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語的一個明顯的優勢是,思維麵廣闊,在數學上由於單音節發音,對數字的反應速度也更快,但在邏輯思維方麵還是拚音文字較好,但從人類文明發展的趨勢看,作為表意文字的漢語,由於可以自由組合新名詞新概念以至新思想,可以容納信息和知識爆炸的衝擊,無疑將發展為人類的共同語言,用這種語言來交流思想更加方便,更加豐富多彩,當然在論文和計算機語言是漢語和拚音文字並用了。
漢語的偉大就在於兼容,你們看看在漢語的學術論文有漢語和阿拉伯數字和西方拚音文字的混用現象,但在英語論文中則找不到一個漢字,中國的物理學專家可以憑借他在中學時代的化學基礎知識通讀化學專家的論文,反之依然,而英美的不同行業的專家要交流他們的學術成果,則是對牛彈琴,憑這個優勢,漢語就有資格成為世界語,而我們國內還有些學者還要把漢語拚音化,這不是邯鄲學步東施效顰嗎?
我們中國人民也有資格控告那些所謂的文明的西方人,是誰在製造環境汙染,破壞森林和草原,就是他們,因為印刷同樣內容的一本書,西方語言要比漢語浪費2倍的紙張,全世界使用西方語言的人要比使用漢語的人多5倍,按照簡單的因素級連倍乘法,就要浪費10-20倍以上的木材增加20倍以上的工業廢水,就語言的優越性來講,西方人沒有什麽資格對漢語說三道四,連文盲都知道從聯合國五種工作語言找出漢語文本,因為漢語文本是最薄的那一本。
中國人心裏有這樣一種成見;認為漢語遲早要被英語所淘汰。
記得有一次,大概是胡野碧在辯論時幹脆把它清楚地說了出來。前幾天“世紀大講堂”請了一位學者李銳也認為全球化的結果是讓英語統治世界。隻有阮次山在一次“大時代,小故事”中談到漢語的思維速度比英語快。但是,他又提出一個問題;既然由於漢語使用了‘聲’使得漢語的思維速度比英語快,那麽,由於廣東話中的聲比普通話多,是不是廣東話的思維速度比普通話更快呢?我的回答是,廣東話雖然使用的聲調多於普通話,但是,廣東話有兩個缺點,第一、它的文字規劃得不好,文字表達欠佳,且有閉音節的聲音存在。第二、它的聲音利用率不高,普通話有21個聲母、35個韻母和四聲,連乘的結果是2900個聲音,但是能夠被利用的是2500個,而真正被用到普通話中的僅1200個。廣東話有九聲,即使它的聲母和韻母與普通話一樣多,那麽它實際使用的聲音也應該是普通話的兩倍多才對,但是,廣東話中實際使用的聲音僅有1500個,與普通話相差不多,而它的利用率比普通話小了幾乎一倍。利用率小,就說明難學。因為同樣的一個聲母或韻母,每次的使用實際上也是一種練習的過程,利用率高的聲母或韻母必然容易記憶、容易掌握。日常生活中也可以看到,凡是常用的語言元素,包括聲母、韻母、漢字和單詞等到,越是經常使用的越容易掌握。語言的好壞其實取決於兩個方麵,第一、是不是能夠用很少的記憶來掌握,第二、是不是能夠在有生之年掌握到比其他人更多的知識?用一句極限的話來講應該是:最好的語言是不學而知,但是所掌握的知識又最多的語言,或者說,學少而知多的語言。
英語與普通話相比則不同,國際音標中,英語有20個元音和20個輔音,所以英語的聲音種類不會超過20×20=400個;反過來說,不在這四百個聲音之內的任何聲音都不被英語所承認,或者被認為是不正確的發音;這裏所說的不是“音節”。比較一下就會看出,漢語的發音種類是英語的3倍,兩者的比值遠大於廣東話與普通話的比值。
