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一丁:中國文化的涅槃和浴火重生

潘一丁:中國文化的涅槃和浴火重生

引子:這篇屬於“顛覆性思維”的文字,本來理應在相關社會科學理論性的、專業學術雜誌上發表。以免遭遇被大多數已經習慣吃“(文化)方便麵”的民眾,因為缺少“色(情)、香(豔)、味(鹹濕)”刺激、而忽略的尷尬。從而可以在“(精神)叢林”中的恰如其分層次上,示範進行一次科學《新理論》提出的“精神戰爭”新概念。體驗一下這種隻有不是畜牲般“高等動物”的人類,才有資格運用的“戰爭模式”所具備的“以理服人”威力,和真正“(有定義域限製的)言論自由”的價值。以便最後取代那種被西方“獸文化”所津津樂道、樂此不疲,而本來卻隻配在動物叢林中進行,所以讓人類世界永無寧日的原始、野蠻、血腥、殘酷的“肉體戰爭”,進入真正的文明境界!

可惜筆者從十餘年前開始,就從這樣精神上的“戰爭”概念出發,主動“先禮後兵”地、進行過多次的嚐試,均不得其門而入。因為那裏主流社會的“話語權”,早已經被在“(社會理論)近親繁殖、排除異己”的社會環境條件下,產生的東西方讀書人學者、專家甚至權威所把持。成為《水滸傳》中,由王倫之類無能之輩,所主導的一言堂式“聚義廳”。像民間俚語中、不爭氣的“黃鼠狼下耗子”般,一窩又一窩地、下出一代不如一代的“Little Mouse(小老鼠)”。到了今天,居然讓“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的不應有“逆論”,果然成真了。這難道不正是當前人類社會如此不堪,心虛到要“擔心末日”的真實現狀嗎?

不由得想起一則聖經中的故事:『耶穌的父母親約翰和瑪利亞,在途中一個風雪交加的晚上,發現懷孕的妻子即將臨盆,於是敲開一家小客店的門,要求入住分娩。卻遭到“有眼無珠”的勢利老板拒絕。緊急無奈之下,隻能在小店後院馬廄中的清潔幹草上,誕下了小耶穌』並由此聯想起科學《新理論》在各自都聲稱有“言論自由”的美國和中國的遭遇。所以決定將這個故事作為“引子”呈現給世人。寓意著“事出有因而又查無實據”的瑪雅文化中,一個絕對與前不同的“嶄新世紀”的開始! 潘一丁 2012年 冬至

正文:

筆者在進行一些相關文化問題的闡述或討論時,曾有網友善意提醒,要筆者小心碰“文化(Culture)”這個題目。因為據說中國人對西方這個“文化”概念的內涵,還不能真正理解。所以言下之意,就是對此不要輕易對其“說三道四或指手畫腳”,以免出醜而“貽笑大方”雲雲,好像筆者真是初進(文化)大觀園的“劉姥姥”,終於恍然大悟。聯想起成語“班門弄斧”和“數(西方)典忘(中華)祖”來(不好意思,當年孔子製禮、樂、六藝時,西方人還在跟文明“八竿子打不著”地、坐在羅馬鬥獸場中,看強迫奴隸相互殺戮取樂呢)。怪不得中國人總有打不完的文字官司、而且“隻見多不見少”。原來精英讀書人,是帶著中國人在玩“瞎子摸象”的遊戲呀。不由得不“憂國憂民”起來,看到他們摸來摸去,最後把踮起腳來才勉強夠得著的象屁股,真的當成了“(天堂)入口處”,以為來到了西天“如來佛”腳下。於是忽悠著全體中國人,一起跪在有從來沒有聞到過的、“異香”般象糞上,虔誠禱告、膜拜起來。像西遊記中的愚氓“唐僧”一樣、以為替中國人,取得了可以保佑自己“國泰民安”的“(西方資本主義)真經或法門”,結果卻落到了今天這樣“自取其辱”的下場。所以索性來個“一不做二不休”,憑借在嚐試解壓縮中國文化取得的成果基礎上形成的科學《新理論》,所賦予的信心和能力。首先要當全體中國人的麵,正式為“文化”這個重要概念,加以科學的定義和正名。作為要展開討論時,可以有一個“言順”的前提、和施展發揮的基礎平台。以免有人在理屈詞窮時,故意想“言左右而顧它”地轉移視線或偷換概念,然後靠似是而非的詭辯來混淆視聽,繼續玩對中華民族有害無益的文字遊戲,讓自己上千年來,始終浸泡在被說成是“博大精深”、實際卻“莫名其妙”的染缸或醬壇之中。渾渾噩噩地生活到現在,至今都沒有能跳出“曆史周期律”的輪廻。白白糟蹋了一個『客觀上本來理應取代西方“獸文化”、並引領全人類從思想和精神上,走出被西方錯誤社會理論和“叢林法則”拖累,始終還停留在“高等動物”層次上的動物世界。並最後完成“高等動物→人”的階段性進化,開始真正屬於人類“文明進程”的、可以跟自然科學相提並論』的先進文化!

