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為什麽能夠領導“軍神”?

來源: 淡黃柳 2015-01-16 12:46:29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19424 bytes)
劉伯承在舊軍隊裏就享有“軍神”的美譽,其軍事才幹非同一般,然而自從他在紅軍裏投入艱苦工作以後,和我黨一大批高級幹部一樣,通過親身實踐,最終選擇毛澤東的領導,並且矢誌不渝。毛澤東為什麽能夠領導“軍神”?今天仍然有必要作深入研究的必要。

一、軍神雅號的來曆

中國曆史上曾被稱為軍神的有:中國三國時代的曹操,中國明初的劉基,中國民國早期的蔡鍔。

電視劇《劉伯承元帥》裏講了個真實故事。

1915年12月,劉伯承在涪陵成立了四川護國軍第四支隊,參加了第二次反袁戰爭,即護國戰爭。

1916年3月,在攻打豐都的戰鬥中,劉伯承頭部連中兩彈,右眼受重傷。當德籍沃克醫生為他摘除右眼球時,為保護腦神經,未用一點麻醉藥。他扶著柱子,滿頭大汗,沒坑一聲。

手術結束時,劉伯承告訴醫生,說一共72刀!

沃醫生不禁為之動容:“你不是軍人,而是軍神!軍神!”

從此,劉伯承軍神名揚四海。

二、軍神服從什麽?

我們一般認為能幹人很難服誰。那麽軍神服從誰呢?

這就看該軍神的思想怎樣,看他願意服從什麽。

劉伯承在舊軍隊裏,驍勇善戰,但是在軍閥混戰中他獨立思考,提出“為誰打仗”的問題,從而為他最終選擇跟共產黨走的道路。

然而走進革命隊伍以後,存在兩條路線的鬥爭。他自己曾經對此作過極其深刻的總結。

1957年7月30日劉伯承在中國人民解放軍建軍三十周年前夕,對《解放軍報》記者的一篇談話記錄《繼承和發揚我軍光榮傳統》他說:

我 軍在黨和毛主席領導下,有三十年的建軍和作戰經驗,我軍在極端困難的條件下以劣勢裝備戰勝優勢的敵人,這些經驗是十分豐富的。但是,我們不能以此滿足,故 步自封,而不虛心學習外國的經驗,我們要牢牢記住毛主席的指示,必須把蘇軍的一切先進經驗都學到手。驕傲使人落後,虛心使人進步。繼承和發揚我軍光榮傳 統,我們不能隻繼承不發揚,或者隻發揚不繼承。我們在學習外國經驗的時候,必須反對教條主義的學習方法。學以致用是我們的原則,不光是用,學也重要。學不 能致用就要犯教條主義錯誤。古人說,“運用之妙,存乎一心”,“心”,即唯物辯證法。同一孫子兵法,馬謖的用法就是教條主義,孔明就不是;龐涓、孫臏同師 鬼穀子,可是一個是教條主義,一個不是教條主義。王明和毛主席讀的同是馬克思列寧的經典著作,一個是教條主義,一個不是。

劉帥這個概述十分有力。這是他的理論性的概括。他不喜歡教條主義,他願意和反對教主義的人在一起。

1962年7月在軍事學院有個談話記錄名曰《兩條軍事路線的鬥爭情況(提綱節錄)》,劉帥講的很全麵:

從 寧都會議到遵義會議,第三次“左”傾機會主義者(以下簡稱三次“左”傾)排除了毛主席的領導兩年零三個月之久。在這段時間內,三次“左”傾完全推翻了毛主 席的作法,推行以公式教條為特征的作法。  第一,在蘇區執行反富農的土地政策。  第二,在經濟非常落後的地區,推行城市搞工會經濟鬥爭的一套作法(八 小時工作製、例假、增薪、雙薪等)。  第三,從“九一八”日寇占滿洲起,中日民族矛盾在迅速上升,反動營壘內部和各中間派中有人要求抗日,組織國防政 府。此時三次“左”傾不知利用,仍認為他們是最危險的敵人。  第四,三次“左”傾把蘇維埃共和國當成一個大國,盲目擴大自己的力量,認為中國麵臨的問題 是兩條道路的決戰。提出“爭取蘇維埃在全國勝利”和“禦敵於國門之外”的口號。  第五,在軍事方麵,三次“左”傾也采取了完全和毛主席軍事思想相反的一 套作法。  1.在建軍方麵:  (1)否定黨的民主集中製,強調單一首長製(突出了政委的權力,照搬蘇聯)。  (2)把紅軍的三大任務縮小成為打仗一 項任務。  (3)否定人民戰爭的特點,不斷將地方武裝來擴大新軍團和師。這樣做既限製了遊擊戰爭對紅軍的配合,又影響了老兵團戰鬥後的補充和發展恢複, 而對新兵團的初戰也非常不利。  (4)強調紅軍的集中指揮、正規化(城市戰、堡壘戰、白刃戰的訓練等),反對所謂“遊擊主義”,反對“打得贏就打,打不 贏就走”。  2.在戰略戰術方麵:  (1)提出了積極進攻“禦敵於國門之外”的戰略,反對毛主席的誘敵深入。  (2)否定毛主席戰略上的持久戰,戰 役上的速決戰的思想,要求戰略的速決。認為“反五次‘圍剿’是反革命與革命的決戰”,然後即轉為對帝國主義直接武力衝突。采取戰役持久--以堡壘戰對堡壘 戰、“短促突擊”,同敵人拚消耗。  (3)否定毛主席的集中優勢兵力,選敵弱點,殲敵一部或大部,各個擊破的思想,采取了“陣地戰”、“分兵把口”、 “兩個拳頭打人”的分兵戰術。  (4)毛澤東軍事思想的最大特點之一是力爭戰爭的主動權,即攻勢防禦,承認敵對我是大“圍剿”,但在戰役上我對敵是小圍 剿;或者大“換防”,跳出外線去作戰。三次“左”傾隻是單純防禦,堡對堡,陣對陣,分兵把口,這樣則把主動權讓給敵人,使自己始終處於被動挨打地位。   (5)毛主席認為,紅軍“基本的是運動戰”,這一點也被三次“左”傾否定。  這些做法導致反五次“圍剿”的失敗,不得不長征。長征又是退卻逃跑,使紅軍 遭受巨大損失,使黨遭受危機。大家要開會解決三次“左”傾的領導問題,總結經驗,這是遵義會議的由來。  ……  在遵義會議上博古代表中央作主要報告, 軍委負責人作了副報告。博古的報告遭到大家反對,認為基本不正確,並展開了爭論。最後博古承認了自己軍事路線的錯誤是失敗的主要原因。政治局對此作了決 議。大多數人此時還不了解政治路線的錯誤。當時形勢很緊張,這個問題也就暫時放了下來。  會議上主要爭論的幾點:  第一,博古認為第五次反“圍剿”失 敗的主要原因是敵人過於強大,敵人直接用於進攻中央蘇區兵力五十萬,還有帝國主義的經濟援助和顧問幫助蔣介石。大家認為是個原因,但不是主因:第一次反 “圍剿”敵兵十萬,我兵不足四萬,是2.5∶1;第二次反“圍剿”敵兵二十萬,我兵仍不足四萬,是6∶1;第三次反“圍剿”敵兵三十萬,我兵三萬多,是 10∶1;第四次反“圍剿”敵兵三十餘萬,我兵四萬多,是8∶1;第五次反“圍剿”敵兵五十萬,我兵四萬多(未計地方武裝),也是10∶1。  