下麵要說一下,為什麽聲音種類越多,思維速度就越快。這個問題,去年我在“北大中文”論壇討論了一個月才使大家弄清楚,在這裏我希望盡量說得簡單。假設有一個僅會發兩種聲音的人,具體地講,他就會發a和b兩個音。根據電腦的理論,我們知道,他用這兩個符號依然可以表達整個世界。再假設,世界上僅有400種事物需要表達,那麽,一個英國人可以用每一個發音來表達400種事物中的一件,而僅會發兩個聲音的人,有時就不得不用九個發音來表達400種事物中的一件,因為二的九次方才大於400。比如,英國人用“i”代表“我”而僅會兩個聲音的人可能要用abbababba代表“我”這個概念。一般人每發一個聲音大約需要消耗四分之一秒的時間。比較兩者就會看出,僅會兩個聲音的人,不但表達得慢,而且還費力氣。在表達“我”這個概念的時候,英國人使用四分之一秒的時間,而僅會兩個聲音的人使用了二又四分之一秒。如果兩個人總以這樣的比例生活一輩子,他們一生中所享受到的所有信息將是它的反比9:1。
實際的情況中,最明顯的是日語與漢語的對照,我們知道,日語使用了100種不同的聲音,而漢語使用了1200種聲音,因此很多漢字讓日本人一念就必須用兩個或者三個聲音來表達。我們假設日語中所有的字都用兩個聲音來表達,那麽豈不是說,日本人一生所能夠享受到的信息僅僅是中國人的一半嗎?我曾經思考過,這是不是與日本曆史上從來沒有出現過偉大的思想家有關。我們知道,思維實際上是一種心裏說的過程,如果在說話時表達得快,那麽,思維的速度也應該跟著快。具體的例子是趙元任曾經比較用英語和漢語背誦乘法口訣的速度,漢語使用了30秒,而英語使用了45秒。因此,如果兩個人同時用英語和漢語來背誦的話,到了30秒的時候,漢語使用者一定想到了九九八十一,而英語使用者則一定到不了這裏,說不定,他想到的僅僅是七七四十九。這就證明了使用發音種類多的語言比使用發音種類少的語言思維速度快。這一點曾經被國、內外許多學者所證實。至於思維速度快是否就代表聰明這個問題是被很多學者所承認的。
我的證據是解釋一個曆史上的“謎”:古希臘人為什麽比其他人更聰明?因為希臘的文化來自古菲尼基人,我們知道菲尼基人發明了人類的拚音字母,就聲音的分解來說,這是一大進步,就思維速度來說,它是一大倒退。因為,為了篩選容易區分的聲音元素,菲尼基人僅僅使用了22個輔音,這樣,它的表達速度當然比現在任何語言都慢,而希臘人則采用了元音,我們知道元音與輔音結合以後,聲音種類等於增加了好幾倍。事實上,菲尼基人的聲音中也有元音,否則他們是發不出來的。所謂的22個輔音是說他們僅承認這22個輔音為信息栽體,也就是,ma、me、mu、mai、muo在他們的耳朵裏與一個m沒有任何區別就像me的四種聲調對於英國人來講沒有任何區別一樣。由於聲音種類的突然增加使得希臘人的思維突飛猛進,造成了後來的現象。論壇上曾經有人問漢語的聲音種類依然多於英語,為什麽沒有英國先進。我的回答是,當聲音種類突然增加的時候就有新思想出現,反之,當聲音種類減少時,思想就趨於保守,而元朝以後,中國的聲音中失掉了一個“入”聲,中國的衰弱正巧從那時開始。最後,在討論尼安德特人的時候,人們也發現,使用聲音種類少的人種會被曆史淘汰。
我之所以認為漢語必定戰勝英語的根據還不在這裏,關鍵是要解決人類目前所麵臨的知識爆炸問題。我們知道,目前的英語單詞包括各種生物名稱及專利發明的新術語已經超過了數百萬,如果考慮到英語中有一些可以推導和聯想的成份;比如前、後綴和複合詞等,它所需要記憶的基本單詞也有一百萬個。而所有這些單詞在漢語中都可以用四千個漢字來表達。根本的原因還是英語的發音種類不夠。