可惜今天“代表少數精英利益的統治集團”中的讀書人精英,卻不幸誤入歧途。跟西方“獸文化”聯手,一起“殊途同歸”地、簇擁著全人類,一步一步地朝向毫無前途可言的“末日懸崖”接近。究其原因,完全是因為從古代開始,被譽為民族“脊梁骨”和社會“棟梁”的他們,一味“不求甚解”。竟然完全不知道用科學常識和合乎邏輯的語言,來客觀認識和解釋“文化”這個最基礎、最重要的結構性概念之一,並充分發揮其不可取代的引領作用。更被西方花花綠綠的“物質文明”標量(沒有方向性)所忽悠,愚蠢地充當西方錯誤社會理論的“跟屁蟲”。跟他們沆瀣一氣,更從理論上大搞“近親繁殖”,一脈相承地相互模仿抄襲,濫竽充數般、弄出紙上談兵式誇誇其談的文字來“以其昏昏使人昭昭”。一旦付諸實踐,馬上露出“金玉其表敗絮其中”的原形。終於釀成包括中國和西方在內的全人類社會,統統落到今天這副慘不忍睹的地步。從上到下、甚至各種關係到國計民生頭等大事的“經濟或民主選舉”,都要靠形形色色的謊言(或屏蔽真相)來“爾虞我詐、自欺欺人”,才能繼續苟延殘喘下去的現象。形成整個一十足的“以謊言為生存條件或基礎”的病態社會(如最近才完成的美國總統大選,就是典型)。而這本來應該是隻有在客觀必須遵守“叢林法則”的動物世界中,才會普遍發生的表相。證明我們隻不過是“被文明”了。那麽原因(或“病根”)到底在哪裏呢?

根據中醫“要找到病因才能徹底根治”的科學觀點,認為這個“社會病”的病因,就是『我們至今都不知文化的本質和真諦,誤把音樂、繪畫或文學之類的表象,當成了文化。所以不能“理直氣壯”地、加以科學的解釋和描述,並堅定不移地付諸實踐。反而隻能像叢林中七嘴八舌的雀鳥般“眾說紛紜、莫衷一是”,或索性以西方建立在“叢林法則”的獸文化價值觀基礎上的模式為“馬首是瞻”,甚至亦步亦趨』的“文化”。那到底什麽是“文化”呢?

科學《新理論》認為:『“文化”就是在“不以規矩不能成方圓”的普適規律、為理論根據的基礎上,為地球上從來沒有過的人類社會,將一種被叫做“人”的生物毛坯,加工成“合格社會人”的工藝方法或手段。以便保證已經走出動物叢林,進入自己人造的“非自然生態環境係統(社會)時,可以在拋棄已經過氣的“叢林法則”同時,跟新係統的運動規則進行“無縫接軌”,保證已經進入“非自然生態環境係統”的(人造)社會,可以繼續正常有序地運轉』

所以可以認為,不同文化的加工方法或手段可以不同(多元化),但是根據經驗常識可知,檢驗“合格品”的質量標準必須一致。也就是隻能用一個“文明程度”或“含人量”的統一標準來衡量。這個“質量標準”不是看“有沒有穿西裝係領帶,或是否用刀叉吃飯”的表象,而是『以人類自己當年生活在原始叢林時代的“野蠻、殘酷、恐怖、血腥”的行為表現為“原點”。在一條箭頭方向代表“文明程度”、目標終點指向“天人合一”的直線坐標上”,以社會人在特定的時間節點上的具體綜合行為表現,來跟那個“原點”的行為表現進行比較,差距越大的,就越“文明”,社會人的素質也越好。而作為加工方法或手段的文化,相對也就更先進、科學和優秀,完全符合中國文化對“禮儀之邦”的要求』

