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女兵鐵奶罩性騷擾,習主席永遠心向彭將軍(奇文鑒賞,痛快淋漓盡致!!!)
中國啟動最高級別高溫響應, 43市縣高溫超過40℃,53個市縣出現極端高溫天氣,高溫天氣覆蓋江南、江淮、江漢及重慶等地的19個省(區、市),覆蓋麵積達到317.7萬平方公裏。三分之一國土和吐魯番一樣成了火焰山,史上最熱七月已成定局,據傳八月還將再“加溫”。今年的高溫範圍之廣,烈度之大,持續時間之長,整個中國儼然已進入了一隻大烤箱,“街上都是熟人”。湖南婁底閑置的雞蛋可以孵出小雞;上海在突破有氣象記錄140餘年來的高溫極值,熱死數十人後,正向50度發起衝擊,在市中心的“人命廣場”,地表溫度達70度,放一塊五花肉,十分鍾就八成熟;杭州居民忍受不了持續40度以上的高溫,紛紛躲進地鐵站吹空調,就在30日同時,相距不遠的寧波卻下起七月飛雪來,我和我的小夥伴都驚呆了。而重慶的小夥伴說,晚上躺床上是燒烤,加席子是鐵板燒,下床後是清蒸,上班路上麻辣燙,下班路上被生煎,到家還得回鍋,遊泳是水煮。全國人民呼喚老天快“降溫”吧!
除此以外,甘肅等地也在鬧6級以上的地震,河西走廊自西向東突遭沙塵暴襲擊,白晝如暗夜,風雨雷電齊發,連著名的都江堰也管不住洪水了,一場泥石流頓時讓上百人失蹤。小夥伴們哀歎:現在的大自然是怎麽了?我才活了30多年,怎麽百年不遇的洪水見過N趟了,千年不遇的高溫年年見,萬年不遇的地震也能讓我碰上多回了呢?怎麽都叫我碰上了捏?這種現象難道不反常嗎?加上已經習以為常的暴雪冰凍、霧霾沙塵,這還稱不上是災異嗎?
習主席坐懷不亂,狐狸精無計可施,真當代柳下惠也!
洋人們說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名詞來解釋,一會說是拉尼娜現象,一會又說是厄爾尼諾現象,但歸根結底到底是什麽原因造成的還是說不清。中國百姓則將其歸究於三峽大壩的修建,環境治理工作的失敗。而那些喜歡坐而論道,談玄說異的高人們,雖然平時整天在鳳凰電視上說什麽“天人合一”,但隻是把這當作炫耀自己與眾不同不同凡響的一個詞匯,並不善於用這一學說分析具體問題,內心對這一說法並不理解,甚至壓根就不信這些災異與人的內心世界的變化有什麽種關係。
那麽大自然的變異究竟和人心的變化有什麽樣的關係呢?且聽我慢慢道來。
從兩會期間我目睹電視中坐在人民大會堂的代表們那一張張醜惡嘴臉後,我才悟出“天人合一”的含義,本打算就此寫一篇文章,隻是由於各種因素,一直排不上日程,讓很多網友覺得不過癮。
每年的兩會,一旦讓我看見電視裏滿堂那些腦滿腸肥、人模狗樣的貪官汙吏馬屁精們裝腔作勢地坐在那裏“為人民服務”時,就感到無比惡心。我那些傻逼記者把它們當明星圍著裏三層外三層追著采訪,它們則學著明星躲狗仔隊的樣子,一邊逃著,一邊笑嗬嗬地半推半就記者們伸過來的長槍短炮般的話筒和攝像機,搞得熱鬧得很,事後反笑稱受到了記者的“圍攻”,難掩得意之情,心中爽極了。
貪官得意忘形圖
我猜想這些豬頭當時一定在想:“人民”這種傻逼怎麽這麽“可愛”捏? 它們明知我貪了它們這麽多錢,卻還把我們“選出來”當神供著,當明星來追,死活要從我嘴裏問出點什麽來,執著地象研究索羅斯、格林斯潘、伯南克表情一樣研究我的表情,似乎把它們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表情變化上,非要當我們的粉絲,我要說點什麽,馬上中外媒體滿世界地報道,它們不懂得靠自己解放自己,總愛伸長脖子盼望我能放點“要政改”的屁,不管我們放了什麽屁,它們總愛發表很多評論,仿佛我真的是為它們這些傻逼服務似的。這“人民”真是無可救藥了,它們要是剩的有一絲骨氣,不把我們放眼裏,不對我們兩會抱一點希望,我們開兩會作秀,它們這麽關心作什麽?何在乎我們會放什麽屁?