比如pork這個詞,在英語中代表豬肉,它和豬pig、肉meat沒有任何關係而僅僅代表它們的一個聯合體而已,如果把豬肉pork、羊肉mutton、牛肉beef、豬油lard、羊油suet和牛油talon放在一起進行比較的話就發現,英語中所有的聯體詞都是一個與其中任何一個分解詞毫無關聯的新符號,而它們卻構成了英語詞匯的主體,英語中幾百萬的單詞就是這樣來的。它的根本原因是由於如果將pork改成pig和meat連在一起的形式,那麽就要發音四次而pork僅僅發音兩次;所以聯體的詞能夠節省發音卻要增加記憶,而分體的詞,無需記憶可是卻增加了發音次數。設想,一位屠夫,每天要用到“豬肉”這個詞上千次,使用兩次發音的單詞要比使用四次發音的詞節省兩千次發音,何樂不為?但是遇到不常用的詞的時候,英語還是和漢語一樣,使用分解的詞,比如驢肉就用donkey meat來表達。因為不常用的詞,即使設立了符號形式,別人也記不住。漢語能夠將英語中聯體詞匯分解的功能,非常有用,它使所需要記憶的詞匯大大地減少;不僅如此,它還能夠將詞匯在人們頭腦中的位置整理得清清楚楚。達爾文主義的誕生就是建立在林奈的雙名法的基礎之上的,這種方法使得各種印象在腦子中由原來的平麵,變成立體的。比如,在林奈以前,人們給所有的生物一個名字,結果,由於種類太多,同一種生物可能有兩種名字,而另外的生物,可能沒有名字。林奈則將所有的生物先分類,並且給出一個類名,然後在類名的下麵放一個詞,兩者組成雙名法的名字。這樣不但清晰,而且大大的減少了需要記憶的符號;比如原來有一萬個名字,現在分成一百個類,又在每類中分成一百種,我們所需要記憶的僅僅是一百個類名和一百個種名,共二百個,而不是原來的一萬個。隨著知識爆炸的問題逐漸惡化,人類就有必要將其他的術語也仿照這個方法改造,而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按照漢語的結構進行改革。而原因還是在於發音種類的數量。
這個現象最先是德國的萊布尼茲體會到的,他認為漢語是自亞裏士多得以來,西方世界夢寐以求的組義語言。但是,他沒有看到聲音的真正特性,卻由於漢字的數量上的性能而定義漢字是世界上最先進的文字。我想,如果他看到今天知識爆炸的世界,他一定會要求世界上所有的國家廢除拚音文字而采用漢字。
最後,談一下關於人的一生中到底能夠記住多少單詞或符號的問題。中國人所使用的漢字通常在三到四千,而莎士比亞時代的英語僅有三萬個單詞,他本人能夠全部掌握。但是,到了丘吉爾時代,他的單詞量依然是三萬個,可是,那個時候的英語已經擁有近百萬個單詞了。所以,我認為,莎士比亞使用英語單詞的熟練程度是後人根本無法達到的。我??,到底學習英語應該掌握多少單詞才成,但是,他們的回答總是含糊不清,或者扯一些別的東西。後來,在一些無法避免這個問題的文章中我發現,語言學家們對於英語單詞的要求是:一個受過教育的英語使用者應該掌握五到二十五萬單詞,不但差距範圍很大,而且,用這個標準來衡量,莎士比亞和丘吉爾都應該是文盲,至少是沒受過教育的人。我認為,這是任何推崇英語的人的軟肋,隻要他們能夠躲過別人問這個問題,其他的方麵……
我的觀點曾經在北大中文網上討論過。但是,可以看得出來,不知道的人還有很多,他們都認為自己是劣等民族和劣等文化。所以,在鼓舞中國人的信心方麵還有很多事情要大家努力。其實,隻要大家能夠恢複信心,中國人在很多事情上早就應該領先於世界的。可是我們太愛鑽牛角尖,總是當外國人設立一套標準的時候,我們拚命地追呀趕呀。為什麽,我們自己不能夠設立標準,也讓他們換換口味?我記起幾年以前,西方國家有一個喜歡指手劃腳的毛病,那時,我也有一個毛病——喜歡掣肘拖腿。美國有一份cox報告,內中例舉了大量的對比,用以說明中國人不可能通過三、四十次的核實驗取得與美國一千多次核試相同的成果。唯一的解釋就是中國盜竊了美國技術。有人也稱這次事件為李文何事件。我那個時候給美國所有的參議員各發了一封電子信件。內容是說,如果他們希望徹底調查此事,就應該設立另外一個調查小組,好好研究一下漢語和英語在思維上麵的差異。隻有這樣才能夠弄清楚,為什麽中國三、四十次的核試所取得的進展與美國一千多次核試的進展相差無幾。在信的後麵又附上了我的對於兩種語言對比的計算書。後來,接到了不少回信,要求我告訴他們我的真實地址才肯繼續考慮。