這是一條無論何時何地,對任何國家(無論中、美、俄、日、歐)、民族(無論阿拉伯、以色列、俄羅斯、日耳曼、印第安、或中國的漢滿蒙回藏或其他少數民族)、人種(無論黑、白、紅、棕、黃),或學曆、社會地位(無論奧巴馬、羅姆尼、普京、野田、安倍,或薄熙來之類的高官,以及於丹、孔慶東、韓德強或亨廷頓之流的教授,甚至以“反日”名義、來進行打砸搶的販夫走卒)等,都通通適用的標準,沒有例外(不同意著,不妨自己舉例來試試看。但千萬不要拿物質文明標量,或自以為是的表象來說事,以免暴露自己對物理和數學常識的無知而“自暴其短或自取其辱”)。如果以這樣的定義,來認識或解釋當前全人類社會發生的一切(包括肉體戰爭或恐怖活動,以及經濟危機在內的)現象或問題時,就沒有難以自圓其說、而需要用(或隻能靠)謊言或權力來掩飾真相(東西方都一樣)的死角了。

正因為迄今為止,人類還真不知道何為“文化”?當然更不知道像對待“加工工藝或方法”一樣,合理而巧妙地、選擇或改進自己的文化。隻知一味靠片麵高速發展隻具備標量性質、所以可以進行物理積累、疊加的“物質文明”,來取代衡量文明程度的“矢量標準”,卻完全忽略另一個“精神文明”的平衡和製約。就像以“促進社會發展與進步”的理由或名義,不顧一切地、去拚命加速一個已經失衡的“飛輪”一樣,其必然“分崩離析”的毀滅性後果(世界末日),是不言而喻、甚至更可以科學地從理論上來預判的。所以必須從這樣的層麵高度上,對社會加以“根治”,也就是對加工社會人的方法或手段,加以改進、完善和撥亂反正,才能“起死回生”地達到預期的效果。否則,如果還像今天這樣“急病亂投醫”,將已經快“病入膏肓”的社會,交到東西方“獸醫”般的二、三流“江湖醫生”手上,“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地,開出一些退燒針、止痛片般的處方。最後除了“將聾子治成啞巴甚至植物人”外,就隻有靠故弄玄虛地、製造一些自己都說不清道不白的術語或口號,來欺上瞞下了。而那個看起來似乎比天還大、實際卻跳不出科學《新理論》範疇的所謂“經濟”問題,就是他們諱疾忌醫般,不顧科學《新理論》的多次“苦口良藥”式忠告,最後導致“病入膏肓”的一個典型。

其實,說中國文化“博大精深”,絕非浪得虛名,而是理應代表人類普遍“良知”的、中外精英讀書人的一種“潛意識反應”。因為他們在各自的文明實踐中,都體會到中國文化的指導、參考價值或意義。所以才會把“孫子兵法”當成軍事院校必修的教科書。而現在的俄國學者更公開承認、並歪打正著地,推崇孫子兵法有“放之四海而皆準”的適用性。可惜他們都受到文化加工水平的局限和語言文字的技術性隔閡。加以加工文化導致的先天性智慧不夠,表達能力更有限。所以西方除了翻譯中國作家的一點能跟“天性”產生共鳴的、豐乳肥臀之類“金瓶梅”般的色情文字、充當諾貝爾文學獎的門麵外,隻能將科學的《新理論》當成難以理解的“瑪雅文化”,因而始終不能站到《認識論》“知其所以然”的中級層次上,發現全人類在客觀上,其實都是在重蹈中國曆史進程的覆轍。原來他們正在做的事(包括今天還“如獲至寶”般地,做著相當於中國當年“大隊會計水平”的“QEXX”白條經濟和隻見多不見少的貪汙腐敗,以及靠說大話、謊話和弄虛作假,來辦總統選舉之類的“大事”,甚至在處理國際事務或采取軍事行動中,要照搬中國兵法或政治權術、謀略等),無不都是在“一個腳印跟著一個腳印”地,沿著中國曆史已經走過的老路,在重蹈覆轍、充當著亦步亦趨的“跟屁蟲”角色(包括所謂的“民主”在內),幾乎從來沒有能“越雷池一步”。隻是因為加工文化本身能力的差距,所以連盜版“做壞事”的惡性程度,相對都不如中國人而已。所以可以客觀而科學地推理出『既然今天的全人類社會,事實上正在沿著中國人走過的一條危機四伏、各種災難層出不窮的老路。所以除了以世界級的更大規模,去重蹈中國曆史的覆轍,製造出“世界末日”般、更大的災難以外,根本毫無前途可言』