另外,第 五次反“圍剿”時有十九路軍在福建和蔣作戰,還有廣東軍閥陳濟棠宣布自由行動,對蔣威脅。敵人內部發生矛盾,都靠近蘇區。一至四次反“圍剿”時,則無此有 利條件。  第二,博古認為失敗原因在於蘇區物質條件不好。大家不同意,因為在“一切為了前線上的勝利”的口號下,紅軍擴大了(十萬),紅軍財政和糧食等 其他物資需要都基本解決了。  第三,博古強調白區反帝反蔣運動沒有顯著進步,瓦解敵軍的工作薄弱,遊擊戰薄弱,各區呼應配合不夠緊密。大家承認這是個原 因,但仍不是主要原因。因為一至四次反“圍剿”時,蘇區也是被割裂的,蘇區範圍更小,瓦解白軍工作也有一定的限度。  第四,反“圍剿”失敗的主要原因是 戰略戰術上的錯誤:  毛主席在遵義會議上發言,他對三次“左”傾戰略戰術上的批判代表了大多數人的意見,三次“左”傾負責人之一的洛甫同誌支持了毛主席 的意見。這些意見概要如下:  1.三次“左”傾戰略戰術的第一個錯誤是堡壘對堡壘,使敵人的堡壘主義持久戰的戰略戰術達到了目的。  敵人采取堡壘主義 是企圖避免和我們打運動戰,迫使我們進行陣地戰,即避開紅軍的長處和他們自己的短處,三次“左”傾采取堡壘主義就中了敵人計策。  粉碎堡壘主義的打法是 運動戰。博古認為第五次反“圍剿”不能打運動戰是不對的。在敵人這方麵說,到處築堡必然分散兵力(一九三四年一月不完全的統計,敵堡壘二千九百多個),為 了找我作戰,它不能總呆在碉堡內不出來,不向我前進。另外,敵人總還不能在全國到處築碉堡來限製我們活動。堡壘主義必然是敵人大大分兵,它終究還是要出來 找我們打仗,就有在運動中挨打的可能。  在我們這方麵來說,就是在敵人堡壘線前後左右、四麵八方打遊擊戰,襲擊他,擾亂它,牽製它,迷惑它,以配合紅軍 作戰。紅軍或在堡壘線內,待敵前進時在運動中消滅他,或轉到堡壘線外廣大無堡壘的地帶活動,調動敵人,迫使敵人不得不出來和我們打運動戰。就在第五次反 “圍剿”時,運動戰的機會也是很多的,如洵口、團村、將軍殿、建寧、湖坊、溫坊各戰役,特別十九路軍事變時,機會更多。在第三次反“圍剿”時,敵人占領了 全部蘇區,雖無堡壘,工事還是有的。紅軍在蘇區內活動有困難,是跳到敵包圍圈後麵打掉敵人兩個師,把敵人都引到東麵,紅軍再轉到西麵休整,以逸待勞,準備 再戰。可見,三次“左”傾對堡壘與堡壘主義的恐慌和投降。  由於對敵人堡壘主義估計過高,對自己運動戰估計不足,產生戰術致勝論。  博古、李德認為堡 壘主義已不可能象一至四次反“圍剿”時采用運動戰那樣,可以一次殲敵幾個師團,因此認為隻能依靠戰術的勝利,隻能靠不斷的突擊來不斷的消滅敵人一個連一個 營,積少成多,變成戰役的勝利,以逐步引起戰略上有利於我的變化。這是“短促突擊”的由來。  在戰爭指揮上,不依靠正確的戰略指導戰役,並正確運用戰 術,而是靠戰術致勝。這是軍事領導、軍事理論上的絕大錯誤。  2.三次“左”傾第二個錯誤是分散兵力。  在反第五次“圍剿”中,敵戰略布置分兵四路: 東路蔣鼎文攻閩西(這是蔣介石擊敗十九路軍事變後建立的一路);南路陳濟棠攻贛南;西路何鍵攻湘贛區;北路顧祝同是主要突擊方向,以陳誠、羅卓英主力向南 打;另以薛嶽、周渾元等三個縱隊從東北、西北三個方向向蘇區中心進攻。  ……  三次“左”傾開始提出的“全線出擊”在敵人節節進逼下變成了“全線抵 禦”--單純防禦,戰術是短促突擊。  毛主席認為,為了爭取迅速反“圍剿”勝利,不應在敵人的突擊方向進行主力抗擊,而應誘敵深入,用次要兵力吸引和鉗 製敵人,而把紅軍主力隱藏集結,待機突擊。敵人要找紅軍主力決戰,必使敵疲勞,紅軍的退卻必使敵驕傲而輕敵懈怠,這就給我以突擊的機會。  三次“左”傾 的全線突擊,分兵把口進行許多拚命的戰鬥(了毛山、三溪、平寮、廣昌、高虎腦、萬年亭等戰役)得不償失。在反第五次“圍剿”中,指揮員們對這種打法提出意 見,建議打運動戰,集中主力打擊敵一路,一下子可打敵幾個師,均遭拒絕。  在第五次反“圍剿”中,許多指揮員曾對軍委領導提出批評意見。認為軍委領導過 於集中,根據地圖指揮,而地圖又不準確;指定部隊任務,過於具體,而敵情變化很快,指揮不能機斷專行,失掉許多戰機;認為軍委下決心過遲,等下了決心時, 敵情已變化;認為軍委戰術不靈活,機械地實行短促突擊,敵人就縮回去,我追上去,敵人即依托工事用密集火力給我重傷,因此建議紅軍主力打運動戰。這些意見 軍委都未采納。  3.在軍事上不知利用十九路軍事變,打擊蔣介石,粉碎“圍剿”。  一九三三年十一月,在福建組成人民政府後,在政治上利用了它,以毛 主席為談判代表,簽訂了停戰協定,推動它去反蔣,但在軍事上沒有利用這個機會。閩變後,蔣介石十多個師沿閩西蘇區邊界光澤、邵武、順昌之線南下進攻十九路 軍,對我暫取守勢。  有同誌曾建議集中紅軍幾個軍團的主力向贛東北突擊,消滅正在運動中的大量敵人,既配合十九路軍,又粉碎“圍剿”。三次“左”傾認為 這樣做是冒險,拒絕了這個意見。三、五軍團在東線活動,並調一個軍團去西線打永豐等地敵人的堡壘。  蔣介石在解決“閩變”之後,即在福建組成剿共東路 軍,以蔣鼎文為司令,對蘇區造成包圍之勢。  4.在戰略轉移與突圍行動上三次“左”傾的錯誤。  一九三四年四月廣昌戰役(四月十一日--四月二十八 日)一、三、九軍團曾與陳誠縱隊硬拚了十八天後,紅軍主力損失頗大,敵各路已迫進赤區中心,此時從事內線作戰已無勝利可能,應該退卻,保守紅軍實力,轉到 廣大無堡壘地帶去作戰,創造新蘇區,以保衛老區。  在三次“左”傾的五--七月戰略計劃上,根本未考慮這個問題。此後敵情更加嚴重,中央已作出退出中央 蘇區的準備,但在八--十月的戰略計劃上仍提出“用一切力量捍衛蘇區來求得戰役上的大勝利”,“發展遊擊戰爭,加強輔助方向活動求得戰略上情況的變更”。 一方麵準備突圍,一方麵還讓紅軍去拚命,還不注意保守實力。這表現三次“左”傾此時已驚慌失措。  正因為驚慌失措,戰略大轉移過程重大行動既未在政治局 討論,又未做到政治動員,也未能在轉移前給紅軍以必要的休整而倉促行動。  十月十六日開始長征,一、九軍團為左路,三、八軍團為右路,五軍團後衛,保護 中央長征。全軍八萬多人開始大搬家(後方機關過於龐大),紅軍為了掩護中央,一路上被動挨打,三十多天中在贛南、湘東、湘南、桂北突破敵人的四道封鎖線 (十月二十一日在贛南安遠、信豐間突破第一道封鎖線,十一月十五日在湘南宜章突破第三道封鎖線,十一月底在廣西北部的興安、全州之間突破敵人的第四道封鎖 線)。博古的意圖是想到湘西根據地和二、六軍團會師。但這意圖被敵識破,敵人層層設防。十二月紅軍到達貴州東部地區(黎平、施秉),博古仍然想到湘西去, 遭到大多數同誌反對。