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司馬南接受了英國《金融時報》記者的采訪,回答了關於“毛澤東與當代中國”的係列敏感問題。在回答記者“毛澤東有沒有犯過錯誤?”相關問題時,司馬南說,毛澤東有沒有錯誤是一回事,誇大毛澤東同誌的錯誤,無中生有捏造毛澤東同誌的錯誤是另外一回事。請相信,這不是毛澤東的個人問題,不是毛澤東家人問題、後人的問題,而是各種敵對勢力意欲達到的改變中國政治製度全部圖謀的核心之所在。這是訪談連載的第六部分。點擊看【第一二部分】【三四五部分】
英國金融時報記者:第六個問題,不好意思,我要換一個角度,不知你會不會覺得難堪……毛澤東有沒有犯過錯誤?如果有的話,哪個錯誤最大?今天怎麽認識這些錯誤?如果可能的話,希望這個問題說得詳盡一些。
司馬南:照著建國以來若幹曆史問題決議的說法,毛澤東晚年犯了錯誤,特別是犯了發動關於文化大革命的錯誤。
這個曆史決議,誕生於30多年前,現在又有了30多年的實踐,活躍的思想界流行著一種說法一一是否應當有一部新的關於曆史問題的決議了?假如誕生一部新的關於曆史問題的決議的話,"關於毛澤東的錯誤"會有怎樣的評價?又怎樣評價關於文化革命這一段曆史?是維持原來的說法呢?還是會有一些新的說法?
我傾向於認為,會有一些新說法的。
對於您提到毛澤東的錯誤問題,習近平十八大接任中國共產黨的總書記之後,有一個新說法,或許能夠回答您。他講,前後30年不能相互否定。這個說法聽起來很平常,事實上很重要。它表明新的中央領導集體關於建國之後全部曆史一個總的態度。這個很著名的論斷建立在前後30年都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人民建設社會主義的過程這個基礎之上。
習近平原話是,我們黨領導人民進行社會主義建設,有改革開放前和改革開放後兩個曆史時期,這是兩個相互聯係又有重大區別的時期,但本質上都是我們黨領導人民進行社會主義建設的實踐探索。
由於主觀認識上的局限性,由於在中國這樣的國情之下如何建設社會主義是一件沒有經驗可以參介的事情,社會主義本身在人類曆史上也沒有前人的經驗可以遵循和借鑒,一切都在摸索前進,所以鄧小平講過摸著石頭過河, 既然摸,就有可能摸錯, 如果摸了就不錯,那就不叫摸了。所以,失誤是避免不了的,這種失誤叫"探索性的失誤"。探索性失誤的本質特征是,主觀上並不想錯,但是客觀上卻導致了錯誤,這種錯誤不是誰故意要去犯的,也不是什麽道德人格所導致的,盡管這種錯誤本身與具體製度不能說沒有關係,但不是什麽根本製度問題,不是由根本政治製度所導致和派生的。
"探索性的失誤"是避免不了的,在毛澤東的時代避免不了,在其他的時代也避免不了。就"探索性的失誤"而言,前30年有,後30年也有。前30年的失誤,人們似乎看得很清楚,也已經有了30多年的時間來糾正,對後30年的失誤人們未必看得很清楚, 所以其說不一。關於後30年的問題, 今天我們這裏暫且不說。
我明白您對"探索性的失誤"這個說法感興趣,這個說法不新鮮啊!他源自於習近平,是習近平在中央黨校講話的時候談到的, 這個說法迅速引起了海內外的特別關注, 聽起來感覺很新鮮,但是我要告訴您,這個意思最初的表達卻是出自鄧小平先生一一30多年前的中央領導集體的集體意誌.