如果從這樣客觀的角度和觀點,來認識當前人類社會所產生的種種問題時。完全有理由或證據,將正在被我們大吹大擂的現有所謂的“中國文化”,說成是“罪魁禍首”“教唆犯”。因為它通過已經偏布在全世界的中國人的負麵帶頭示範,產生了不良的後果和極壞的影響,幾乎成為許多國家要“群起而攻之”的“眾矢之的”。這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聰明而能力超強、且人口基數龐大的中國人,正在跟他們一起搶食數量有限的“死老鼠肉(物質財富)”。理所當然地要引起他們本能的不滿甚至反彈。究其原因,乃是中國人自己,至今不知“幸福”的真諦,反而將其跟“物質或財富”之間畫上了等號。已經徹底違背了中國文化關於“(不要)人為財死”的警示,和要“安貧樂道、知足常樂(絲毫不影響‘幸福感’)的教導,是一種咎由自取的行為,是怪不到“文化”頭上去的。

如果要邏輯地來認真“追責”的話,可以認為『由先進文化加工出來的聰明而能力超強的中國人,在“天性”影響下,從負麵不自覺地、帶頭在全人類麵前做了“反麵教員”般的壞示範』所以可以有把握地判斷:一定是加工文化的本身出了問題。就像加工工藝設計本身或流程,要是出了毛病,就會大量出殘、次、廢品一樣。

事實正是如此。因為如果把客觀曾經始終走在人類發展史前麵,而被譽為“禮儀之邦”的、當前中國人的一切所作所為。拿來跟中國文化一貫主張的道德標準(比如忠孝仁愛禮義廉恥)相比的話,不難發現:整個是一“背道而馳”,而且連方向也一百八十度地反過來,直指文明進程開始起步時的“(野蠻)原點”。所以可以毫不誇大地說,要是將正在由整體中國人帶頭做著的幾乎每一件事,拿來跟自己文化曾經設計好的“質量標準”對比的話,隻能得出一個是“徹底違背”的結論。由此可見,這個問題隻能歸咎於是『包括台灣在內的中國人自己,沒有帶頭遵循中國文化確定的行為準則、甚至反其道而行之』所造成的惡果。而不能靠誣陷、栽贓般手段,把造成惡果的原因,諉過於中國文化的“落後、無能”,到了“拉不出屎怪茅坑臭”的荒唐地步,真是顢頇而豈有此理之極,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但是,如果將造成今天中國社會種種不堪的責任,像“文革”中的毛澤東那樣“委過於人(或文化)”,把責任全部推到近代史以後的中國精英讀書人(臭老九)般“替罪羊”身上,也是不公平和不負責任的“文過飾非”。不但於事無補,反而會因他們有能量的“物極必反”反彈,形成“鍾擺效應”而進一步貽誤“病情”,造成無法挽回的災難。而且這樣的社會惡果,今天已經正在中國社會逐步顯現出來了。而他們對已經問題百出的“文化”的表現,就像當前許多發了財的兒孫們,麵對已經得了絕症,病入膏肓、無藥可救,正在受著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中的父母,為了表現出“孝子”般的孝順,不惜花大錢在他(她)們的口鼻中插管,甚至割喉或在肚皮上打洞進行所謂的“鼻飼或胃飼”,讓他們在生不如死的“酷刑”般折磨中“吊著命”,痛苦而毫無尊嚴地慢慢死去,目的隻為了給親人們留下一個“製造大量鼻涕和眼淚”、好在外人麵前表演“孝心秀”的機會。這難道不正是我們對待已經被折騰到麵目全非,快要“病入膏肓”的民族文化的態度嗎?