從這些豬頭的表情裏,我看出它們早就沒有了“怕心”。它們個個都是做了足以千刀萬剮的大惡才坐進大會堂的,都是要下無間地獄的,令人驚奇的是,它們卻沒有絲毫擔憂的樣子,反而神態自若。爛貨醜鬼李小琳就是裏麵的代表人物,它不用擔心人民何年何月會來拉它們李家的“清單”,不用理會人民對它輕鬆執掌全國電力的“嫉妒”,把兩會當成它向全世界炫耀珠光寶氣、國際名牌、展示貴婦風采的大好機會,在會場上顧盼自如、作秀扮酷,處處放射著“李家電”,挑動人民的神經。
奇醜無比 卻要騷首弄姿
中央領導有充足的理由沒有“怕心”。因為它們已經沒有了讓它們可以恐懼的一切。以前毛當政的時候,還對人民究竟有多大的力量還摸不清楚,尚有畏懼感,還迷信唐太宗什麽“可以載舟也可覆舟”的政治謠言,需要竭力扮演出自己是正人君子嚴肅認真“為人民服務”的樣子,即便要行大逆不道的事,事先也需蠱惑一番,要盡量以正當的名義去騙取人民普遍的接受,要“統一思想”,做錯了事,還要想方設法補救,講究收複人心,動不動怕什麽“影響不好”,生怕愚民之術穿幫,生怕人民不高興了,會像他推翻蔣介石一樣把他推翻。
可64槍響以後,中國人民怯懦的本性在中央領導眼裏暴露無遺,中爛海裏的哥幾個私下交流經驗時說:“原來人民是這麽不堪一擊啊?原來這水是永遠覆不了舟的呀?原以為我們哥幾個冒天下之大不韙,幹了這麽大的一件反人類的事,人民定會揭竿而起把我們推翻的,會有很多地方要造反,唱一出三國演義,鬧它個四分五裂,幾百萬人頭落地,打幾十年仗,非把我們哥幾個抓住送上斷頭台才能罷休的。沒想到外國都紛紛對我們製裁和譴責了,而中國人民卻相反‘識大體、顧大局’起來,積極配合,認認真真地幫我們維護來之不易的貪腐環境,一點都不為難我們,像四川的變臉戲法一樣,一反當時在廣場上囂張的氣焰,頓時規規矩矩,該上課的夾著書包上課,該上班的又推著自行車上班,該自首的自首,該檢舉的檢舉。是可忍,孰不可忍?中國人民連這都忍下來了,那以後我們幹什麽壞事它們不能忍呢?殺人放火的壞事柴玲們都能原諒,我們以後貪汙幾個錢還會被清算嗎?”
中國人民哪裏有埃及人民、敘利亞人民、利比亞人民、西藏人民的那股勇氣?人家寧肯死上無數萬人,也要把穆巴拉克拉下台,也要把蘿卜插進卡紮非的肛門,寧可自焚,也要出盡國家的洋相!而中華這麽一個懦夫民族,當年幾個日本人,在南京用幾條步槍就能押送十幾萬國民黨匪兵去下關處決,送他們到陰間報到,中央也頂多派一個武警中隊的指戰員就足以押解這十三億蠢貨上刑場活埋了,這是完全辦得到的,何況中央有幾百萬軍警,還有原子彈,又有何懼哉?老毛當年真是小心過度了,太給人民臉了,利比亞人民雖少卻深,可以載舟也可覆舟,中國人民雖眾卻淺,載舟尚可,覆舟不可能,唐太宗的政治謠言真的很害人。
以後發生的事情,越發證明了當時鄧矮子的決策是多麽地英明,矮子看穿了這些中國人民給臉不要臉,如不開槍,這些賤骨頭真沒法收拾,謠言還會有市場,槍響以後,一切真相大白,逃亡國外的運運馬上窩裏鬥起來,忙著申請基金會的經費,忙著搞假政庇掙錢,已不可能對中央哥幾個,甚至哥幾個的後人造成什麽威脅。
不久江就公然讓共產黨變色,順利地篡改了黨章,也未遭反對。連那天不怕地不怕,像喝了符咒中了邪一般,叫喊著“刀槍不入!刀槍不入!法正天地!邪惡全滅! 李大師萬歲!李大師萬歲!”的咒語,被李大使驅趕著闖中爛海白送死的神功邪教分子,也在棍棒、手銬、腳鐐下屈服了,折騰幾年之後,元氣大傷,再也組織不起弟子來廣場滋事了,隻剩幾個偽弟子在海外瞎咋呼。中央又經受了一次嚴峻考驗,輪功邪教成就了中央哥幾個的偉業,輕舟已過萬重山:“連輪子這麽不怕死的都拿我們沒辦法,它們也不敢自製汽油彈對付我們,其餘泛泛之輩還有何懼哉?”