建國32年之後中央的一個重要文件當中,對這32年是這樣概括的: 中國共產黨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後的曆史,總的說來,是我們黨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指導下,領導全國各族人民進行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並取得巨大成就的曆史。社會主義製度的建立,是我國曆史上最深刻最偉大的社會變革,是我國今後一切進步和發展的基礎。
……
這個複述,一個字沒有錯.在這樣的事情上一個字也錯不得。
對前30年,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態度, 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評價,這不是很明確嗎!還有比這更明確的嗎?就此,我們可以做一個謹慎的推論: 即使毛澤東犯有你們所說的錯誤, 建國之後所取得的成就也是巨大的,而所謂錯誤、失誤是在巨大成就的前提之下的.不但如此,毛澤東領導全黨在建設社會主義過程當中所取得的成就和進步,是包括後來改革開放在內的一切進步和發展的基礎.不是司馬南認為應當怎樣,而是,關於建國以來若幹曆史問題的決議當中關於建國32年來的成就作了這樣的估計。如果有人對這個估計不滿意, 應當去找小平同誌討論。
成就巨大,不等於沒有錯誤。犯錯誤是難免的。一個生命的有機體,一個組織,有沒有自我糾錯的機製,是這個有機體這個組織是否有活力的重要的標誌。
當然是最好不犯錯誤,但誰能做得到呢?上帝做到了嗎?不說你們十字軍東征,一殺就是幾百年,不說你們八國聯軍侵略中國燒殺奸淫無惡不作把中國的國寶搶到你們大英博物館當戰利品擺起來,也不說一次世界大戰、二次世界大戰死多少人,看看今天這個糾結的世界吧, 看看饑餓動蕩的非洲,看看苦難的巴勒斯坦,看看混亂的中東,看看遭到暴恐襲擊的歐洲, 看看最新的土俄衝突, 看看剛剛成立不到一年、五大軍事強國打不過的、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伊斯蘭國…… 至善至美、全知全能的上帝好像也犯了不少錯誤。
毛澤東當然犯有錯誤, 但毛澤東的錯誤和那些為一己私利而掙紮的原始的低級的錯誤能一樣嗎?更需要仔細討論的是,所謂毛澤東的錯誤,究竟有哪些曆史事實,哪些不是曆史事實,哪些一度被認為是曆史事實,哪些被新的實踐所證明是毛澤東同誌的英明和遠見之所在。一時間被政治庸人視為錯誤,而後來恰被證明那是毛澤東的高屋建瓴之處, 這種事情不乏例子啊!
領導就是預見性,所謂英明領導就是常常會有高明的預見,大家都在懵懵懂懂渾渾噩噩的時候,他站得高看得遠,發現了事物的規律指出了前進的方向, 在沒有這種預見性的人看來錯誤的東西,未必是真正的錯誤, 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哉, 燕雀安知鴻鵠之智哉, 無論誌向之誌還是智慧之智,庸人理解偉人都是有一定難度的。
現在一說毛澤東的錯誤,仿佛就解脫了同時代的其他人,仿佛隻有毛澤東一人錯誤, 仿佛"毛澤東的錯誤"是個既定的文件包,任何人打開來看,裏麵都是錯誤。其實未必,其實情況很複雜,我們理應對毛澤東的錯誤做具體分析,也許真正看得清楚看得明白,有條件作出具體分析的是還沒有長大的今天的娃娃們, 經曆過那個時代,與那個時代擺脫不了關係的人,或許多多少少都有曆史的局限性時代的局限性。
值得敬佩的是, 在控訴毛澤東的錯誤很時髦的那個年代,在一些人相互比著控訴毛澤東訴說自家痛苦史的那個年代,一些跟著毛主席南征北戰的老戰友說了今天讀來令人感動的公道話。
曾經擔任過王震同誌秘書的中國社科院原副院長李慎明先生講過一件事情。(如果可能的話,研究毛澤東,包括了解中國當代社會,了解中國政治走向,我勸您認真讀一讀李慎明先生的係列著作和文章, 他是我很佩服的一個學者)20世紀80年代末,薄一波的秘書董宏告訴李慎明說:周恩來總理曾對薄老說,一波呀,毛主席下決心要做的事,你可以表示反對,但不要輕易表示反對。在曆史上,有幾次,我曾認為主席的決策不對,表示反對,但過一段時間都證明他的決策是對的。以後我就謹慎了,不輕易表示反對了。但後來又有一次,我確信主席錯了,我堅決表示反對,但實踐卻又證明是主席對了。因此,對主席的意見和決策,你可以反對,但不要輕易反對……