正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其實今天的災難,恰恰是包括古代聖賢在內的所有讀書人,從一開始認識和解釋中國文化起,就因受到“天性”的幹擾、影響,犯了“差之毫厘”的細微差錯。繼而沿著差錯的方向前進。經過上千年的日積月累下來的由量變到質變,終於形成今天這種“謬之千裏”的結果。比如這因過於簡練造成的“人之初性本善”或“食色、性也”的似是而非結論,就是開始“走歪了”的起點或源頭。以至於今天演變成認為“人性惡”、更把是個禽獸就有的貪吃或好色的“天性”,統統胡亂說成是“人性”來宣揚、讚美、鼓勵或“發揚光大”。終於物極必反地、走到了當前這種“禽獸不如”的地步,然後又再反過來自搧耳光般、又詛咒起“人性”的醜陋,一副阿鬥般不負責任的“昏君”嘴臉。所以可以有把握地說,人類社會產生的一切問題,都可以追根尋源到『自己不知何為人、人性,更不知人性跟天性的區別,甚至把人性跟天性混為一談』的文明起點上。連本意要教人向善做好事的宗教,也不例外地,因起點的偏差而跟著一起淪為“愚民”的手段或工具,更滋生出越來越多的“幫凶”般形形色色的邪教,來“助紂為虐”地、為社會提供麻醉劑、止痛片之類的精神毒品,促使民眾在不知不覺中不斷“墮落”,完全失去了理應作為社會人心或精神上“中流砥柱”的作用。可以毫不誇大地說『全人類社會實際上,已經潛意識地呈現出一副“窮途末路、過一天是一天”的“末日”景象。除了東西方國家或社會上下,裏外相互埋怨、或一味“嫁禍於他人(或它國、它黨、它事)”外,看不到任何希望或信心之所在』人類社會到底出了什麽問題?又怎麽會變成這付樣子的呢?

其實道理很簡單,因為中國人完全可以從西方在自然科學領域裏、取得成功實踐的聯想中得到啟發。從而認識到真正問題之所在,乃是『全人類迄今為止,還沒有一個如自然科學理論般,能正確認識、解釋自己或自己社會所發生的一切現象或問題,經得起推敲質疑,甚至挑戰或實踐檢驗的,科學而正確到可以“以理服人”的社會理論,從而陷入典型“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的惡性循環』以至於讓真正的天性克星--可以理性約束、控製天性的“人性”,反而受到忽視、冷落,或隻知將中國文化或文化的“邊角料”般副產品(如書法、國畫甚至色情文學等),當成“出得廳堂下得廚房”、可以拿出來向外人炫耀的“小妾或二奶”,而使其一直處於“英雄無用武之地”。眼看著“人性”被拿來跟天性混為一談,從而產生了“劣幣逐良幣”的效應而無能為力。終於讓人有了靠物質文明提供的手段或條件,獲得了按照隻適用於動物世界的“叢林法則”,來加強或延伸自己的“尖牙利爪”的能力。然後在一麵大旗(叢林法則)的掩護下,以隻有“人”才具備的能力和條件,幹起了比畜生還要不如的勾當,還一起恬不知恥地,美其名曰“文明”,卻絕對有向當年出走的“動物世界”日益接近、靠攏的潮流趨勢。而在這樣洪流般的趨勢中,唯一可以充當“中流砥柱”來力挽狂瀾的,就隻有寄希望於中國文化了。這難道不正是當前全人類中,一部分良知未泯的知識精英們的潛意識反映嗎?這是絕對有道理的,因為正是博大精深的中國文化中,的確蘊含著可以解決人類社會一切問題啟示的“錦囊”,沒有任何例外。

