位於老生物樓的二樓樓梯口)似乎也在旁聲明是這麽回事
。我在與要出國的同班同學偶爾交談中,問到交培養費的事,他們卻說沒有交培養費一
事,我當時還以為同學是在涮我呢。到1999年的6、7月份的某天午飯時,反正天氣比較
熱了,我在46樓的宿舍,接到46樓值班室的喊話,要我到值班室接電話。電話裏,彭燕
叫我趕緊去交培養費,地點是在未名湖岸邊的那“德、才、均、備”四齋裏的一個,但
卻稱沒有必要告知我具體辦公機構或房間號,隻稱對方正在等著我,去了就是。具體是
哪個齋,我現在記不清楚了,但是依稀記得是靠近博雅塔那一端的兩個齋中的一個,麵
對著未名湖的尾巴。我就匆忙騎自行車過去,進去樓裏,冷清清的。來回在一樓二樓轉
兩圈,隻見到一樓樓梯口的一個小房間裏有人。這個小房間是在樓道往裏走的那一側,
緊挨第一排樓梯,隻有一個辦工桌,非常狹小,並且門處沒有任何機構牌匾,裏麵也沒
見有頻繁辦公的文書跡樣。當時,這個男的還站在辦公桌旁,扭頭向窗,窗外沒啥動靜
,我瞧不見他臉。我就問,請問這是交培養費的辦公室嗎?他轉過頭來,說是。他當年
年紀看似四十來歲,約一米七的個頭,體型看似健實。我就掏出兩萬二千元現金,他數
了之後,僅說數目對了。我說,沒有收據嗎?他說,不用收據,他會告訴彭燕的。我不
行,他就給我寫了個那種一式幾聯的那種小紙條收據。我就這樣交了這兩萬二千元的所
謂“培養費”。
我其後辦理的最終成績單,研究生階段的,中、英文本在同一個信封,兩頭蓋的公章為
“北京大學生命科學學院研究生教務專用章”,個人章為“彭燕”;本科生階段的,中
、英文本在各自的信封,中文本蓋的章是“北京大學教務處”、“簽封人:曹惠榮印”
,英文本蓋的章是“北京大學生命科學學院教務專用章”,個人章為“孟玉平”。這些
成績單,全部是在老生物樓的那個二樓樓梯口辦公室辦理的,我不記得有“曹惠榮”這
樣一個人,我倒依稀記得,孟玉平用不同的章蓋本科生階段的兩種成績單。現在,在網
上搜索不到“北京大學”的“曹惠榮”,但是能搜索到本文中提到的其他人。
如今,網上搜索的結果顯示,好像北京大學後來真地對自費出國留學的人索取“培養費
”。但是,我現在認為,1999年我所交的兩萬二千元人民幣,是被這些老師(可能還有
其他同夥,比如管理學生工作的沈揚,女)訛詐勒索了。如果是被訛詐勒索了,我要求
北京大學當年涉事的那些人,不帶息、不管通貨膨脹、全額退回贓款,匯總轉寄給我在
國內的老母親。我老家的地址,特色共產黨們是有記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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