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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江湖指南(外國友人幫派篇)

2013年9月10日

前段時間在帝都(北京)的三裏屯看到倆以賣K為主業的黑人幫派乾架,依稀有當年洛城Blood和Crip兩大黑人幫派鬥智鬥勇爭奪地盤的感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外國友人紛紛從萬惡的資本主義社會投奔到社會主義中國陣營定居帝都,這麽些年來在廣大無產階級的感召改造下,竟然也漸漸也有了自己的小團夥小集團。

這篇就專門講講外國友人們在帝都組建的業餘幫派,都是來源小道消息或者民間口耳相傳,我姑妄說之,您姑妄聽之,切勿當真。
咱們先從戰鬥民族說起。

在帝都的俄羅斯人一般都是住在朝陽區的雅寶路,像東城南小街、雅寶路賓館、廣渠門周圍,都是他們的集散地。

一直以來大家對於俄羅斯人的單兵作戰能力都是給予極高讚揚的,記得有一個新聞裡說,一位四十多歲的俄羅斯阿姨去印度旅遊,晚上住店睡到半夜,發現樓下聚集一群印度小夥兒要上來性侵她。這位阿姨發揮自己的種族天賦,一個人以房間為依托,力戰了幾十個印度小夥兒,最後對麵潰不成軍重傷十幾個幾乎人人掛彩,阿姨直接超神。雖然俄羅斯阿姨自己也付出了重傷的代價,隻不過……她住了三天醫院就出院了。

按照這個趨勢發展,在京的戰鬥民族想要橫掃其他幫派勢力隻是一個時間問題。然而實際上俄羅斯人在北京的地下小幫派發展的並不好,因為實在組織鬆散,這麽多年過去了,還停留在“老子的隊伍剛開張,十幾個人七八條槍”的狀態。與其說是幫派,還不如說是抱團兒的群體性自治組織。

當然也有發展的比較好的俄羅斯小幫派。但是他們並不熱衷於打打殺殺,也不熱衷於賣K之類的事情,他們幹的最主要的一件事兒就是把俄羅斯大妞介紹到各大酒吧或者娛樂會所,讓她們和中國人民進行“心貼心”的近距離接觸。一般來說他們的貨源都是來自北京各大高校裡需要掙“外快”的留學生,或者由東北進京的南下俄羅斯妹子。我曾經聽精通外國大保健業務的朋友說,帝都百分之八十賣身救國的俄羅斯妹子都是由一個地下毛子團夥控製的,上到富豪高官享用的娛樂會所,下到燕郊真善美,全都從他們那兒“走貨”。這話可能有點兒誇張,但其外國大保健覆蓋麵之廣,經營網絡之縱深,由此可見一斑。

我記得幾年前逛後海的時候,不少酒吧外麵都有特殊生意的廣告人。等外國人走到跟前,就偷偷摸摸湊上來說有中國姑娘也有外國碧池……那時候我無意間聽到對話,一時間竟然沒聽懂,還一直琢磨碧池到底是個什麽池,等再逛後海,那群人終於熟悉了點兒英文業務,把碧池改成了whore。而現如今,那些人的花樣又變了,繞著大舌頭,拿眼瞅著你。

“普拉斯基度達卡,俄羅斯原裝。”

我立刻秒懂,深覺賣身救國這條路都快被羅刹妹子包圓兒了。

另外,說歸說,就算是不務正業的俄羅斯小團夥,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我是指在武力值方麵。有一陣子鬧過一件事兒,三四個人的俄羅斯小團夥在後海喝酒,期間和一夥兒韓國人發生了衝突。韓國人那邊打電話一下子就叫來了七八個棒國人,加起來總數都超過二十了,這邊俄羅斯小夥兒磨蹭半天就叫來倆。

故事的發展是,五六個俄羅斯小夥兒精赤著上身,拎著啤酒瓶追著韓國人打,前海後海西海一路打,差不多快把什刹海繞了個遍,一直到把對麵每個人都打成狗,這事兒才算了結。

現在想起來,真是十分酷炫。

棒子殺馬特少年被羅刹毛子摧殘成翔,好像著實顯得他們戰鬥力差了些。可要是說起帝都的外國友人幫派,又不得不提起這群韓國人,蓋因他們在帝都的數量實在太多了。

帝都的韓國人聚居區主要是在望京,可以說,在望京隨便哪條街,一眼望過去,十個人裏至少有七個都是棒子。我有一個好朋友,在望京醫院上班,他說自己每次到了醫院以後,就和出了國一樣,漫天遍野的康桑密達阿尼哈塞呦。

