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說習近平的中國夢是白日夢?習近平背叛毛主席教導的又一鐵證

 

否定了憲政的中國夢,必定隻能是白日夢,習近平對抗普世價值的方法是強調中國特色,以特色的獨裁、控製、特權來說明普世的民主、自由、人權、公平等不合中國國情(中國老百姓不配享受)

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我們:“中國的缺點就是缺乏民主,應在所有領域貫徹民主”;“中國人民非常需要民主,……政治需要統一,但是隻有建立在言論出版集會結社的自由與民主選舉政府的基礎上麵,才是有力的政治。我們希望於國民政府、國民黨及各黨派、各人民團體的,主要的就是這些。中國共產黨所已做和所要做的,也就是這 些”。(《解放日報》1944年6月13日)

毛主席和習主席不一樣,毛主席從來沒有用特色來對抗普世。毛主席鼓勵人們追求普世價值,追求民主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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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圍繞著憲政議題“新”論頻出:大概計有劉小楓的“新國父論”,楊曉青的“憲政屬資論”,《解放軍報》的“宇宙真理論”,還有《環球時報》的“憲政兜圈論”。諸論雖然鼓噪喧囂,主張卻不離其宗,大體是反對憲政民主和普世價值,可以《環球時報》〈“憲政”是兜圈子否定中國發展之路〉一文加以概括:“憲政”這個概念同中國改革開放的現實相比輕飄飄的,正因為如此,它在中國落不了地,生不了根。”諸論一出,掀起互聯網上軒然大波,有人稱為亂雲翻卷,有人說是暗流湧動,更多網民則視之為“突破底線”,“直接裸奔”。 
 
  在我看來,以上諸“新”論倒是有個積極作用,把“憲政”這一原來多在廟堂上、書本中、學校裏談論的概念一夜間傳入尋常百姓家,使之成為人們普遍關心和思考的問題。紙媒體上、新媒體上許多人在討論中國適不適合憲政?憲政姓資還是姓社?姓馬還是姓毛?憲政到底是什麽?許多年來,一批憲政學者胼手胝足、艱辛推進中國的憲政民主意識的普及,我們熟知的就有江平、蔡定劍、劉軍寧、張千帆、……,他們的論著已經把憲政的普世道理講得十分清楚,隻是社會層麵尚缺少對這一至關重要問題的關注和反應。這一次不同了,幾大主媒一齊上陣,民眾想不關心都不行了,就此而言實乃功莫大焉。 
  其實,憲政民主和普世價值本是普通公民都應該了解的常識,其中道理並不難懂。既不需要高深玄奧的理論,也用不著紛繁複雜的論證,以現實為基礎,用常識來思考,是人人都能明白的。正如微博大V任誌強一語道破的:其實憲政很簡單,就是把“權力關進籠子裏,把鑰匙交給國民”! 
 
  作為憲政理念基礎的普世價值,早在在幾年就曾遭官媒官學猛批。其時我曾經寫過〈普世價值本是常識〉一文。按照常識性的理解,“普世價值”就是泛指那些不分領域,超越宗教、國家、民族,隻要本於良知與理性皆為所有或幾乎所有的人們認同之價值、理念。簡而言之,就是每個人都應該得到符合人性的或者人道的對待;就是作為人享有基本的信仰自由、言論自由、出版自由、結社自由,免於匱乏和免於恐懼的自由。這是人類在長期的曆史進程中形成的共同價值觀和創造的文明成果,是普通人都不難明白的道理。說白了就是人人都需要人人都喜歡的理念和理想,有人說得極端些,就是連流氓都不能公開否認的東西。難道不是嗎?流氓都得承認的理,強盜都得遵守的道,還用得著討論麽?否認普世價值基本上就是公開表明:我就是不講理了。這就讓人想起文革時曾經有“寧要社會主義的草,不要資本主義的苗”的口號,還有前不久又看到“寧可華夏不長草,也要收回釣魚島”,“寧可中國遍地墳,也要殺光日本人”的標語,這就是不講道理的表現。 

憲政民主、普世價值作為普通的道理為什麽會讓一些人痛恨和惱怒?這似乎成了不是問題的問題。上一次的批普世價值,計有來自教育部、中宣部、中國社科院和高校的領導、教授、專家、學者和“科學衛士”等在各主流媒體上猛批猛攻,頗有大張旗鼓、其勢洶洶、聲色俱厲、不依不撓之勢。這一次則更是多管齊下,言語極端,甚至不惜置基本邏輯於不顧地喊出“我們信仰的主義,乃是宇宙的真理”這樣的宗教(有網友說是傳銷)話語——之前以“中國特色”對抗普世價值,這次卻把自己的信仰推廣為“宇宙真理”,真是穿越時空啊!請問“特色”哪去了?該不是把外星人也大一統了?《環球時報》也不甘其後,直接把憲政主張扣了個“用新說法提出中國接受西方政治製度的老要求”,“否定中國現行政治製度”的大帽子——提醒一下環時,同文上一自然段中你剛說過“新一代中國領導人集體學習憲法,執政者對憲法的忠誠非常明確”,這是自抽耳光不成? 