令人惡心 卻又要扭捏作態
現在和毛時代天差地別,毛時代再糟糕,但總是以正人君子麵目出現的,因此才有這麽多人懷念毛時代。正所謂64“槍聲一響,從偷變搶!”以前毛時代還得顧忌影響,行惡時得偷偷摸摸,此時各級官員已對人民再無怕心,幹脆撕下了偽裝,再不必遮遮掩掩,偷偷摸摸了,等於公開講:“我就是流氓,你們又敢拿我怎麽樣?”可以有恃無恐、肆無忌憚、無所顧忌、明目張膽地作惡,赤裸裸吃錢、赤裸裸包養、赤裸裸強拆了。無論犯了什麽事,就算殺了人,花錢就能擺平,什麽都能買通,實在不行,逃到國外便是。你叫它們怎麽培養得出“怕心”?
它們可以用假開來冒名頂替真開來出庭,不怕全國人民認出來;它們敢私下借給美國數萬億而不懼人民造反;它們敢公然學秦儈以莫須有罪名陷害薄公,不顧忌編造的謊言是如何地漏洞百出,任憑你們叫罵,我自巋然不動。因為看穿了你們的本性就是懦弱,沒有血性,就是貪生怕死,就是狼上狗不上,頂多過過嘴癮,不敢自製汽油彈、不敢綁架權貴子女、不敢和它們來硬的。它們本已虛弱不堪,一碰就要倒得,現在連菜刀、遙控玩具、汽油都要實名購買,為什麽還能淩駕在你們頭上作威作福呢?這隻能說明你們更窩囊更沒出息。換了是埃及百姓、利比亞百姓,你姓溫的來試試?
邪教頭子李教主為鼓勵弟子們壯起鼠膽去衝擊中共,曾蠱惑它們說:“修掉怕心就能成神”。我看現在的中共各級官員已修掉了怕心,不過修成了像李教主那樣的魔。
可總是有王軍濤、柴玲這樣的人不厭其煩地還在網上鼓吹什麽“憲政”,要學洋教的“博愛”,要大家原諒中央暴行,對中共隻能“改良”,說中央之所以能殺人不償命,各級領導之所以可以放開手腳貪汙,黨員的父債之所以可以帶進棺材而不用後代償還,是因為十三億人前世都欠過中爛海哥幾個的債,“冤冤相報何時了”,不能再以暴製暴啦,用暴力換來的和平不是和平。以此討好中央哥幾個,希望哥幾個招安它進中爛海政協鼓掌。而這些說法,隻因為打出了洋味十足的“博愛、憲政”,頗受洋奴腦殘們的追捧。
網絡一普及才知人民多麽地愚昧。自從有了互聯網,中央哥幾個再不必聽太監的內參匯報,也不受微服私訪下基層調研之苦,躲中爛海辦公室裏點點鼠標,抱個iPad,上上論壇,看看微博,就能了解最真實的民意。我猜想,中央領導在看愚民們發的這些帖子的時候,肯定當時的感受和我的一樣,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都會驚得大跌眼鏡:“我靠!原來這十幾億蠢貨腦子裏盡是這些垃圾和愚見!真的相信什麽‘冤冤相報何時了,不能以暴易暴’的歪理邪說。我日!我原以為中華民族果真像吹噓的那樣高級,沒想到就是由這些是非不分、沒有主見憤青腦殘組成的呀!整個網絡世界就找不到幾個腦子清醒的人。我等何懼來哉?”當年在八國聯軍眼裏中國人就不是人而是牲口,不必像對人那樣尊重,比黑奴還不如。現在的中央更看不起中國人了。看穿它們頂多叫得凶,但不僅不敢造反,甚至不敢向哥幾個的後代報複,還為自己的懦弱尋找博愛的理由來掩飾,這樣看來,江山永固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了。怕心更扔到九霄雲外去了。