穿上白大褂,往辦公室裡一坐,恍恍惚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望京醫院,還是去首爾開了一家整容醫院。而且來看病的棒子裡傻逼居多,有一回我那朋友坐診,門口患者排隊,等輪到一個棒子,我朋友問,是不是嗓子不舒服啊?那棒子一驚,握著我朋友的手就說神醫啊,還沒看病就知道我嗓子不舒服啊。就差跪那兒梆梆磕頭了。我朋友滿臉黑線的說,廢話,你站我麵前排隊,咳了半個小時,吐沫星子都快飛我臉上了。

雖說他們麵是麵了點兒,弱是弱了點兒,菜是菜了點兒,但是棒子在帝都的幫派路線走的和戰鬥種族截然不同。如果說戰鬥種族是小團夥的話,那麽棒子幾乎就是全民皆兵了。

說句不算客套的話,很多商舖和所謂的韓國人幫派組織都是拉拉扯扯的關係,分不清楚到底誰是良民誰是八路。在帝都的韓國人大多是經營生意,而這其中又是以食品和衣服為主。對於服務業來說,僅靠著笑臉迎客是不可能的,必要的時候也得有點兒“力量”對付找來的麻煩。

我講一個真實的桉件,是我的老師作為辯護律師接手的。

在望京開餐廳的夫婦倆,都是韓國人,的的確確屬於踏踏實實幹事兒掙錢的老百姓。可是偏偏就有所謂“管著望京那一片兒”的中國人來找茬兒,吃個霸王餐都是小事兒,按月還得交份子錢。後來那幾個所謂管事兒的,眼瞅著兩口子生意還不錯,就想著也參一筆錢進去,每個月分紅。可人家兩口子乾的好好的,平時忍氣吞聲也就罷了,現在連店都要劃拉給外人一部分,這可不行。丈夫拒絕了管事兒的溷溷,最後被打成輕傷。老婆守著店,結果店麵也被砸了。

兩口子這下越想越氣,可是有沒辦法。這時候有韓國老鄉出了個主意,找當時望京的韓國幫派出手。兩口子下了狠心,給了錢,拜託那邊永絕後患。

他們找了這麽個理由,說自己這店麵可以給分紅,而且在青島那邊還想開個店,也能給股,所以邀請所謂的“管事兒的”去青島好好看看,一起商量一下選址的事情。

那幾個中國人心想,呦,棒子挺上道啊!行,有便宜不佔王八蛋,去!

這一去就慘了。

人家精著呢,在帝都動手會把事兒鬧大,可在山東,尤其是山東青島,韓國人還是很多的,大家彼此熟悉,也有一些勢力,辦這幾個孫子還不是和玩兒似的。等那幾個中國人到了青島,直接塞車裡,趁晚上拉到海邊,開槍崩了,然後綁著石頭沉海。
當然,後來桉子還是查出來了。不過以小見大,也能看出不少東西來。

雖說韓國人在帝都的幫派也好團夥也好,彼此之間大大小小矛盾不斷,可是一旦真遇到事兒了,確確實實能夠團結一致。大概是11年年中還是年末,越南那邊的溷溷和韓國人在望京扯皮,要動手打人,呼啦啦一下子圍上來幾百個棒子。棒子不像咱們,圍著主要是看熱鬧,人家是真拿著傢夥準備自主替同胞“維權”,當場都快把越南仔嚇尿了。

從這點來說,不服不行。

最後咱們來說說黑哥們兒團夥。

這是我在帝都所見的最神奇最搞笑最奇葩的所謂“幫派”。

他們不是以國籍語言生活環境或者出生地組幫派,純粹是按照膚色來組幫,光是從這一點上就讓我覺得很不可思議。

我有一個北外的朋友,他給我講了一個他認識的法國黑哥們兒參與幫派的事情。

法國黑哥們兒到幫派地頭了,瞅見門口也站著一個黑哥們兒,大喜過望就上去攀談。

這個法國黑哥們兒說法語,英語極爛。

那個黑哥們兒說本國語,完全不懂法語和英語。

當時的狀況大概就是:

黑人甲說@$%#^%$%*%(*^)&)*&_
(你麻痺,你他媽說的是什麽啊?你還是黑人麽?)
黑人乙說……&%&¥%¥%
(我日,你他媽講的啥啊,我聽不懂啊!)

