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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與富商,是使得我們生機窮苦的原因,亦是我們最後的敵人。地主操縱地價,弄得我們無地可種;富商操縱物價,百貨昂貴,弄得我們衣食無著。我們三民主義的民生主義,就是“節製資本,平均地權”,明白的說,就是要打倒資本家,反對大地主。這明明白白是為無產階級而奮鬥的,所以民生主義到最後一步,就是共產主義。(《主義不行,黨員之恥》1925年4月9日,《蔣介石言論集》第二集69頁)
我們的目標就是同國際帝國主義及其工具——中國軍閥鬥爭。正是世界資本主義和帝國主義把中國變成了半殖民地,不推翻世界資本主義和帝國主義就不能指望中國取得真正的獨立。由此得出,我們的任務就是推翻世界資本主義,所以我們的國民革命將具有國際性質。。一旦中國革命取得勝利,所有的大工業企業和所有土地都應屬於國家並由國家管理,以便避免私人資本主義製度的危害。(1923年9月16日與蘇聯紅軍的講話,《關於國民黨代表團訪問第114步兵團情況的書麵報告》)
俄、德、中三國應該“組成大三國聯盟來同世界資本主義勢力作鬥爭。借助德國人民的科學知識、中國革命的成功、俄國同誌的革命精神和該國的農產品,我們將能輕而易舉地取得世界革命的成功,我們將能推翻全世界的資本主義製度”。(《有國民黨代表團參加的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會議速記記錄》1923年11月26日)
現在世界隻有二種鬥爭,一種是民族鬥爭,一種是階級鬥爭。中國革命,不是中國一國的問題,是世界的問題,要聯合世界各國的革命黨,來促進我們中國革命的勝利。要在階級鬥爭中,來求民族獨立;在民族獨立中,來求革命成功。(《蔣介石言論集》第一集197-200)
帝國主義所造的謠言,最有力量、最能動人的一句話,就是說“中國人不應受俄國人指揮”。我們且不講我們是否已受了俄國人指揮,但我敢老實說,叫革命先進國蘇俄來指導我們中國革命,我們世界革命的中國革命黨員,實在是願意接受的,而且是應該接受的。(汕頭東征軍總指揮部蘇俄革命紀念宴會演講辭,1925年12月11日)
去年總理將要北上的時候,對我不但有麵諭,而且是有手諭。總理的麵諭是“鮑羅廷同誌的主張,就是我的主張,凡是政治上的事情總要容納他的主張;你聽他的主張,要像聽我的主張一個樣才好”。](汕頭東征軍總指揮部蘇俄革命紀念宴會演講辭,1925年12月11日)
吾願與黨內死者諸同誌,同穴安眠於地下,吾願本黨後死諸同誌,不分畛域,不生裂痕,始終生死,本我親愛精誠之校訓,團結精神,繼續我先死者之事業,以完成我國民革命之責任,直接以實行我總理之三民主義,間接以實行國際之共產主義也。(上海《民國日報》元旦增刊第一版,1926年1月1日)
帝國主義口中之所謂赤化者,實則革命之民眾化耳。政府為民眾化之政府,軍隊為民眾化之軍隊,以民眾化之軍隊,以民眾化之國民革命軍,擁護多數被壓迫之人類,即使雲赤,何嫌何疑?(《國民革命軍總司令出師宣言》1926年8月16日)
黨代表存在的時候,軍隊多少還有些精神,黨代表撤銷了,弄得這樣腐敗,給人家笑罵,我在外麵聽見人家講話,真是羞極了,不能做人!你們曉不曉得?(《檢閱第一軍對官長講話》,1926年8月15日,中山號事件驅逐一軍黨代表後的講話)
我隻知道我是革命的,倘使有人要妨礙我的革命,反對我的革命,那我就要革他的命。(《總司令部特別黨部成立大會演講辭》,4.12政變前夕的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