……我也明白,不會有哪個美國參議員會提出任何有關的議案的,因為,任何有關議案的提出,其本身都是對於漢語的一種變相宣傳,都是對於英語的貶低。沒有任何美國人願意辯論它。道理非常明顯,如果辯論下去,必然牽扯到語音和語言學中的諸多問題,每一個問題都是他們的一塊傷疤。目前,美國一直要求中國降低人民幣匯率,但是,態度依然沒有超出禮貌的範圍,所以,這套理論還不適合。一旦他們超出了理性,那麽,非常容易扯到語言學的問題上來。換句話說,是:由於英語的思考範圍狹窄,所以不能夠從更加長遠的利益來考慮問題。但是,這話我還不敢說,至少不敢對美國人說。因為我是學工科的,工程上的事情我有點把握,可是一碰到經濟問題,我心裏沒底。
類似的事情還有就是找世界語bbs進行辯論。誰都知道,世界語實際上是將英語改頭換麵設計的語言,當然不懂得使用“聲調”。我的問題是,英語的單詞已經遠遠超過了常人的記憶極限,世界語有什麽辦法彌補這個缺陷嗎?當時有人回答我說,世界語中使用派生的結構比英語更加明顯。可是,當我將漢語中的聲音種類,以及“聲調”的利用方法向他們解釋以後,再也沒有人發言了。
還有就是美國有一個“隻說英語運動”english only曾經向全世界爭求意見。可想而知,我的意見是什麽了。我告訴他們,你們一意推行英語實際上是將美國文化推向深淵,是在摧毀美國文化。拯救你們的方法隻有重新選擇一門帶有“聲調”的語言。對於這些沒學過漢語的人來說,他們一般不懂得什麽是“聲調”,所以,隻好用唱歌時候的音階來向他們解釋;任何一個英語“音節”都可以跟隨音階變化出至少八種不同的聲音,這和“聲調”的作用差不多。上述所說的實際上就是美國人的軟肋,沒有必要的話,我是不會亂碰的,影響團結。而且,隨著中國國力的增加,我們可以說的也越來越少,因為說多了,就給人借口說中國威脅他們。
談談漢語與英語的優劣
談到漢語與英語的優劣問題,首先就會想到“表意文字”與“表音文字”的區別。前麵已經講到隨著漢字的演變,漢字已不再是純粹的表意文字了。存在著大量形聲字。曆史上隨著文明的不斷發展,語言所要表達的概念不斷增加,表意文字要求漢字擁有了一個數量龐大的字符集,但現代漢語已經不用增加字符來表達新的概念,而是創造新詞,加上對漢字漢語的規範化,這已經基本上達到了減少了使用字數的目的。
與漢字相反,英語名為“表音文字”,其實並不能真正的表音;英語正詞法中比較嚴重的問題就是如何解決英語的書麵拚寫形式和讀音之間的矛盾問題。由於文藝複興時期印刷術的推廣和教育的普及,英語的書麵拚寫形式逐漸統一,形成了規範的形式,而這些規範的形式又通過印刷的方式進一步固定下來。但與此同時,英語的語音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例如,gnash(咬牙)和 gnat(小昆蟲)中,g不發音,knight(騎士)和 know (知道)中,k不發音,而在中古英語中,這幾個字母全都要發音。又如,輔音字母前的 r (如 arm)和詞尾的 r (如 father)不發音,詞尾的 e(如 live)不發音,而在中古英語中,它們都是要發音的。這種情況,使得規範的書麵形式與實際的發音之間出現了很大的矛盾。這也是中國人學習英語時遇到的一個難點:學習一種“表音文字”如果不查字典、不看國際音標,也不一定能準確發音,是不是好笑?