此時部隊混亂現象嚴重,即在此休整三天,於一九三五年一月七日占領遵義。部隊在遵義休整了十幾天(八軍團在黎平即並入五軍團,教導師 並入一、三、九軍團)。  博古等有個錯誤觀點,認為隻有到了湘西和二、六軍團會合後放下包袱才能打仗,所以一路避戰。就是對孤立的、拖得疲勞不堪的敵 軍,也未主動反擊,隻是招架,實質是驚慌失措的退卻逃跑。跑到遵義時,八萬五千多紅軍剩下三萬多人。  1.廣昌戰役後不應再拚,應保守實力,仍拚(高虎 腦、萬年亭、驛前戰鬥)。  2.轉移應給紅軍必要休整,不給。  3.轉移應作充分的政治動員,未做。  4.轉移中完全可以打擊追擊的敵軍,不敢打, 一味逃跑,失去在湘南立足的機會,調動敵人間接保衛中央蘇區的機會。  5.戰略指導機械--在進入湘東(桂東)突破第二道封鎖線,敵已知我意圖是湘西而 層層集兵設防,仍堅持不變--去湘南。到桂北,直到貴州北部,還想去湘西,戰略方針機械。  還在第五次反“圍剿”進行中,大家對三次“左”傾的打法有意 見:沒有本錢打什麽洋仗?毛主席是有什麽本錢打什麽仗。但是很多人不敢提意見,提了就被說成是對戰爭的動搖,就是機會主義,前途是反革命。這帽子嚇人。   這時,按三次“左”傾“絕對正確”的打法,打了敗仗,使黨和紅軍遭遇絕大的危險。大家要求開會。毛主席為了挽救黨的事業,在路上不斷進行說服教育,不斷 和三次“左”傾鬥爭。三次“左”傾的領導者已沒有辦法,有的也多少有了點覺悟,而且貴州的軍閥力量薄弱,就在遵義開了會(一月十七日結束)。在這個會議 上,清算了三次“左”傾軍事領導上的錯誤(形勢緊張,政治領導上的錯誤未清算),重新由毛主席領導軍隊,在最危險情況下挽救了黨。

由此我們看到,劉伯承對於毛主席的服從,不是感情用事,更不是投機鑽營,而是有著極其深刻的理性思考。

這就難怪,在黨的七大時,他會講出那句名言:“毛主席的軍事思想要重點講,這是正本清源。”

我軍的軍神理所當然會服從毛主席的領導,因為毛主席代表的是正確的路線。

而毛澤東和傳統的軍隊統帥最大的不同在於,他不是通過搞個人的宗派圈子,靠效忠個人的意氣來維係組織結構,而是靠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靠對對黨的事業的忠誠,也就是說,毛澤東和劉伯承的關係是同誌,是戰友,他們是共同的理想、信念,才走到一起來的。

如果用庸俗的理論來解讀毛澤東和劉伯承的關係,是解釋不通的,即是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搞不出個所以然的。

 

所有跟帖: 

頂好文 -PYXZ- 給 PYXZ 發送悄悄話 (0 bytes) () 01/16/2015 postreply 13:52:13

解放軍的真正軍神是粟欲,大規模兵團作戰的天才, 打仗常常不拘一格,神來之筆 在林帥之上 -sunnymanman- 給 sunnymanman 發送悄悄話 sunnymanman 的博客首頁 (143 bytes) () 01/16/2015 postreply 20:4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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