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和今天有關呢?
因為現在人大常委8月31日對香港政製改革的決議,其中就是放了比較高的門檻,或者按照香港反對派的說法,是“不公平”篩選。其主要目的就是不希望有一天美國人高興地說:通過選舉,我們終於把香港的治權給拿回來了!如果這個發生了,那麽整個中英談判,中國就啥都沒拿到,就等於香港今天又回歸回去了。
在1997年回歸之後,基本上算是中央信守了承諾,堅守了一國兩製,沒有幹預香港的內部運行。
但是香港反對派和海外勢力並沒有接受這個,而是認為可以通過宣傳、策反、各種支持,在大陸內部搞顏色革命。
這種表麵的平和氣氛到了2003年,以香港出現反對23條立法為標誌。在這個之後,中央的策略開始轉變,開始對香港事情進行有限度的幹預。其實,你美國和英國天天在幹預,中國哪敢啥都不做?
所以,你看香港反對派要求的“國際標準”的選舉,其實是很荒唐的。你想象一下,如果美國加州現在進行修改政製的活動,史密斯這個白人議員,上電視對主持人說:我們每天都和尊敬的中國劉大使交換意見。他認為代表美國聯邦政府的想法是錯誤的,他要求我們對此堅決反對。我們還和俄羅斯的諾曼羅夫大使也保持溝通,他也支持我們的想法——那這個白人史密斯議員早就被幹掉了。如果發生在美國,“叛國罪”!拖出去突突,還國際標準呢——但這個恰恰就是發生在香港的事情。
那麽,中央除了在23條立法上麵沒有成功,之後在國民教育上麵,又被阻擊了一次。
因為在教育係統,你們看看大陸自己裏麵的情況,估計就不會有啥吃驚的了。目前香港教育出來的一批年輕人,沒有了以前那幫人,包括香港反對派具有的大中華情節,而開始流行一種逢中必反的態度。
所以這次政改,通過不通過,其實都無法改變將來的這種對抗的趨勢。因此香港將來的管製,不會因此而有更容易的轉變。
當然,如果能夠按照我的建議,在23條中間,把外國勢力奪取香港治權的手給砍了,那麽香港就不可能成為顛覆基地了。
問:請問,定義為“先進”的這些樣板,現在卻進退維穀,奈何?
答:學習了香港,又保持了自我,看深圳。現在深圳已經在城市競爭力上,超越了香港。這個可以挖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