隻有網民張三一言對這些荒謬的說法進行了反擊。雖然張三一言寫的文章我都不喜歡看,但發現最近有一篇寫得很好。他指責那些鼓吹不要“以暴製暴”假裝斯文的人說,二戰中你們仰慕的美國為什麽要以暴製暴,大打出手,用原子彈去加倍地報複回來呢?而且以暴易暴後沒有出現你們擔心的“冤冤相報何時了”呢?日本和德國不就老實了嗎?如果以暴製暴不好,那當年為什麽要抗戰?為什麽還要懲辦戰犯?你們自己是真心信仰不用暴力嗎?如果有人當眾扇你一耳光你真的會把另一半臉伸過去嗎?你不報複,是因為對方比你強壯比你有勢力,你知道要報複的話隻有自己吃虧,隻好假裝做好人,而並不是你真的不想報複,當你覺得對方不如你時,你依然要報複的。隻可惜張三一言的這些言論並沒有多少市場。
當然,領導們還是很清醒的,它們會從最壞的地方考慮問題:要是萬裏有個一,神差鬼使地,這盤散沙一樣的愚民理清了思路,聯合起來,造起反來,甚至連軍隊都指揮不靈,不肯去鎮壓了,該怎麽辦?哥幾個早就想好了應急方案,隻要見勢不妙,溫塚寶們馬上打出“要政改”的旗幟,公開它和美國的真實關係,宣布不需要美國還債,然後學吳三桂請求美國立即從韓國、日本派兵入關,朝發夕至,消滅叛軍。代價是換掉黨名黨旗,“剃發易服”,把中央分裂成幾個名字好聽點的黨而已,換湯不換藥,讓胡掌管民主黨,溫掌管自由黨,習掌管共和黨,在美國扶植下過家家玩,依舊不失公侯萬代。何懼之有?
再退一步講,即便運氣再不好,連美軍出動都彈壓不住內亂,各級官員大不了可以一逃了之。我所認識的中共官員,小到地級市的局長,沒有哪家的子女不在國外移民或者留學的,財產早就轉移到瑞士,有好幾國的護照。到時候包架飛機逃去外國,也不失下半輩子在國外當“安樂公”,名正壓順當資本家,隨便你們國內各派打成什麽樣。何懼之有?
天下還有什麽能讓領導們害怕的呢?有人會問,官員們難道就不怕下地獄?就不怕因果報應?哈哈,公務猿們要信這些,兩會上就不會笑得那麽得意忘形了,恐怕早就愁死了。退一步講,它們要不信宗教還好,要信了現在的宗教,不僅不會使它們產生怕心,反倒有助於它們消除怕心,放心作惡。因為現在的宗教已經被奸人們摻入了大量歪理邪說,聖言聖解已被衝淡。我看了某些宗教帖子,唯一的感覺便是:“要脫罪簡直太簡單了”,那些書籍講來講去,全是圍繞著“如何欠債不還、如何欠了債作了惡殺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上天堂享福”為中心展開來講,有的教說在腦袋瓜上澆瓢水就能把罪給洗,有的宣稱念念經就能拔出多少多少天文數字般劫的罪業,幾乎不談如何懺悔,不談如何補償受害方,有的宣稱這輩子作好事為下輩子活得好,而活得好就隻有當貪官當黑社會才可能活得好,豈不是“今生行善,就是為了來生有資格行惡”?這種貌似善良的說法,經不起仔細推敲,隱藏著奸險。
據說江蛤蟆就信這套,它因為在家拚命抄經,於是便認為自己有資格在外麵行惡,帶著兒子悶聲大發財,反正罪業都由菩薩替它消。大家隻要稍微讀點宗教的書籍,就會吃驚地發現一個共同點:每個宗教似乎都不約而同在強調“不信教才是最大的惡,侵犯了神職人員的利益才算是罪”。而無論在世上貪多少錢、殺多少人、放多少火、養多少二奶,對宗教來說似乎都隻算小小不言的小惡,因為隻要信了教,神可以輕易地幫你豁免,不必受罰。如此看來,貪汙受賄簡直就不算罪了,幾乎和學雷鋒一樣算好人好事。變異的宗教就是專門為獻媚惡人們而設計的,已經演變成為貪官汙吏們最好的辯護律師和心靈雞湯,能從宗教經典中為惡人找出無數振振有詞的行惡理由和免罪依據。不要覺得信了教就會使人善良,很多時候我覺得是恰恰相反,惡人不信教還好,信了教,反倒像是找到了靠山,從而更徹底地放下了怕心。