18世紀開始,英國強調語言的規範化,要求語言準確有力。1755年,約翰遜(Samuel Johnson)編寫了第一部英語詞典,把英語詞的拚寫形式固定了下來。這樣,英語的正詞法就能夠以詞典作為規範的根據。這很象中國秦朝時將小篆的書寫規範化,但是卻沒能阻止漢字語音的變化。
這就提出了第二個問題:所謂拚音文字也有一個大問題,就是許多拚音文字,由於千百年來口語的不斷變化,它的書麵文字與讀音往往相去甚遠。法語也一樣,它的書麵語言表達的還是四、五百年以前的發音,不發音的元音彼彼皆是,象hommes讀為um,aiment讀為em。
事實上,現在的書麵英語、法語,已經有很大“表意文字”的成分了。曆史上的漢字作為表意文字(ideograph),文字與語音沒有直接關係,無論用哪種語言或方言去讀,意義沒有變化。這是幾千年來各種口語分化交熔變遷,而漢字一直作為一種統一的文字被所有人認同的原因。漢字使操不同口語的人互相交流成為可能,而隔膜是統一的主要障礙。所以在“表意”、“表音”這一點上,漢字並不比英語劣勢。
現在普遍認為漢字的龐大的字符集使它顯得非常複雜:難學、難記、難用。但是這裏麵需要搞清一個前提:那就是漢字的“字”與英文的“word”是不同的概念。現在的中小學教育需要掌握2000-3000個漢字,才能夠滿足日常閱讀。但這不僅僅是學習2000-3000個“字”,而是學習2000-3000個概念。一個人一天之內可以學習26個英文字母,但是他能閱讀英文嗎?由於英文已經不是典型的“表音文字”,學會26個字母甚至連準確的單詞發音都沒有掌握。到頭來,在以英文為母語的國家中小學中,仍然要進行大量的單詞拚寫訓練。掌握2000-3000英文單詞是什麽水平?能應付日常閱讀嗎?學習過英語的人都明白!