另有一件事情,上世紀90年代初,張鼎丞的女兒張延忠告訴李慎明:1981年《決議》作出後,幾個年輕人對在‘文化大革命’中受了那麽多磨難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又那麽堅定地維護毛主席的曆史貢獻和曆史地位很不理解,便去請教葉劍英元帥。
葉帥對他們說,毛、劉、周、朱、陳、林、鄧中的除了毛主席的後六位,還有各位老帥等其他人,我葉劍英也算一個,從一定意義上講,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讓我們從心底佩服一個人不容易。但在長期的中國革命鬥爭中,大家逐漸認識了毛主席。別人也都當過頭、掌過舵,但都不行。隻有毛主席,把我們這些人攏起來,幹成了建立新中國並開始建設社會主義這件大事情……
黃克誠按說在也是挨了整的,廬山會議他就挨整了,這個人是開國大將,毛主席老鄉,好的說比較愛講真話, 中性一點的評價,這個人比較有個性。去世前的1980年,黃克誠在中紀委的會議上專門講過一段話:“前一段時間,曾經有些同誌對這兩個問題的態度比較偏激,個別人甚至放肆地詆毀毛澤東思想,醜化毛澤東同誌。這種態度使我很憂慮。作為一個老共產黨員,對這個問題,我有責任講講自己的看法。”“在創建紅軍時期,毛主席為黨和人民建立了不朽功勳。”“毛主席在危機中挽救了革命,領導中國革命從勝利走向勝利。”“如果把建國以來我們黨所曾犯的錯誤都算在毛主席身上,讓他一個人承擔責任,這樣做不符合曆史事實。”
黃克誠同誌的原話還有這樣的內容,不知今天聽了人們做什麽樣的反應。當時在現場黃克誠同誌講完這些話的時候,場上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有些同誌很激動。
黃克誠說:“比如反右派鬥爭是必要的,但是擴大化了,錯整了很多人,就不能隻由毛主席一個人負責。我那時是書記處成員之一,把有些人劃為右派,討論時未加仔細考慮就倉促通過了。自己做錯的事情怎麽能都推到毛主席身上呢?大躍進中,許多同誌作風浮誇,把事實歪曲到驚人的程度,使錯誤發展到嚴重的地步,也是有責任的。”
“多少年來,舉世公認毛主席是我們黨和國家的領袖,是中國革命的象征,這是合乎實際的。醜化、歪曲毛主席,隻能醜化、歪曲我們的黨,醜化歪曲我們的社會主義祖國。那樣做,會危害黨和國家的根本利益,危害十億人民的根本利益。現在國內外的敵對力量都希望我們徹底否定毛主席,以便把我國人民的思想搞亂,把我們國家引向資本主義。我國人民內部也有些人受了西方個人主義、自由主義思想的影響,和那些人唱同樣的調子;這是很值得警惕的。”
“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是我們黨和國家的指導思想,這是寫在我們黨章和《關於黨內政治生活的若幹準則》上的,是中央一再申明的重大原則。否定和詆毀毛澤東思想的行為,是違反黨章黨紀的行為。我們這些老共產黨員,一切真正為人民的事業而奮鬥的共產黨員,要同詆毀毛澤東思想,醜化毛主席形象的現象作鬥爭,以維護黨和人民的根本利益。”“毛澤東思想的精髓和基本原則卻將永遠是我們中國共產黨人和革命人民的精神武器,指導我們不斷將革命推向前進。”
不知道今天那些拚命詆毀毛澤東的人怎樣回答黃克誠將軍提出的問題,更不知道黨內把毛澤東的旗幟放下的那些人怎樣來回答黃克誠大將提出的問題。
毛澤東的錯誤,貌似毛澤東的錯誤,其實在很多地方是其他的人們怎樣看待毛澤東的錯誤。比方說,今天作為經典戰例的四渡赤水,當時很多人就認為是錯誤啊,很多人就不理解呀!
遵義會議之前剝奪了毛澤東的領導權,那些人指揮不行嘛, 30萬紅軍在國民黨重兵的圍追堵截之下損兵折將損失掉十之八九, 遵義會議不得不請回毛澤東, 毛澤東來指揮處於絕對弱勢的中央紅軍,他讓那支犧牲巨大困乏不堪的軍隊在三個月時間裏六次穿越三條河流,在貴州四川雲南3個省地域之間川巧妙穿插,路自然是跑了很多, 剛開始也不被下級指揮員所理解, 許多人等著看他的笑話呢, 被罷黜了兵權的同僚更是不服氣。
但毛澤東畢竟是毛澤東,在圍追堵截番號複雜的國民黨軍重兵之間, 毛澤東時而撕開口子, 時而鑽過縫隙, 像孫悟空鑽進鐵扇公主的肚子一樣, 在蔣介石先生重兵集團圍剿之下,居然能夠創造出戰機來,竟然能夠變被動為主動掌握戰場的主動權,一掃紅軍長征以來的頹氣,取得了紅軍長征史上以少勝多的輝煌的戰例。
四渡赤水的戰例中,看似多餘的重複奔波,恰恰是引誘敵人保存實力完成戰略布局所必須的整體過程之組成部分, 在新中國成立之後的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時期, 毛澤東有些戰略決策也為當時的一些庸人所不理解, 毛澤東的曆史高度隻有當曆史向前演進若幹年之後才能夠為人們所理解和發現。
