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能頂半邊天” ,“男同誌能做到的事,女同誌也能做到”,“男女平等,同工同酬”,這是中國千百年來,中國婦女重來沒有享受過的崇高地位,這是毛主席對新中國女性的最大鼓勵,是毛主席發展的最廣泛的生產力。被解放了的中國女性,沒有辜負毛主席的期望,在火紅的年代裏,在社會主義建設中,煥發了空前的革命幹勁。湧現出了無數的女勞模女英雄,例如:
申紀蘭,山西省平順縣西溝村人,1950年,她聯絡了十多個要好的姐妹加入互助組,後來,她又與著名勞模李順達攜手創辦了聞名全國的“西溝金星農林牧生產合作社”,被大夥推選為副社長。坐落在太行山脈的西溝村,這裏山是石頭山,溝是石頭溝,自然條件十分惡劣。為了改變家鄉的貧窮麵貌,申紀蘭帶著“娘子軍”每天天不亮就上山,天黑了才回家,經過多年的努力,光禿禿的荒山終於披上了綠裝。1953年申紀蘭光榮地加入了中國共產黨,被評為全國勞動模範。1954年,申紀蘭以一個農民代表的身份出席了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那年她25歲。在這次會議上,她感到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選毛主席為國家主席,因為毛主席是人民的大救星。1973年,申紀蘭被任命為山西省婦聯主任。她淡泊名利,心裏裝著國家、裝著群眾、始終保持了一個共產黨人的高尚情懷和農民女兒的樸素本色。申紀蘭是迄今為止唯一一位十一次都當選為全國人大代表的人。這是中國女性的驕傲,這是毛主席培養的結果。
尉鳳英,是一個煤礦工人的女兒,三歲的時候就死了父親。母親帶著他們兄妹三人靠挖野菜、揀煤球、討飯吃,熬到了解放後。 1953年尉鳳英20歲考進了沈陽七二四廠當了工人。懷著對毛主席、共產黨和新中國的滿腔熱忱,她開始了自己的工作。她每天早來晚走,養成了“眼勤、手快、好問”的習慣。她愛崗敬業,刻苦鑽研,勤奮好學,大膽革新,進廠第一年就實現兩項技術改革,完成全年的生產任務僅用247天。當時廠內的衝床還是由手工送料,技術比較落後,生產效率低。尉鳳英成功地將手工送料改為自動送料,提高工效5倍,使衝床工序僅用21天就完成了全年的任務。1960年,她又完成紗錠軸承墊圈的工藝,由車製改為冷衝壓加工,提高功效14倍。從1957年至1965年,尉鳳英和身邊的同誌們共同努力,完成技術革新項目707項,創造價值185萬元。她以無私奉獻的主人翁精神,僅用434天就完成了第一個五年計劃,用4個月時間完成了第二個五年計劃。 1959年9月,她已經幹完了1969年3月的工作,提前10年完成了生產任務。1964年被黨中央命名為“毛主席的好工人”,成為全國人民學習的榜樣。1965年5月9日,《人民日報》發表《向毛主席的好工人尉鳳英同誌學習》的社論。她當選過全人大代表,中共中央委員,先後13次受到毛主席的接見。
呂玉蘭,河北省邢台市臨西縣下堡寺鎮東留善固村人,1955年響應毛主席:“農村是一個廣闊的天地,在那裏是可以大有作為的。”號召,高小畢業回鄉務農,當年擔任本村農業生產合作社社長,是新中國最年輕的合作社社長;她帶領全村群眾,戰風沙、鬥鹽堿、開荒種樹、打井修渠,為改變家鄉的落後麵貌作出了巨大貢獻。於1958年光榮地加入中國共產黨,1965年她發表了《十個為什麽》,以高尚的品德、寬闊的胸懷抒發了她的人生觀。提出了著名的“農業要上去,幹部要下去”的口號;1971年任中共河北省委副書記。1974年兼河北省農委副主任。1977年任中共河北省委書記、省革命委員會副主任。 她一直堅持在農村參加生產勞動,積極帶領群眾戰天鬥地,改變了家鄉一窮二白的麵貌,從一個普通的農村姑娘逐步成長為聞名全國的女勞動模範和女省委書記,多次受到毛主席、周總理、朱委員長等黨和國家領導人的接見。
邢燕子,1958年,高小畢業後,沒有回父母所在的天津市區,而是回到家鄉寶坻縣大中莊鄉司家莊村務農,發憤改變家鄉的貧窮落後麵貌。18歲的邢燕子串連了7名青年婦女組成北大窪頭一個婦女打魚隊,在2尺來厚的冰上鑿洞下網,起網時網繩一出來就凍成冰棍,她們白天網魚,晚上在馬燈下編葦簾,三個月下來邢燕子為全隊創造了3900多元的副業收入,為全大隊鄉親們度過災荒起了很大作用,黨支部給邢燕子這個婦女副業隊命名為“燕子突擊隊”。1960年人民日報發表長篇通訊《邢燕子發憤圖強建設農村》,介紹了邢燕子的先進事跡。被稱為毛澤東時代的好姑娘。郭沫若寫道:“邢燕子,好榜樣,全家都在城,自己願留鄉,天荒地凍,搶種墾荒,要使石頭長出糧,吃苦在前,享樂在後,一切工作服從黨。北大窪變成金銀窩。”毛主席5次、周總理13次接見過她。她先後擔任中共河北省委委員、寶坻縣委副書記、地委常委、天津市委書記。