問題是究竟憲政民主碰痛了他們哪根神經?又是什麽讓他們氣急敗壞、肝火大熾以至邏輯錯亂?說穿了無非就是憲政的基本要求是限製權力、保護權利,這會觸動特殊利益集團的“奶酪”。 
 
  “法學界對於憲政的解釋是,憲政或憲政主義是一種以法治為形式、以民主為基礎、以分權製衡為手段、以個人自由為終極目標的一種現代政製”(維基百科)。憲政即“限政”已有世界共識,在中國也不例外。中共十三大政治報告和《中國共產黨章程》總綱都明確指出:“黨必須在憲法和法律的範圍內活動”;上一屆領導人和新一屆領導人都曾多次強調“依法保障人民享有自由、民主和人權,實現社會公平和正義”(胡錦濤) 和“民主、法製、自由、人權、平等、博愛,這不是資本主義所特有的,這是整個世界在漫長的曆史過程中共同形成的文明成果,也是人類共同追求的價值觀”(溫家寶);習近平主席更是直接提出“把權力關進製度的籠子裏”的憲政主張。 
 
  回顧一下曆史,早在抗戰勝利之前,毛澤東就曾指出:“中國的缺點就是缺乏民主,應在所有領域貫徹民主”;“中國人民非常需要民主,……政治需要統一,但是隻有建立在言論出版集會結社的自由與民主選舉政府的基礎上麵,才是有力的政治。我們希望於國民政府、國民黨及各黨派、各人民團體的,主要的就是這些。中國共產黨所已做和所要做的,也就是這些”。(《解放日報》1944年6月13日) 
 
  “曆史的先聲”尚記憶猶新,新時代的承諾更猶言在耳。新時期領導人對人類共同追求的價值觀的表述,被視為中國社會向現代文明全麵回歸的標誌。這本來會成為真正落實憲政民主、推動政治體製改革、構建和諧社會的強大動力,但卻出人意料地遭遇狂犬吠日般的反應。所以這裏必須問一句:在中國社會轉型這樣關鍵的時刻,你們怎麽不和黨中央保持一致了? 
 
  關於民主政治的思考,讓我將著名學者阿瑪蒂亞•森關於民主價值觀“放之四海而皆準”的論述引在這裏:若要在二十世紀裏發生的諸多進步當中選擇一項最重要的,那麽,我會毫無困難地指出,那就是民主的興盛。……在整個的十九世紀裏,民主思想的理論家們覺得,議論一個國家或另一個國家是否“適合於民主製度”是十分自然的事情。直到二十世紀,這一看法才發生了變化,人們開始承認,這樣提問題本身就是錯誤的:根本不需要去判定一個國家是否適合於民主製度,相反,每個國家都必然在民主化的過程中變成適應民主製度的社會。這一變化的確是個重大的變化,它把民主理念潛在的影響擴展到了曆史和文化各不相同、富裕程度千差萬別的數十億人當中。人類社會已經公認,民主製度是普遍適用於各國的,民主的價值觀也被視為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這是思想史上的一場重大革命,也是二十世紀的主要貢獻之一。(阿瑪蒂亞•森:民主價值觀放之四海而皆準http://www.aisixiang.com/data/19163.html?page=3) 
  相形之下,在我們的社會中經常可以聽到對於民主製度的質疑或恐懼,例如,“民主強調甚至崇拜多數,有可能成為多數人的暴政”。其實隻要稍微關注一下曆史與現實,就不難意識到,包括中國社會在內的世界範圍中,暴政究竟是更多地來源於權力,特別是不受約束的權力還是來源於多數人?被暴政所加害的對象更多地是享有民主的公民還是專製、獨裁治下的臣民或草民? 
  還有一種說法是“民主不能解決一切問題”,這更是一個不能成立的偽命題,並沒有人聲稱民主製度能夠解決一切問題,也沒有人說民主是十全十美的;實行民主製度的社會也要麵對各種各樣的社會問題,但是民主可以通過最廣泛的公民參與“保證人們的基本人權,給人們提供平等的機會,它本身就是人類的基本價值”(俞可平:民主是個好東西)。所以說,民主至少是目前解決問題的最不壞的方式。 
  當今世界各個不同社會中的民主實踐再次表明,無論國情、特色、族群或文化差異都不能成為抗拒民主的理由。沒有人天生地不適合民主或者甘願被專製獨裁統治。民主是人類對合理社會的探索;天賦人權,人人生而平等,自由、民主和法製應該是人類共有的核心價值,是凝聚了人類精神而且超越種族、文化、地域、國度的普世價值,也是我們要為之實現而努力的理想。如此說來,無論中國人多麽堅定地要保持自己的“特色”,多麽強烈地反對西方現代性並要形成自己的現代性,進而走出一條優越於西方的發展道路、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複興,也不能以反對憲政民主和普世價值為宗旨,也不能背離人類文明的主流。除非我們承認自己根本就是苗草不分、黑白不明、是非不辨的一群。 
  否定了憲政的中國夢,必定隻能是白日夢。醒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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