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全盤西化,讓西方殖民中國幾百年”是一種的極端。他治學也嚴謹,敢說敢當像個男子漢,但他的結論完全出自一種理性的浮躁。全盤西化的荒謬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麵。一.它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文化,傳統和思維習性,每個國家的現狀都是自己文化的產物。在中國大地上全盤去除自己的文化,去完全接受另一種文化的想法是瘋狂的。它傳承著文化大革命的鬥爭邏輯。難道人類應該清除文化的多樣性嗎?東方人嗔心強,而西方人貪心重,怎麽可能不論基礎來嫁接文化呢。二. 西學的非科學部分至今沒有形成帶有包容性的文化,它不具備整合其他文化的功能。
劉曉波隻知道民主是政治理念,但民主更是文化理念。不走向道德的民主是沒有意義的民主。崇尚“人性惡”的西方隻得民主其表,它很難走進崇尚“人性善”的東方。