就算宗教的保佑過於虛無縹緲,看不見摸不著,但還可以靠社會上那麽多王林那樣的神功大師的法術來保護自己,就像秦相爺要結交濟公當自己的“替僧”一樣,王林身邊的官員就數不清,劉誌軍都排不上號,連賈慶林、李瑞環、尉健行、吳官正也傍了這個妖人。
人沒有了怕心,並不像美國憲法吹噓的“要讓人相互之間免除恐懼”、“個性至高無上,盡管放縱自己,不必敬畏任何東西”那樣地詩情畫意。相反,這是在破壞自然規律。人的情緒基本分為七情,即喜、怒、憂、思、悲、恐、驚七種情誌變化。其中以喜怒思悲恐為代表,分屬五髒,稱為五誌,對應四季。每一種情緒都對人既有益處又有害處,缺一不可。講究“天人合一”就要把五常(仁義禮智信)、五行、五髒、五色(青白赤黑黃)、五情、五味(酸辣苦鹹甜)、五音(宮商角徵羽)、五官和五方(東西南北中)。
如果人少了其中一個情緒,比如沒有了恐懼,沒有了怕心,就會產生異常。一個人兩個人沒怕心,還看不出來惡果,但要是社會上有相當部分的人,名人、官員、權貴、黑社會、爛仔們都沒了怕心,相對的,被壓迫的最低階層的懦夫卻因此少了快樂,沒了歡喜,增加了悲哀。其實怕心和喜心、悲心一樣,對維持人類社會正常運行是不可或缺的。否則就相當於人少了幾個內髒、世界少了某些顏色、缺了某種聲調、食物沒了某種味道、五行少了一行、穀物不按時生長、地球不準時旋轉、四季發生混亂,現在的極端高溫隻是天道循環混亂的一個小小表現,今後會出現更多災異,甚至妖孽,是人們無法想象的。李大師王大師就是其中的代表。
要讓天道恢複到正軌,必須讓人重拾怕心,讓世人都有個真正敬畏的對象。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恢複帝製,如果我能當皇帝,會學明洪武那樣,龍頭鍘、虎頭鍘、狗頭鍘歡快地開合著,人頭滾滾,殺個痛快,一筆筆地向前朝權貴們和走狗們清算,起碼殺上幾千萬,已經死了的,拿其後代頂罪,因為後代享受過父輩灘腐帶來的利益,沒收其財產,將其趕出霸占的豪宅,逃到國外的,想盡辦法引渡,引渡不了的,雇當地黑社會去鋤奸,叫它們知道,就算逃到月球上,朕也不會放過它們的,讓它們斷了攜款潛逃的念想,讓它們機關算盡一場空。
對本朝官員,也要學毛發起幾場運動,要比文革還厲害,讓它們過上“官不聊生”的生活,隨時敲打,目的是讓它們樹立怕心,讓每個人都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人們再也見不到官員們在兩會那麽輕鬆得意的笑臉,取得代之的,是在背地裏哀歎“伴君如伴虎”,象朱元璋的大臣那樣每天早上上朝都得留遺書,晚上能活著回來全家要慶祝。不這麽搞不行,隻有還怕心於官員,才能還歡樂於人民,讓人民過上“村翁自在眠”的生活。全國人都怕皇帝,唯有皇帝一人什麽都不怕,頂多怕天。
一切都與人心有關,隻要你們擁護我恢複帝製,我就能還你們一個清涼世界,保證立刻風調雨順,你們再也不用忍受高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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