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終於明白為什麽毛澤東要破四舊了

胸赳赳妻昂昂 2013-1-8

好好的一個中國人,在國內時嚴肅著呢,一出國就變了,逮著誰跟誰笑。和人笑還不夠,見著小貓小狗也開始笑,就跟多善良似的。走進電梯裏,那麽小的空間,居然和陌生人對眼睛,還裝著禮貌地打個小招呼,所有這些所作所為,都不屬於我們中國人這個人種,都是徹頭徹尾的裝B。

前MTV中國首席代表李亦非女士感慨地說:“回國後好久才能適應,才能見到陌生人不對眼睛,不打招呼,不笑,裝出冷漠或者猙獰的麵孔,才能回到我們中國人的軀殼裏”。

崔哥我在美國的三個兒子,即便是和我在電話裏吵架甩髒字,掛電話時也要走形式地說一句,“love you, Dad. ( 愛你,老爸)。連我的美國雇員,如果好久沒打電話了,也會假惺惺地來一句,“Love you, Boss.” (愛你,老板。)

於是,終於有一天,我鼓足了勇氣,在電話裏對我那快八十歲高齡的老父親說了句,“爸,我愛你。”電話那頭沉默了半天,老爺子有點緊張地問,“你沒病吧?”

我覺得我變了,像好多炎黃子孫一樣,出了國就開始變了,變得開始對陌生的同屬於人類的動物友善,哪怕隻是表麵的一瞬間。

昨天回到美國,在西雅圖機場我看到一個金發小女孩,也就五六歲吧,百無聊賴地拉著媽媽的手,無可奈何地跟著;十幾個小時的飛機讓她滿臉倦容,不斷地打著哈欠。可是,當她突然看到我一直在注意她時,在目光交錯的一刹那,她那打了一半的哈欠戛然而止,臉上馬上綻放出笑容,直到我也衝她一笑,目光移開她的目光,她才又開始繼續她的哈欠。

一個五六歲的小孩,都知道下意識地對陌生人展現自己的微笑美好和燦爛。這是出於對我的尊重嗎?還是為了保護她自身的尊嚴?我小的時候父母教育我,少嬉皮笑臉,少和陌生人使眼色。等長大了,又有人教育我要不苟言笑,要喜怒不形於色,要色厲內荏,最好不要笑,一笑讓人罵笑裏藏刀。

李亦非女士還說,在日本機場,她看到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婆婆,在躺椅上睡著了,臉上居然保持著笑的紋路,可見她是在擺好笑的臉姿後才慢慢進入睡態。在一個文明的社會裏,人類知道用整潔的衣衫掩蓋人類動物身上的固有的醜陋,以此類推,人類也應該努力用微笑和燦爛來掩蓋人類表情裏固有的冷漠和猙獰。

我們中國人一旦到了海外,就好像變了種,可以毫無負擔地和陌生人打招呼,秀燦爛,像歐美人一樣玩得好著呢。為什麽一回到故鄉,對自己的同胞就“燦爛”不起來呢?是我們幾千年的文明裏不容這種燦爛嗎?還是多年的政治鬥爭血洗了所有的信任,友善和美好,讓人們像野獸一般在競技場裏拚空間,拚地位,拚生存,彼此存著冷漠的戒心?

崔哥我其實是一個心地特別善良的人,但是因為會講漢語,會用漢語思維,於是見了誰比自己混得好,就打心眼裏堵得慌;一旦聽到某某牛逼的人物倒黴了,出車禍了,被雙規了,就覺得那天過得特別痛快,好多想不通的事全想通了,並且開始發自肺腑地同情人家,甚至原諒了那廝過去的所有罪惡。你說我什麽時候得了這個病呢?

容不得別人比自己好,是身為中國人的重要組成部分,這就注定了我們這個民族是永遠不會團結的,除非大家一同倒黴了,在天災人禍中,在生死關頭,在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每個人才開始被迫著發出最後的吼聲,才不得不站起來,一同嘚瑟著前進。

崔哥我試著呼籲,以後在地鐵上,在電梯裏,當我們中國人眼睛對在一起的時候,能不能彼此微笑一下,不是為討好對方,而是像男人扣緊自己的文明扣一樣遮住自己因為不笑而暴露的醜。

有人說,攘外必先安內,不苟言笑,氣人有笑人無,對自己國民嚴打等等,這些個理念早已深深地融化在中國人的血液裏,隨著中文將伴隨著一代代炎黃子孫繁衍下去。如果真是那樣,我建議所有中國人換血,換上幹淨的,單純的,沒有看過三國演義和孫子兵法的那種血液。

外國人常說:你們中國人太聰明了,太能吃苦了,如果再彼此團結,還有別的民族活得份兒嗎?老天爺注定了,讓你們中國人一盤散沙,互相嫉妒,彼此冷漠殘酷,永遠過著艱苦奮鬥的累心的日子。



最近火爆各大衛視的“楚漢傳奇,”又在教導這一代和下一代的中國人如何鬥智鬥狠,如何玩心眼耍毒計。



現在,北美崔哥的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麽秦始皇秦總下令焚書坑儒。也體會了我的校友毛澤東同學為什麽要提倡破四舊。

中國人還是輕易少出國,不小心變成嬉皮笑臉的,回國後沒法混。

請您先登陸,再發跟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