這樣的女英雄在毛主席建設社會主義時代,還有宋立英、郭鳳蓮、向秀麗、侯雋、李素文、吳桂賢等等就不再列舉。中國女性戰鬥在各行各業,女飛行員、女火車司機、女拖拉機手、女電工、女鉗工、女焊工、女幹部、女教師、女醫生等等。古往今來,古今中外,女性第一次站在了世界最高點,事實說明中國女性隻有在毛主席的英明領導下,隻有毛主席的慈悲為懷,才能最大程度地發揮她們的聰明才智,才能獲得如此崇高地位和榮譽。
60年代初期,國際上的反華勢力蠢蠢欲動,毛主席說:“帝國主義如此欺負我們,這是需要認真對付的,我們不但要有強大的正規軍,我們還要大辦民兵師。這樣,在帝國主義侵略我國的時候,就會使他們寸步難行。”遵照毛主席的指示,全國民兵有了很大的發展,中南海也成立了民兵組織,毛主席的機要員小李也參加了民兵訓練,在一次訓練休息的時候照了一張相。照片上的女民兵,皮帶紮在腰間,右手扶著步槍,精神抖擻地站在一棵大樹旁。在明淨的藍天和清淡的遠山的襯托下,女民兵益發顯得英姿勃勃。1961年2月的一天,小李給毛主席送文件,毛主席問:“小李,你參加民兵了嗎?”小李連忙回答“參加了。”為了證明自己確實參加了,小李就取出訓練時的照片讓毛主席看,沒有想到平日工作那樣緊張的毛主席,卻在接過照片後,很有興致地坐在椅子上欣賞起來,毛主席看著照片說:“好英雄的摸樣喲。” 小李聽了心中十分高興,嘴上卻謙虛的說:“照的不好。”毛主席說:“哎,我看蠻好嘛。”又對小李說:“給我拿支筆來。”毛主席拿起小李遞給他的鉛筆,揮手寫了四句詩:“颯爽英姿五尺槍,曙光初照演兵場,中華兒女多奇誌,不重紅裝重武裝。”毛主席寫完,對小李說:“小鬼,我把這首詩送給你好不好?”小李又驚又喜,激動得說不上話來。毛主席說:“你們年輕人就要有誌氣,不要學林黛玉,要學花木蘭、穆桂英!”江青這時走過來,聽說了事情的經過後對毛主席說:“主席,我看這麽好的詩,應該拿出去發表,鼓勵我們女同誌麽。”毛主席重新念了一遍自己剛寫得詩,略沉吟了一下說:“唔,發表時把‘重’字改成‘愛’字就順口多了。” “颯爽英姿五尺槍,曙光初照演兵場,中華兒女多奇誌,不愛紅裝愛武裝。” 朗朗上口的毛主席詩詞就這樣誕生了。
我1960年生,很榮幸我是出生在毛澤東時代,從小就生活在幸福快樂之中。上學時,正趕上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小學寫中楷字,字帖就是:“七律·為女民兵題照,颯爽英姿五尺槍,曙光初照演兵場,中華兒女多奇誌,不愛紅裝愛武裝。”這首詩留給我深刻印象,伴隨我茁壯成長。在那陽光燦爛的日子裏,在毛澤東思想哺育下,我們女生,英姿颯爽,綠色裝扮,不知道我們的性別,是那麽自豪,那麽豪邁。我們投入到大風大浪,我們勞動,我們學工、學農、學軍、批判資產階級;我們學習雷鋒的日記:“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但為人民服務是無限的。”;我們學習保爾的名言:“人的一生應該這樣度過:當回首往事,他不會因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為碌碌無為而羞愧;臨終之際,他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獻給了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解放全人類而鬥爭。”我們立誌,胸懷祖國,放眼世界,心係亞非拉,共產主義理想就是我們奮鬥的目標。
但是,我一直在想,為什麽毛主席說“中華兒女多奇誌”,不說“中華女兒多奇誌”呢?女兒和兒女到底有什麽區別呢?帶著疑問,我查了字典,女兒的意思就是和兒子的對稱,兒女的意思是指父母對兒子女兒的統稱。我才懂得了毛主席是以父親的心態,把中華大地的年輕女性當做了他的女兒,“中華兒女多奇誌”深深體現了毛主席對中國女性地位的重視,深深體現了毛主席男女平等的思想,毛主席就是我們中華兒女名副其實的國父。
我們女性在毛主席慈父般的親切關懷下,健康成長,無憂無慮,毛主席最後的十年,正是中國熱火朝天的十年,也是我們女性地位最高的十年。怎麽也沒有想到1976年毛主席會離開我們。怎麽也沒有想到毛主席的去世,會讓我們女性又過上了牛馬不如的生活。
2003年安徽出了一個女作家叫胡永安,寫了一篇報告文學,題目是《血淚打工妹》,文章詳細報道了安徽省六安市女青年的打工情況。
胡永安開頭是這樣寫的:一個又一個的農家少女,因生活所迫背井離鄉,到繁華的都市裏打工掙錢。她們掙到的錢非常有限,為此所付出的代價卻異常慘重:衣不禦寒,食不果腹,居無定所。貞潔被無情撕毀,尊嚴遭肆意蹂躪。世道的險惡、謀生的艱辛,無時無刻不摧殘著這些本正處於花季年齡的群體:自殺的青葦,被殺的韓桑,失蹤的袁芹,瘋掉的柏家芸……一個個都是那樣的年輕!究竟是什麽原因使得這些鄉下女孩要遭受如此厄運?