不過有一個不可否認的事實是,今天的中國中國人和中國社會,正在被相當一部分其它國家和人民“群起而攻之”,成了替許多災難和問題“開脫或泄憤”的“出氣筒”。連不少的精英讀書人,都要把自己國家和社會產生的種種不堪,胡亂從表象層次上,歸咎於體製、製度身上,更把目光集中到“向後看”的方向。沒有出息地,熱衷於討論起康有為、梁啟超、公車上書、百日維新,或李鴻章的洋務運動等的“得與失”來。從一開始,就注定了中華民族還要繼續“輪廻”的宿命。因為他們始終不能在中國文化的基礎上,建立起一個如自然科學般正確,可以認識或解釋人類自己和自己社會所產生的一切現象或問題,經得起推敲、質疑、挑戰或實踐檢驗的,可以放之四海而皆準,從而可以“以理服人”的社會科學理論係統,得以給“人性”創造一個“用武之地”真正發揮出“天性克星”的“匡正驅邪”作用。以保證人類社會,不受到大自然天性的吸引、湮滅,而重新回到生物的“叢林世界”、或愛因斯坦預言過的“石器時代”中去。而今天包括中國在內的全人類社會真正的症結之所在,就是因為沒有一個可以“以理服人”的社會理論,迫使所有的國家的執政黨或領袖,都隻能“畜規人隨”地,拿理論上就根本不適用於人類社會的“叢林法則”,來充當自己的“遊戲規則”,靠花言巧語式的欺騙來忽悠世人,必然地會產生“事與願違”的結果。

本來,中國文化是有足夠的“以理服人”條件或能力,來為人性提供充分的能量、甚至“武器彈藥”的支持,來調動、發揮其不可替代作用,將理論或實際上都永遠不能被消滅的“天性”,約束、限製在可以容忍、兼顧的範圍內(正所謂“克己複禮”是也)。可惜不幸的是,時至今日,中國文化自己反而成了自身難保的“泥菩薩”。這又是怎麽回事呢?

這完全是因為科學而先進的中國文化,為了有足夠大的容量,來包含建構人類社會和文明所不可或缺的全部智慧內容,所以用自己的語言、文字,以及由語言文字組成的成語、典故、寓言、神話故事,以當代電腦才懂得采用的“壓縮技術(zip)”,將自己變成了一種高明而無與倫比的“壓縮文化”,但是卻沒有留下正確解壓縮的方法。給後人留下了“博大精深卻莫名其妙”的後遺症,和可能被胡亂解壓縮的隱患。更因錯誤解壓縮造成的嚴重後果(事例可以隨手拾來、比比皆是),反而讓這種高明的文化,被無知或別有用心者,強行背上“落後”的黑鍋,成為空前絕後的天下第一“大冤(假、錯)案”而後患無窮,更讓中華民族因此成了“未得其利、先受其害”的冤大頭,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幸的是,在“愚者千慮必有一得”的實踐中、嚐試解壓縮中國文化基礎上形成的科學《新理論》,發現中國文化果然是一種科學的“壓縮文化”,不但其核心理論跟自然科學並行不悖,而且許多成語完全符合物理或化學原理。並因此找到了正確解壓縮中國文化的入門“鑰匙”。從而捷足先登地,讓這種理論獲得了“先以理服己、再以理服人”的條件和能力。更找到了讓這種文化“萎靡不振”的“病根”,原來就是因為被胡亂解壓縮而喪失殆盡的“以理服人”能力。反而淪為隻能替錯誤的獨裁或強權服務,來“為虎作倀”的“神燈”般利器。讓中華民族從古代開始直到文化大革命,受盡了苦難和折磨。最後還要為他們所犯的種種錯誤,“忍辱負重”地、充當“文過飾非”的擋箭牌甚至替罪羊。直到脫胎於中國文化的科學《新理論》出現,以對一切錯誤理論、觀點“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主動挑戰,迫使它們隻有招架之“陰功(封殺或屏蔽,甚至貌似大度、實則理屈詞窮的不爭論)”,而無還手(反駁)之陽剛實力”(看看筆者的文字,在以打“文字官司”為主的論壇上,屢屢被封殺或零跟帖的事實,就知道了)。客觀上已經等同於在網路論壇的範圍內,為中國文化“公開平反”並替它出了一口“惡氣”!

