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不在於指出道路,而在於看到每個人在尋找道路時的掙紮,這個掙紮可以是人性的弱點也可以是時代給人的束縛與打擊。
中國人的教育是文學要反映什麽階級性什麽意義,其實象莫言說的文學不需要有用,就像相聲不需要教育人,不需要所謂“高雅”,文學就文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