研究表明:漢字作為一個複雜的文字符號係統,其信息熵很高。研究的基本方法是:逐漸擴大漢字容量,隨著漢字容量增大,信息熵的增加趨緩;漢字增加到12370以後,不再使信息熵有明顯的增加。我國科學家指出:漢字的容量極限是12366個漢字,漢字靜態平均信息熵的值(平均信息量)是9.65比特。通過數理語言學中著名的齊普夫定律(ZIPF’SLAW)核算,這是當今世界上信息量最大的文字符號係統。聯合國五種工作語言文字的信息熵的比較如下:
法 文:3.98比特
西班牙文:4.01比特
英 文:4.03比特
俄 文:4.35比特
中 文:9.65比特
可以看出,拚音文字的信息熵小,差別不大。漢字的信息量最大。
漢字對拚音文字的這種信息熵優勢是什麽概念?簡單的比喻就是十進製數與二進製數的差別。十進製數字係統需要人記憶0-9,10個符號,二進製隻需要記憶0和1兩個符號。十進製乘除要記憶9×9表,二進製隻需要學會與、或、非的簡單邏輯。但是,人類在日常生活中為什麽不使用二進製數字係統呢?因為那樣很浪費,一個數字“7”表示成二進製就成了“111”,記個大數不把人累死?反過來,人類為什麽不用十六進製,或更高的進製呢?一方麵是人腦智力的限製,另一方麵,十六進製也未必能大幅度提高信息熵。這種信息熵反映在文字上,就是聯合國文件中,中文版本一定是最薄的。信息熵高是不是就不利於計算機處理呢?這方麵恐怕還很難下結論。簡單的比較漢字與英文的輸入速度是不能說明問題的,因為“字”與“word”是不同的概念。要比較隻能比較同一內容的中英文兩個不同文本,計算擊鍵數的差值。在“詞”的單位基礎上,現代漢語與英語是可以進行比較的。現代英語為了應付不斷湧現的新事物、新思想、新科技、新概念,也在不斷地造詞。無非是借助拉丁詞根、或重新組合已有單詞,結果越是專業科技的詞匯,就越長、越難記。或者是大量使用縮寫:如WTO、FBI、IBM、UFO等等,縮寫一多就容易混淆、難以理解。在這方麵,現代漢語造詞的優勢就十分突出了。這就是漢字字符集信息熵高的優勢。
用現代計算機技術作為信息化的標準,來衡量漢字與英文字母的優劣是件很荒誕的事情。現代計算機技術說到底就是基於“二極管”的技術,將來的發展很難預料。難道要人類高度智能的思維模式,去模仿“二極管”式的思維?那是典型的削足適履。試想,難道當年就因為發明了黑白照像術,人們就該廢掉油畫的色彩?難道當年就因為摩爾斯電碼適合新發明的電報,人們的語言就都應該改成“嘀嘀嗒”?
漢字在應用中遇到的一些困難,我們不應該忽視,但是沒必要過分誇大。當年中國人發明了活字印刷術之後,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一直沒有得到真正的應用。直到清朝末年中國還在大量使用雕版印刷術。其原因就是漢字數量太大,要製造一套足夠印書的字模難度太大,也不經?中國才實現了活字印刷。在20世紀,人類進入計算機時代的初期,漢字處理軟件的缺乏也曾經是一種阻礙,但是很快也就解決了。現在在計算機技術的幫助下,漢字的傳播比以往更方便了。
真正阻礙中國進步的並不是技術,而是人們思想的禁錮。在西洋活字傳入中國之前,利馬竇、徐光啟翻譯的歐洲文藝複興思想書籍,已經通過古老的雕版印刷出來了。但是在當時及後世很長時間內,卻得不到國人重視。這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在落後思想的禁錮下,即便我們象伊朗、土耳其那樣把自己的文字全部改成先進的阿拉伯文或拉丁文拚寫,我們也無法逃避象古波斯和奧斯曼帝國那樣的衰敗。
神奇的漢語,愚笨的英語
最不喜歡聽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搖的人講漢語的壞話。什麽“漢語不精確了”,“漢語不能細化了”。記得的本人都中學的時候,語文課本上堂而皇之地寫著:“走拚音化道路是漢語的必然趨勢。”其中最主要的一條理由便是,英文可以打字,而漢語不能。現在回想起來真可笑。隨著計算機技術的發展,漢字的鍵盤輸入速度已遠遠超過英文,而且還在隨著技術進步而不斷快速提高。可英文呢?滯步不前了吧。
現代所有學科領域,中國都有很好的學者,沒聽說哪位因漢語“不精確”而搞不好研究的。中國的火箭照樣可以精確升空,中國的原子彈照樣可以精確爆炸。所有的英文科技文獻都可以翻譯成漢語。漢語文獻影響力正隨著國力的增強而在世界範圍內增強。
下麵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來顯示英文的笨拙:本人曾問係裏的幾個教授“長方體”如何用英文講,可這幾位母語是英文的工科教授竟說不知道,接下來連問幾個本地的研究生,結果他們也不知道。著實令我大吃一驚!現在我要問讀者:您知道麽?反正不是Cube,Rectangular……。後來,我倒是真的在字典裏找到了該詞,可現在又忘了,原因是它太生辟。感歎,英文真是笨人的語言,試圖給天下每一事物起一個名字。宇宙無窮,英文詞匯無窮!詞匯如“光幻覺”、“四環素”、“變阻器”、“碳酸鈣”、“高血壓”、“腎結石”、“七邊形”、“五麵體”都隻有專業人士才會。根本不可能象漢語那樣觸類旁通,不信?去親自問問母語是英文的人好了。英文是發散的。搞的一些基本概念如“長方體”也隻有專家才會講!怪不得英文世界裏專家那麽多,而且都那麽自信;是啊,一般人連他們的基本術語如“酒精綿球”“血壓計”都不會講。生活在英文世界真是對無知無奈!可悲可憐!
