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選集》第五卷出版於1977年,收錄了毛澤東1949年9月到1957年11月的部分文章。當時,還準備繼續出版以後的選集的,但是被封殺了。這一部,如果晚一點,就出不來了。
鄧執政後,將文革極其以前的所有壞事都推到毛以及那四個人身上,說他們專製。同時,把毛建國後的所有言論以及那四個人的所有言論都進行封殺,他以為這樣就天衣無縫,死無對證了。而實際上究竟誰專製呢?
幸虧我們還有毛選第五卷,從這僅存的毛澤東建國後的言論裏我們可以找出一些線索。
《毛澤東選集》第五卷325頁有這樣一段話:
早幾年,在河南省一個地方要修飛機場,事先不給農民安排好,沒有說清道理,就強迫人家搬家。那個莊的農民說,你拿根長棍子去撥樹上雀兒的巢,把它搞下 來,雀兒也要叫幾聲。鄧小平你也有一個巢,我把你的巢搞爛了,你要不要叫幾聲?於是乎那個地方的群眾布置了三道防線:第一道是小孩子,第二道是婦女,第三 道是男的青壯年。到那裏去測量的人都被趕走了,結果農民還是勝利了。後來,向農民好好說清楚,給他們作了安排,他們的家還是搬了,飛機場還是修了。這樣的 事情不少。現在,有這樣一些人,好象得了天下,就高枕無憂,可以橫行霸道了。這樣的人,群眾反對他,打石頭,打鋤頭,我看是該打,我最歡迎。而且有些時 候,隻有打才能解決問題。共產黨是要得到教訓的。學生上街,工人上街,凡是有那樣的事情,同誌們要看作好事。成都有一百多學生要到北京請願,一個列車上的 學生在四川省廣元車站就被阻止了,另外一個列車上的學生到了洛陽,沒有能到北京來。我的意見,周總理的意見,是應當放到北京來,到有關部門去拜訪。要允許 工人罷工,允許群眾示威。遊行示威在憲法上是有根據的。以後修改憲法,我主張加一個罷工自由,要允許工人罷工。這樣,有利於解決國家、廠長同群眾的矛盾。 無非是矛盾。世界充滿著矛盾。民主革命解決了同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官僚資本主義這一套矛盾。現在,在所有製方麵同民族資本主義和小生產的矛盾也基本上解 決了,別的方麵的矛盾又突出出來了,新的矛盾又發生了。縣委以上的幹部有幾十萬,國家的命運就掌握在他們手裏。如果不搞好,脫離群眾,不是艱苦奮鬥,那 末,工人、農民、學生就有理由不讚成他們。我們一定要警惕,不要滋長官僚主義作風,不要形成一個脫離人民的貴族階層。誰犯了官僚主義,不去解決群眾的問 題,罵群眾,壓群眾,總是不改,群眾就有理由把他革掉。我說革掉很好,應當革掉。
(以上為毛澤東1956年在中國共產黨第八屆中央委員會第二次全體會議上的講話的一段)
這段話點名批評了鄧,說他強拆。同時還批評他們阻止、限製學生請願、工人罷工、遊行示威。還欺壓群眾,作威作福。
《對劉少奇、楊尚昆破壞記錄擅自以中央名義發出文件的批評1953年5月19日》(5卷第80頁):
一 嗣後,凡用中央名義發出的文件、電報,均須經我看過之後方能發出,否則無效。請注意。
二(一)請負責檢查自去年八月一日(八一以前的有過檢查)至今年五月五日用中央和軍委名義發出的電報和文件,是否有及有多少未經我看過的(我出巡及患病請假時間內者不算在內),以其結果告我;
(二)過去數次中央會議決議不經我看,擅自發出,是錯誤的,是破壞紀律的。
一些人瞞著毛澤東,用中央的名義發出指示文件,不僅破壞紀律,而且不道德。出事之後,要賴在毛澤東身上的。
1957年反右,鄧是總指揮,搞了幾百萬右派出來,進行迫害。但是,人民都不知道他是總指揮,以為是毛幹的。所以,文革後,鄧執政的時候,這些人有很多 人寫信給鄧,要求平反。大家猜猜鄧怎麽說的?他說:“一九五七年的反右鬥爭還是要肯定。三大改造完成以後,確實有一股勢力、一股思潮是反社會主義的,是資 產階級性質的。反擊這股思潮是必要的。我多次說過,那時候有的人確實殺氣騰騰,想要否定共產黨的領導,扭轉社會主義方向,不反擊,我們就不能前進。”(鄧 小平文選《對起草關於建國以來黨的若幹曆史問題的意見》1980年3月至1981年6月第2卷第294頁)
他自己做的事情,當然是不可能承認錯誤的。
窺一斑而知全貌,從上麵幾個例子可以看出,鄧才是專製的。而毛是反專製的。文革及以前的很多迫害專製都是鄧他們那些人做的,而我們不知道真相的人都以為是毛及那四個人做的。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鄧執政後,已經沒有了與他抗衡和製約的力量,所以就自由了,也就變本加厲了。
先是打擊左派,關的關,批的批。接著以幹部要年輕化、知識化為由,將左徹底清除出政府。而他自己這個80多歲的老人就是不把自己年輕化掉。可是我們要知 道的是,在文革中,毛澤東執政的時候,政府裏左右兩派的人都有。就是鄧本人,毛也多次用他,沒把他一棍打死,永不起用。
接著就是不爭論。鄧把自己標榜為真理,認為自己說的做的,全都是真理,中國就得按他說的做,他要怎麽樣就怎麽樣,不允許爭論。而毛澤東認為,要允許百家爭鳴。
還嚴格控製輿論,電影、電視、報刊一律不準誇計劃經濟好,隻準誇市場經濟好。報刊、電視、電影,沒有一個敢說他不好的。似乎他就是個完人,一生從沒犯過 錯誤。盡管他在批毛澤東時曾說:“人不是神,不可能不犯錯誤。”可是,他的錯誤在哪裏呢?我們找不到。他分明就是個完人,就是神。
對他的對立派,絕不手軟。那四個人就是個例子。後來,就是25年前的那一次,更厲害。
就是這樣一個人,卻成了民主自由的化身。而和他鬥爭的毛及那四個人卻成了專製的形象。
好在我們還有毛選5卷,可以撕開黑幕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