今天越來越多的人發現了這一點。
現在的人喜歡說應該怎麽樣應該怎麽樣, "應該怎麽樣"這種思維的方式在討論曆史問題的時候應當轉換成"能夠怎麽樣",不能自動轉換成"能夠怎麽樣",討論"應該怎麽樣"是沒有意義的。
曆史總有曆史的局限性, 在當時的條件下,他們隻能那樣, 在當時的條件下,他們已經做得不錯了, 他們異乎尋常地傑出和優秀,他們付出了巨大的犧牲,他們堅定的救國救民之誌,他們的果敢堅毅與靈活機動的戰略戰術,並不遜於今天的人們。指手畫腳地對待前人,誇誇其談地炫耀自己,不僅是對前人的大不敬,而且涉嫌沒有良心。
讓我們來看一看,當毛澤東接手這個國家的時候,那是怎樣一個國家。
今天有些時髦的民國粉兒, 以為民國就是上海灘的那些靡靡之音,就是張愛玲的小說, 就是有蝴蝶鴛鴦派的書可以讀,就是有百樂門的舞可以跳,就是宋美齡的旗袍…… 真實民國,國家沒有獨立主權, 國家沒有真正統一, 人民處在外來侵略的鐵蹄壓迫之下,帝國主義的軍艦在中國的內河航行, 我的老家東三省被日本人霸占, 老百姓連年災荒, 蔣管區通貨膨脹, 那時的中國一窮二白,鐵釘叫洋釘,蠟燭叫洋蠟,沒有石油,沒有重工業,不能造汽車,更不能造飛機,連火柴甚至都沒辦法生產。百年戰亂,艱難困苦,滿目創痍,90%以上是文盲半文盲,人均壽命不過35歲(我這歲數就算長壽的了)。全國人民口袋裏僅有的一點黃金,連同老祖宗留下來的文物,被蔣介石先生一通洗劫到了台灣……
新中國遭到了西方世界的嚴密圍堵,剛成立一年的共和國,美國人就打上門來,中國被迫派出誌願軍,揣著幹糧袋扛著輕武器連過冬服裝都沒有的中國軍隊,居然把現代化的武裝到牙齒的"聯合國軍"打得失去了尊嚴,退回到38度線以外,被迫在板門店談判。
與抗美援朝的勝利同樣可喜的是中國經濟建設的答卷。
一一1964年爆炸成功第一顆原子彈;
一一1967年爆炸成功第一顆氫彈;
一一1970年成功發射了第一顆人造衛星;
一一1975年發射成功了第一枚洲際導彈;人工合牛胰島素,複方蒿甲醚,雜交水稻,漢字激光照排,大慶油田,萬噸巨輪……
1975年中國人90%以上接受了初等以上教育(我是1971年畢業的初中生)1975年中國人均壽命達到65歲……
即使以你能夠想象到的最簡潔的文字,來記述毛澤東的曆史功績,也足以驚天地泣鬼神。我是司馬南,不是司馬遷。假使太史公活在當代,續寫《史記》,紀傳體的編年史中,毛澤東一定會在本紀中占據最重要的位置。
至於"本紀"中毛澤東的錯誤,不能由司馬遷隨便寫,依照我黨的規矩,應該以中央委員會的文件為準。依照事物發展的規律,依照小平同誌倡導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過去的文件中所寫的結論,要接受新的實踐的檢驗。
至少,那些詆毀毛澤東的人所宣揚的毛澤東的那些錯誤,今天看來未必是錯誤,退1萬步說,絕不能因為毛澤東同誌犯了錯誤而否定毛澤東同誌的曆史地位,絕不能削弱毛澤東思想對我們黨的指導地位一一這是鄧小平主持製定的關於建國以來黨的若幹曆史問題決議的核心意思。
談毛澤東同誌的錯誤絕不能忘記這一點。
就因為始終沒有忘記這一點,所以在回答您的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沒有什麽難堪,恰恰相反,我有很多理直氣壯的重要的話要講。這些話不僅是講給您聽的,講給您的讀者聽的,重要的事講給網絡上那些沉默的大多數聽的。
您的漢語水平這麽好,不知道您有沒有聽過毛主席一段非常精彩的語錄。這段話用在今天正好合適。凡是要推翻一個政權總是要先製造輿論,總是要先做意識形態方麵的工作,革命的階級是這樣,反革命的階級也是這樣……
醜化歪曲共產黨的曆史是為了推翻共產黨。
推翻共產黨,醜化領袖是他們的慣用的手法,毛澤東有沒有錯誤是一回事,誇大毛澤東同誌的錯誤,無中生有捏造毛澤東同誌的錯誤是另外一回事。請相信,這不是毛澤東的個人問題,不是毛澤東家人問題、後人的問題,而是各種敵對勢力意欲達到的改變中國政治製度全部圖謀的核心之所在。
現在有人不承認敵對勢力,有人在"敵對勢力"的問題上苦心地做文章,他們從所謂"法律思維"的角度,隻把人分作人、犯罪嫌疑人、罪犯3種類型,且強調罪犯也要有人權, 賀衛方先生主張"無條件地取消一切死刑"……
看看,這一條邏輯鏈下來,不僅敵對勢力沒有了,而且大家都是一樣的人了, 用抽象的人、抽象的人性來否定客觀存在的敵對勢力,否定敵對勢力對國家根本利益的戕害,否定敵對勢力對人民利益的損害, 這種所謂的"法律思維"其實是典型的政治思維, 有計劃地傳播這種典型的政治思維是敵對勢力切實的政治行動。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