英文是一維的,是密碼語言。寫英文是編碼,讀英文是解碼。細想想:如把英文的a、b、c、d、e換成1、2、3、4、5,並沒有什麽原則上的區別。按上邊的對應,如一開始就把cab寫成312,用一樣的讀音,又有什麽不可以?漢語就不同了,是二維的(紙麵上的最大維數),最大限度地利用了紙麵的幾何空間。每個漢字就是一幅畫。試問從一幅畫上得到的信息快,還是從一行密碼中得到的信息快?
國家漢字的掃盲標準是1500個字,理工科的大學生一般掌握2000個漢字。就憑這2000個字,大家可以讀書、看報、搞科研。可在英文世界裏,沒有20000個字別想讀報,沒有30000個字別想把周刊讀順,大學畢業10年後的職業人士一般都懂80000字。新事物的湧現,總伴隨者英文新詞,例如火箭(ROCKET),計算機(COMPUTER)等,可漢語則無須,不就是用“火”驅動的“箭”麽,會“計算”的“機”麽!可英文就不能這麽幹,不能靠組詞,原因是“太長”了。如火箭將成為“FIRE-RIVEN-ARROW”,計算機將成為“COMPUTAIONAL-MACHINE”等。人的視角有限,太長的字會降低文章的可讀性與讀者的理解能力。
目前,英文詞匯已突破40萬,預計下世紀中葉,將突破100萬大關。而漢語則相對穩定,現在中學生還可以琅琅上口地讀屈原的楚詞。英文就難了,太不穩定。現在的人們讀沙士比亞的原著已困難重重,更不用說讀400年前英國詩人喬叟的詩了。學GRE的時候,注意到很多韋氏字典收錄的詞匯竟是本世紀初的新詞,如“Gargantuan”取自拉伯雷的小說。這也不奇怪,畢竟英文400年前才統一了拚寫。
為漢語辯護!呼籲那些糟蹋漢語的人注意以下事實:
(1)聯合國5種文字的官方文件中最薄一本一定是漢語;
(2)漢語的精確性已為蓬勃發展的中國科技事業所證實;
(3)計算機語音輸入最具有希望的是漢語;
(4)漢語是穩定的是收斂的,英文是不穩定的是發散的;
(5)漢語是二維信息是生動的高效的,英文是一維信息是密碼型的是枯燥低效的。
(6)在英文世界裏能讀文學名著是一件了不起的事,不是所有受過大學教育的人都能幹的。如閱讀用英文描述的非州的一些植物真是艱澀無比,一般英美人也隻能囫圇吞棗而已;可在中文世界裏,又有誰會對僅有中學學曆的人讀完四大名著而感到驚奇?
(7)當今雖是英語文明的蓬勃期。但在曆史的長河中,So far,英文世界的文明史遠比漢語世界的文明史短。
為漢語驕傲!更為堅信漢語時代即將到來的中國人的熱情與信心而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