倆人連比劃帶猜,愣是沒弄明白對方在說什麽。還好那法國黑哥們兒靈機一動說出一句話:會說中文麽…

那邊沉默了幾秒鍾,一陣狂點頭。

後來這倆黑哥們兒都摒棄了母語,用相對熟悉的中文進行交談,成為了十分快樂的智商捉急小夥伴兒。

說起來北京學習生活的無產階級同誌們應該有這麽個感覺,臥槽怎麽北京黑哥們兒人數這麽多,走哪兒哪兒都有。這些黑哥們兒一般在何處嘯聚山林呢?其實主要就是三裏屯那一帶,尤其是雅秀對麵的那幾棟舊樓小區,中國人走進去瞧瞧還以為誤入了剛果金。
目前來說現在比較鬧騰的黑人幫派就是三裏屯那兩撥人,他們主要營業以賣K為主,兼職小偷小摸搶劫暴力調戲婦女什麽的。因為地盤問題經常會產生一些摩擦,大多數情況下他們還是進行和平談判,幾十個黑哥們兒找一庇蔭的地兒蹲下來,你一言我一語,有時候還找塊石頭或者樹枝在地上寫寫畫畫,大概是就劃分一下勢力範圍之類的。

談的好,大家就是一起呦呦切克鬧黑人rap來一套,談的不好就是拳腳相加了。

這群黑哥們兒搞到噴子沒?有是有,但是少,而且帝都治安還算不錯,一般不敢用,都是把噴子當成鎮幫之寶給供起來。大部分情況下使用的都是拳腳,小部分情況下使用的是管製刀具或者棒球棒。而且黑人體質好,外人看著打的血肉模糊,實際上都是皮外傷,過半個小時從地上站起來摸摸傷口,跑得比博爾特還快。

不過也別都把這群黑哥們兒當做沒有文化的流氓,幫派成員中甚至還有不少在北京留學的黑人學生,這些人的姿勢水平還是很高的。上層交易或者大宗買賣很多情況下都是靠他們從中斡旋調停。雖然我至今也不知道這些黑人知識分子是出於什麽目的加入幫派,但是我個人猜測,可能就是“為了部落”之類的吧。

除去違法犯罪,很多黑人幫派的成員也攬私活兒,可是大多數都不是正經差事。文化水平好一點兒的就去野雞學校當個外教,溷口飯吃。次一點兒的,那就是被商家雇來整出些噱頭,比如站商場門口當個迎賓,或者跑廣場發個傳單之類的。

總之,帝都的黑人幫派龍蛇溷雜,連他們自己內部都搞不清楚手下究竟多少人馬。

您也甭小看他們,就這水準還騙了不少女大學生的砲。

是去年還是前年,有這麽一檔子事兒。一黑哥們兒,標準老美嘻哈範兒,洋基球帽,耳釘戒指,棒球衫,牛仔褲,AJ鞋,說話的時候舌頭都快扭成麻花了。這位仁兄跑到海澱區各大高校釣妹子,自稱是哥大畢業在華留學,想找一個中國女友共度此生,等自己一畢業就雙雙迴美國結婚,家裏三套房產,分別在紐約,好萊塢,洛杉磯。到時候媳婦兒想待美國待美國,不想待美國就再回中國,反正一句話,爺有錢,而且和爺炮火連天後還能包入美國籍。

別說,還真有哭著喊著上杆子要來被炮的,“土豪土豪,我們可以做盆友麽”

隻可惜好景不長美夢不在,這位大美利堅黑哥們兒無意中被人拆穿了身份,實際上就是一個來自第三世界國家的無產階級弟兄(鑑於我國的外交政策和基本國情,其實許多在京黑哥們兒都來自與第三世界國家),他的衣服鞋子是在動物園對麵買的,目前暫住地就在雅秀的舊樓裡,平時溷溷賣K的幫派,業餘搞搞發傳單的業務。

騙炮,這就是黑人幫派絕對不同於其他番邦幫派的地方,他們對此樂此不疲,津津樂道,不管白天黑夜冬暖夏涼,總之有炮就騙有床就上,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贏了的無產階級種馬的稱號。

隻不過那群被騙炮的姑娘卻感覺到自己的內心和肉體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最後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哭著喊著要公安機關找那位黑哥們兒算賬。可是這事兒吧,人家又不圖財,床上動作片也是你情我願上演的,怎麽可能立桉,怎麽可能追查?

她們的淚水隻能溷合著帝都秋天的雨。

真他喵的是個悲傷的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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