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期間幾大成就之一。不入正規專家們法眼的大眾科研成果。但有一條:麵向普通人的生命和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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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亭棟的三氧化二砷--張先生要長壽等待 -mondayadvisor- 給 mondayadvisor 發送悄悄話 (0 bytes) () 10/05/2015 postreply 07:3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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