胡永安沉痛寫道: 韓桑,六安市落雁村人,高一文化程度。18歲去廣東某市打工,20歲成為“二奶”,21歲生子,22歲在廣東遭到謀殺。袁芹,六安市碼頭鎮人,高小文化程度。20歲去河北某市打工,21 歲成為“二奶”,22歲生一女兒,現失蹤。
當我看到這裏,我腦子裏想起毛澤東時代的女英雄:申紀蘭18歲是金星合作社副社長,郭鳳蓮18歲是大寨鐵姑娘隊隊長,呂玉蘭18歲是下堡寺公社副社長。在一些人嘴裏,不是口口聲聲說社會前進了嗎?試問現在女性當“二奶”、失蹤、死亡到底是社會前進了還是倒退了?
胡永安詳細記敘道:韓桑的母親,本來就患有嚴重貧血,突然有一天,流血不止,送到醫院搶救,醫生要求立即為病人輸血,沒有錢買血,韓桑和弟弟韓鬆都要為母親獻血,可韓桑的血型和母親不合,結果15歲的弟弟在抽血時,一下子暈了過去。韓桑連夜跑遍了所有的親戚家,用下跪磕頭的辦法求借了幾百元錢,她將這筆錢交給了父親,便南下打工去了。
袁芹,母親剛生下她不久,父親就因病去世了,從此,母女二人相依為命。袁芹出外打工的動機非常單純:掙點錢回來蓋房子。父親在世時蓋下的兩間茅草屋因常年失修,已不能遮風擋雨。看到別人家用外出打工的錢翻蓋了新房,20歲的袁芹和母親商量,她也要出去打工掙點錢回來,將兩間舊屋整修或翻蓋一下。母親先不答應,後來一場暴風雨把家裏的床鋪鍋灶都淋濕了,她才含著淚答應了女兒打工。
讀到這裏,我又想起了我心目中的女英雄申紀蘭、郭鳳蓮、呂玉蘭,申紀蘭的家鄉西溝村、郭鳳蓮的家鄉大寨、呂玉蘭的家鄉東留善固村,早在毛澤東時代,她們就把舊農村改變成社會主義新農村,她們的這些村早就是集體統一蓋房,免費醫療看病,怎麽堂堂的安徽省是萬裏呆過的地方,小崗村18勇士按手印承包到戶就能富裕的地方,一個為了看病,一個為了蓋房,就讓兩個22歲的青年女子死亡和失蹤?這是什麽世道?韓桑和袁芹是申紀蘭、郭鳳蓮、呂玉蘭的女兒輩,她們的生活卻如此悲慘,她們的生命卻如此短暫,難道她們的人生有申紀蘭、郭鳳蓮、呂玉蘭幸福嗎?沒有。那麽社會到底是前進了還是倒退了?
毛主席說:“真正的男女平等,隻有在整個社會的社會主義改造過程中才能實現。”那麽就是沒有社會主義的改造過程就沒有男女平等,現在中國女性的處境已證明現在已不是社會主義的改造過程,已變成資本主義的剝削過程,女性的價值已沒有了人的價值,在社會競爭中,女性的價值就是因為是女性,為了工作竟然要去美容,為了愛情竟然要去美容,這是社會的前進還是社會的倒退?女性又在被拐賣,女性又在去賣淫,女性又在當小妾,侮辱女性摧殘女性的事又在發生,汙泥濁水,死灰複燃,女性又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泱泱中國,女性如此悲慘,這是社會的前進還是社會的倒退?
( 作者:山西太原下崗女工 唐小麗)摘自紅歌會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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