但是光平反或出氣是不夠的,更不能體現它理應為全人類承擔的“天命”--幫助全人類下定決心、排除萬難,爭取完成脫胎換骨的“文明進程”、並最後一起達到天下大同、天人合一的終極理想境界。

正所謂“己不正何以正人”,現在那種靠“燒錢”的做法,把孔子拉到全世界去充當“(文化)模特兒”的做法,絕對是徒勞的,不但可能事倍功半,還要被無知或別有用心者,利用大陸社會的真實現狀,來起到莫泊桑小說“俊友”般的反作用,以詆毀中國文化。所以最後除了事與願違外,必將一無所獲。

而究其根本原因,就是因為中國文化本身,經過上千年來煙熏火燎的客觀實踐後,早已經是“滿臉油汙、蓬頭垢麵、麵目全非”,完全不堪負此重任。而且由於從一開始,就因被胡亂解壓縮而患上“先天性遺傳病”,如果不加以徹底根治,而是像把滿目瘡痍、身心俱疲的“女孩子”,送到美容院去化妝甚至整容一樣。雖然表麵上亮麗光鮮,但無奈“金玉其表敗絮其中”,最後隻能有一個“舊病複發、故態複萌”的結局。那我們到底應該怎麽辦呢?

徹底根治的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讓中國文化來一次鳳凰般的“涅槃”、再利用自然科學的原理,對其進行科學解壓縮並作“留其精華、棄其糟粕”的篩選,脫胎換骨般地讓它“浴火重生”,並借機準備好所有“建構一個真正科學的社會理論大廈”所必不可少的如:人、人性、人權、自由,和天性、社會、經濟、民主、幸福,以及領袖獨裁和絕對言論自由等“基礎結構性概念組件”,以便靠文化來搭建出風格各異卻標準一致的“文明大廈”。並最後以“可以以理服人且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嶄新麵貌,出現在世人麵前,引領他們真正走出“動物世界”,進入一個隻屬於人類、理應充滿朝氣和希望的、嶄新的“文明新境界”。而不是讓它成為靠改革謊言或修修補補的化妝術,打扮出來忽悠民眾的三陪“處女”,最後讓他們“人財兩空”。因為經過曆代讀書人的胡亂解壓縮,已經讓這種文化沾滿了灰塵和汙垢,而變得麵目全非、慘不忍睹了。如果直接拿過來應用,隻能“以其昏昏使人昭昭”地、誤人子弟而已,根本就不堪擔此重任。這隻要看看當前中國社會之現狀就心知肚明了。所以對“浴火重生”後的中國文化而言 :

首先,要把今天中國社會產生的種種令人詬病、不安的災難性現象或問題(如貪腐黃賭毒黑,和假冒偽劣坑蒙拐騙偷等現象),一一羅列出來。再設法找出它們跟中國文化之間的可能關聯。如貪汙跟“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的關聯;經濟跟“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關聯;幸福跟“知足常樂”的關聯;利用公款大吃大喝,以及官員包二奶或性醜聞跟“食色性也”的關聯;新聞管製跟“為聖賢尊者諱”的關聯;言論自由跟“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關聯;民主跟“上智下愚”的關聯;社會罪案頻發跟“人之初性本善”的關聯;文藝跟“寓教於樂”的關聯;不求甚解跟“格物致知”的關聯;小不忍則亂大謀和“以直報怨”的關聯;自私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關聯;存天理跟“滅人性”的關聯;政治思想工作跟“上上禁其心、其次禁其言、再次禁其行”的關聯;中國的人權跟“物以稀為貴”的關聯;“一切向錢看”跟“黃禍”之間的關聯……等等。拿來跟嚐試科學解壓縮後的結論相比較,就不難發現,除了古代因受到時空條件的限製和力求全麵涵蓋造成的不足外,幾乎全部都是錯誤解壓縮的結果,讓複古或保守派有一個“心服口服”的理由。也由此可認識到“正確解壓縮不可忽略”的重要性,並真正建立起“中國文化在本質上絕對先進、科學、正確”的自信心。

