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使善與惡的結合體。
人性,就其本質而言,就大多數人而言,是神性和獸性的混合物,當神性占主導地位時,這個人就會以別人為重,以天下蒼生為重,不顧個人的利益得失,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反之,則為了一己私欲,無所不用其極,損人利己、坑蒙拐騙、殺人放火,無所顧忌。
人的所做所為,是人性中某一方麵,或者是相互矛盾的兩個方麵的體現。單個的人如此,國家也是如此。
隻是大多數情況下,這種人性中的對立並不會在國家曆史中突出地表現出來,一般的曆史隻是一係列善惡相混,善惡相間的事件的延續。
但至少有一個例外,這就是毛澤東時代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毛澤東時代的中國是一個神性彰顯、神性高揚的時代。
革命者,都是對人世間的不平事十分憤慨的人,特別是那些放棄了高官厚祿、優越生活的革命者,如國內的李大釗、陳獨秀,國外的格瓦拉。從這個意義上講,革命領袖一般是神性占主導的人,其中的典型代表就是毛澤東。
從青春年少到垂垂暮老,毛澤東一直為了反抗不平等的社會製度,醜陋的社會現實為奮鬥,為了一個人人平等,人人高尚的偉大社會的建立而奮鬥,如果用一句詩句來形容,最恰當的就是毛澤東自己的那一句名言“六億神州盡舜堯”。
為了建立一個人人都是舜堯的理想社會,毛澤東與北洋軍閥、蔣介石、日本侵略者和國內的貪官汙吏進行了不妥協的較量。並且以身作則,衣著儉樸,食不求精,貢獻了自己,貢獻了家人。從放棄高官厚祿到井岡山打遊擊,到三年自然災害期間和全國人民一起餓肚子,再到臨死之前的一天,在鼻孔中、四肢都插滿導管、導線的情況下,讀書、批閱文件10餘次,直至死前7個多小時,可以說是貢獻了自己。而讓自己最親愛的兒子去前線打仗、犧牲,自己的子女沒有得到任何職務上的安排,成為中共領導子女中最貧寒的一支,毛家出現了6個烈士等一係列事實看,可以說是貢獻了自己的家人。
為了建立一個“六億神州盡舜堯”的神性充滿的世界,新中國成立後,毛澤東與貪官汙吏進行了不妥協的鬥爭,雖然這些人曾經是血戰沙場、出生入死、為新中國的成立作出過偉大貢獻的功臣。毛澤東,這位人民的偉大兒子,象一位偉大的母親愛護自己的兒子一樣愛護著人民。為了建立一個確保普通百姓不受欺負、不被剝削、 享受平等權利的社會製度,他向黨內的其他高級領袖宣戰,向剝削有功論、向承認人的自私性、並以此為前提建立社會體製的企圖宣戰。
因為他明白,這樣做的必然結果是一個不平等、普通百姓受欺壓、受剝削的體現舊社會本質的“新社會”,是一個“無量頭顱無量血,可憐購得假解放”的悲劇性結果,是一個“辛辛苦苦幾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曆史倒退。
其結果,他孤軍奮戰,依靠人民的支持、依靠自己的一腔熱血與周圍一切承認人性中包含獸性,人不是神的事物宣戰。這是一場悲劇性的戰鬥,因為結果可以預料,失敗在所難免,人間不是天國。
為了捍衛自己的理想,他發動了文化大革命,麵臨一係列巨大的反抗勢力,既包括反對派的,也包括自己的朋友和同誌(這些人更理性,直到這時徒勞),更包括那些毛澤東竭力保護的普通百姓(他們通過消極怠工、口是心非來證明自己是自私的凡人,而遠非“舜堯”)。
結果大家都知道了,毛澤東走了,文革結束了,人沒有變成神,仍然卑微地匍匐在大地上。
但毛澤東沒有完全失敗,每一個經曆過那個時代的人體會到了那種神性中的真誠、單純、善良和激情。
他第一次使人們明白,原來吸毒、妓女等醜惡現象是可以在一個大國消失的,原來人性中還包含著那麽多神性的內容,人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和神是那樣的接近。
毛澤東沒有完全失敗,人們認識到他的神性,真誠地謳歌他、讚頌他、禮拜他,人從此知道自己原來需要神性,需要有神性的人來幫助、來拯救自己。
所以,每當麵臨社會的醜惡、麵臨自身的醜惡,人們會想起他——充滿神性的人民領袖。
那個時代,由於他的存在也成為神性高昂的時代,神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