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就在今朝——馬包子和習大嘴角色對調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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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中國這片局部天下,相對於中國獨特的圍城內的發展史,已經分開太久,也到了該說合的時候了。

所以,習近平和馬英九先生代表大陸和台灣決定在新加坡會麵,是曆史的必然。但習馬會能夠在這兩位主政的時候實現,少了這兩位的胸襟和勇氣也絕無可能。

從前一個聽來的故事說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孔小三很不忿,覺得不就是出去轉一圈發現了一塊地嗎?於是哥倫布就拿起一個雞蛋,問孔小三:你能把它豎在桌子上嗎?孔小三以能靈活上位聞名全球,拿過來顛來倒去地放,那雞蛋就是不老實,倒去顛來地轉圈。孔小三雖然狡猾,卻還沒把孔老二的誠實全忘光,於是老實承認不能。哥倫布拿起雞蛋,啪地一聲,打碎了一頭,豎在了桌子上。孔小三一看,勃然大怒:你這不是蒙傻子嘛,照你這樣,誰不會? 哥倫布冷冷地說:你剛才就不會。

在自己有力量的時候,不敢去做自己力所能及光耀千秋的事情,就象孔小三一樣一代不如一代。

所以,習馬能推動聚會,值得點讚。

但作為一個言論不自由的大陸,海外媒體的主要功能,並不是重複國內媒體的歌功頌德,也不是重複國內媒體的揮刀自宮,海外媒體,更主要的角度就是批評,哪怕是苛責,戲虐。給兩個包子點讚,不是主要的。

兩個人見麵談什麽?

人類其實還是很愚蠢的一個族群,大人物的聚會中的大人物,往往就是一個類似於英國女王一樣的榮譽代表,談話的時候,拍板的是這些大人物,但實質的決策者卻是實際做事情的人,人類社會越文明,決策過程越科學,這個趨勢就越明顯。

但中國社會並不是一個相對文明的社會,決策中領導腦袋一熱,山河動搖的例子比比皆是。所以,習馬會對馬來說也許走走形式的意思更重,而對習來說卻有許多黑暗得看不透的東西。

所以,習馬會的關鍵,就是要讓他們一貫表現出來的角色對調。

習一貫的角色,就是所謂的不說隻做,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或者說“訥於言而敏於行”。這相對於以往那些總夢想著不朽的這思想那代表的炮製者來說,是一個突破。但還不夠,一諾千金,言出必踐,事前作好功課,然後發言,事後必然履行諾言。這是更高的要求。這類似於創業時候的商業計劃,事前規劃得越仔細,花的功夫越多,臨事的時候走的彎路就越少。

習因為自身的曆史局限,出生在毛建國後,學習的最佳時期又沒有機會係統學習,可能連蔣介石那樣記日記的習慣都沒有,更別提象老毛那樣不斷地總結提煉經驗教訓上升成文章。這樣的底子,要求他達到蔣毛那樣罪惡滔天的地步,還不夠。但和平時期穩步發展,大約還是可以。

對於這樣一個隻會做,不會說,沒有啥理論水平的包子,或者說茶壺裏的餃子——有貨倒不出來,就需要讓馬和習角色對調。

馬作為言論自由的民主社會的總統,大嘴是自然養成的。他能說的,在沒有會談之前,基本上也可以從已經說的話裏推敲出來。所以,他在會談的時候,說話的價值不大。

而習在國內是包子政策,光做少說,自己為人也是包子,訥於言而敏於行,那麽,在會談的時候,他的話就更有推敲的價值。因為他的話沒法從中共社會的言論中推敲出來。

而本身是包子的人,需要別人的幫助,才能把包子餡裏的肉剖析開了給人看。茶壺裏的餃子,需要用循循善誘的方法給一點點地掏出來。這正好發揮馬英九大嘴的優勢,不過要偏重於記者的角度,多問少說,幫著包子把中共的方針政策給說出來。

例如,可以問問,中共什麽時候可以放開黨錮,讓國民黨到大陸來發展地盤,或者更靈活一點,實現第三次國共合作,但以一種嶄新的形式,即國民黨員可以以個人身份加入共產黨來謀求在大陸當官。

而作為曆史性的相逢場麵,大陸和台灣到底能不能以原始錄像的形式,公布會談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而不是出一個自己剪裁的紀要,也是值得關注的地方。

太平先生於右任生前曾經寫過一首詩《望大陸》:

葬我於高山之上兮,望我故鄉;故鄉不可見兮,永不能忘。

葬我於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陸;大陸不可見兮,隻有痛哭。

天蒼蒼,野茫茫,山之上,國有殤!不得大陸,不能回鄉,大陸乎,何日光複?

國共黨爭,讓一代大詩人生前不能歸國,靈魂依舊飄零。希望在於先生死後五十一年之後,國共兩黨的要人們能放開本身雞零狗碎的小雞肚腸,實現國共合作,共建一個和平繁榮富強的新中國,以慰先生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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