其次,在跟西方成功的自然科學理論比照中,可以發現,今天包括中國在內的人類社會實踐,之所以屢屢遭受事與願違的失敗,完全是因為始終沒有一個如自然科學理論般正確,沒有難以自圓其說的死角,經得起實踐檢驗或推敲質疑甚至挑戰,從而可以“以理服人”的社會科學理論,來認識或解釋人類自己和自己社會所發生的一切現象或問題,並充分發揮作為“天性克星”的、真正“人性”的力量,來將天性的負麵影響,約束、限製在可以容忍的範圍內(但不可能消滅),引領人類始終掌握正確的前進方向。反而將“人性”這個“和氏璧”般的至寶,當成可以任人打扮的“女孩子”而淪為“英雄無用武之地”。隻能通過靠強權或暴力的動物般手段,來“以力服人”。從理論上就注定了世界“永無寧日”的宿命。是跟客觀以“集體分工合作”為主流的人類社會特征“反其道而行之”的錯誤認識的代表。所以新的社會科學理論的當務之急,就是按照邏輯的“否定之否定”原理,來一個“撥亂反正”,把“被習慣勢力顛倒的錯誤認識,再顛倒過來”。

最後,要從本質上來體現“達爾文進化論”的科學價值,根據西方“以奧林匹克運動會來取代肉體戰爭”的啟示,在不違背客觀大自然“叢林法則”的原則基礎上,將其提升到隻適用於人類(不是高等動物)的層次。以“精神戰爭”和精神“叢林法則”來取代原始野蠻、血腥殘酷、隻適合在動物叢林中運用的“肉體戰爭”。為人類社會至今“夢寐以求而不可求”的世界整體永久和平、社會動態和諧的本質理念,打下可靠的“理論可行性”基礎。並通過“精神戰爭”的途徑,和“以理服人”的手段,來達到“天下大同”的目的,並最後進入“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

由此可見,中國文化如果不是被前人胡亂解壓縮而誤入歧途的話,人類所有的美好理念或追求,原來根本不是“天方夜譚或癡人說夢”,而絕對是可以通過中國文化的引領,來實現的遠大目標。這正是那種文化的“天命”之所在。隻是因為被讀書人胡亂解壓縮後的中國文化,經過上千年折騰下來,已經傷痕累累、麵目全非。除了因中華民族人口基數龐大、可以繼續維持“苟延殘喘”外,早已像一隻“落毛鳳凰”般,失去了原有的高貴、神聖和活力、以及恰如其分的對應語境。而變得有氣無力,奄奄一息了。

但是正所謂“天生我材必有用”。客觀大自然是絕對不會產生出“無緣無故”的事物來的,就像天上落下的雨滴,總是呈現出完美的流線型一樣。在幾千年前,從“不可知處”銜大自然的“天命”而飛進中華民族的文化“鳳凰”。帶領他們創造出曆史輝煌的同時,因多次朝代更替,而曆經反複折騰滄桑的文化本身,也已經千瘡百孔、傷痕累累、精疲力盡,奄奄一息地風光不再了。所以中國人應該做的,就是以無比崇敬的感恩心情,準備著它“涅槃”時刻的到來。沒有悲哀或失落,有的隻是對它充滿期望和信心的“浴火重生”。因為在這種文化的孕育、孵化中,一個科學的《新理論》已經應運而生,且羽毛間豐。足以有能力接棒替代它來在動物世界般的“精神叢林”中,當仁不讓、披荊斬棘、所向披靡地,引領人類登上真正“文明”的彼岸。或者不是完成“天命”所賦予中國文化的未盡事業;就是替這一輪“執迷不悟”的人類真正的“末日”,撰寫“墓誌銘”。

有一句被中國人經常掛在嘴邊,卻似是而非的口號“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可惜人類社會迄今為止,屢屢“事與願違”的失敗實踐,隻能證明這是一句典型的機會主義口號,意味著可以不斷實踐下去,卻永遠不能檢驗出“真理”。因為一個在方向和原則上都錯誤的社會理論,邏輯上上就沒有“真理”可言,就像不能指望“耗子生出黃鼠狼”一樣。這是當前人類社會之所以毫無希望的關鍵之所在,和最大的悲哀。

可以斷言『“真理”隻能靠在以理服人的“精神戰爭”中“打”出來』這就是經過“浴火重生”的中國文化《新理論》,必須堅定不移的信念和行為準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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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亂七八糟的。 -sinart- 給 sinart 發送悄悄話 (0 bytes) () 12/25/2012 postreply 20: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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